江玉楓雖然有些耳根子軟,但能當?shù)揭粐┫嗟哪腥耍钟袔讉€是傻的?只是有些事兒他懶得去管,雖然顧懷璧是丞相府大小姐沒錯,但畢竟不是他的親生骨血。
江憶暖的話又都處處說在點子上,江玉楓自然一點就透,這事兒若是讓老夫人知道,必然不會這般處理,這可是他江家的親骨血。
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疑心便很難去填補這道裂紋,江玉楓看著白馥雅的眼底,也多了幾分驚疑,江憶暖知道,今天已經(jīng)已經(jīng)將懷疑的種子撒在了他的心中,只帶以後時機一到,破土發(fā)芽,勢不可擋!
白馥雅看著那眼神,心裡突然咯噔一下,不好的預感讓她心臟都漏掉幾拍,更是在心中把江憶暖罵的體無完膚,腳下卻緊走幾步趕緊攔住江憶暖,哽咽道:“女兒,剛纔是母親思慮不周委屈了你,你祖母這些日子身子不好,這會兒恐怕正在午睡呢,就別去打擾她老人家了。”眼底是慈愛的責備,若是江憶暖懂事孝順,確實不該去。
江憶暖脣邊嘲諷之色一閃而過,她當然不是真的要去找祖母,因爲白馥雅在這件事情沒有敲定之前,絕對不會讓祖母知道,於是她瞥了眼紫墨。
接到暗號的紫墨脣角勾起一抹冷笑,對江玉楓道:“江丞相,雖然在下不才,只是紫玉宮一個小小的護法而已,但我宮中之人都一向秉持著救死扶傷,挽救天下蒼生的宗旨爲理念,更是潔身自好,可如果按照令夫人所說,在下隨手救了一位姑娘,就要爲保全對方清譽一個個全部娶回去做妾,敢問丞相,令夫人將本護法的清譽放在何處,如此污衊我與二小姐清白,又將我們紫玉宮的顏面放在何處!”
這擲地有聲的話狠狠敲擊在衆(zhòng)人心頭,就連江玉楓也被紫墨突如其來的氣勢,驚得腦子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那張著嘴,瞪著眼珠子的模樣實在好笑。
紫墨一本正經(jīng)的說到最後之時,江憶暖差點跳起來給他鼓掌,這簡直太有演戲天分了!八錯八錯,這要是跟姐混以後一定有前途!
良久,寂靜的大廳裡,江玉楓最先反映過來,嚥了口口水,語氣中明顯多了一分恭敬的對著紫墨道:“公子剛纔說您是紫玉宮的護法?老夫沒有聽錯吧?”要知道,就算是紫玉宮的使者,那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更別說是僅次於宮主地位的護法。
紫墨聞言,從懷中掏出一枚上等紫玉精心雕制的令牌,而當江玉楓看到令牌下方那一個小小的“左”字時,差點驚呼出聲,連忙就差下跪的給紫墨鞠了個九十度彎腰大禮。
“下官不知左護法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左護法不要怪罪。”江玉楓的後背已經(jīng)微微冒出冷汗,別說是他,就算是西辰陛下見了此人,也得禮讓三分,按照貴賓禮制接待,而自己的夫人剛纔都幹了什麼啊?用丞相府去壓人家娶自己女兒做妾。
別說是兩人清白,就算是不清白又能如何?將此事傳出去,逼死女兒事小,得罪了紫玉宮整個江家都完蛋了,陛下絕不可能得罪紫玉宮去保護小小的丞相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