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一直有些反應不過來，身體躺在牀上的一刻，男人的頭就壓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

她的話還沒有問出來，就被他用嘴堵住了。雙手被他單手握著壓在頭頂，不能動彈，他的另外一隻手，扯掉她的浴巾，開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這個混蛋！

她就知道，他的目的沒有那麼單純！

掙扎不了，莫然索性不再掙扎。上一次在樓梯上發生的事情，給她留下了心裡陰影。

她一直緊繃著身體，害怕有狂風暴雨的出現。估計是感覺到了她的害怕和僵硬，顧亦軒今晚異常的溫柔，漸漸讓她放下了防備，身體也軟了下來。

這一夜，滿室旖旎，她一直被折騰到很晚，才得以休息。

……………

第二天早上醒來，顧亦軒已經離開了房間。莫然起身，發現身上穿著睡衣，什麼時候穿上的？

是顧亦軒給她穿的嗎？

她微微垂下眼睛，睫毛動了動。知道她不能動手穿衣服，所以他就替她穿好嗎？

這個認知，讓她的心輕輕顫了一下。這個男人，爲什麼總是在強迫她的同時，又做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來感動她。

是打一巴掌，再給她一顆糖嗎？

她纔不會被他感動，爲他心動。她跟他，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他不愛她，她也不愛他。

他們之間的開始，本就帶著強制和不公平，永遠都不會有和解的一天。

走出房門，吃早餐的時候，莫然隨意問道：“阿婆，明小姐呢？”

“她吃了早餐，就上樓了。”

“哦。”

吃過東西，莫然上樓，感覺舞蹈室有動靜。她想，明雪或許在那裡。坐過去一看，她果然在裡面練舞。

她的手受傷了，她就練習腳下功夫，看起來有些吃力笨拙。也是，舞蹈本身就是需要全身配合的。

對上莫然的眼睛，她不自在地停下動作，微微擡起下巴道：“我是看你沒有練，我才進來練的。”

莫然有些想笑，她忍住，淡淡道：“以後你早上練，我下午練吧。免得你以後輸了，說是我沒有給你地方練習才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