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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她是屬於他的，不是屬於其他任何人。

吻落在她的額頭上，顧亦軒輕聲呢喃，“我的然然，你永遠是我的寶貝。”

給莫然洗了一個澡，換上柔軟的睡衣，顧亦軒才讓醫生進來替她包紮輸液。

她的手上，額頭上，身上到處都有傷痕。

有的是她自己弄的，有的卻是有人故意爲之。

輕撫她手腕上一圈的劃痕，顧亦軒的眸色在慢慢變暗。

他不知道在拘留所，她都遭遇了些什麼，等她醒來後，他要全部知道，並不放過任何一個傷害她的人。

守了莫然一夜，顧亦軒一直沒有合過眼。

第二天早上，莫然醒來，想要睜開眼睛，強烈的光線使得她緊閉雙眼。

顧亦軒發現她這細微動作，立刻拉上窗簾，讓整個屋子陷入昏暗裡。

“然然，你的眼睛是不是很痛？”看她緊緊皺眉的樣子，他猜測道。

即使光線昏暗了，她還是不敢一下子睜開眼睛。

慢慢睜開一條縫，她適應了好久纔看清眼前的人影。

漸漸變得清晰，她再次看到顧亦軒的臉，她想哭，可是眼睛乾涸，沒有一滴淚水。

顧亦軒欣喜地伏在她的頭上，專注地看著她。

“然然，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熬過了第一次毒發，然然，你很厲害，很勇敢。”

他忍不住親吻她的額頭，她的臉頰。

是嗎？她真的熬過來了？

一想到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她就會忍不住害怕顫抖。

不過現在好了，她堅強的挺過來了。

“額……”她想開口叫他的名字，喉嚨卻像被人用刀割破了一樣，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

而且一開口，嗓子就很痛。

顧亦軒這才發現，她何止是眼睛受傷了，連嗓子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發不出聲音？”他皺眉問道。

莫然眨一下眼睛。

前晚，那些人用煙燻壞了她的喉嚨，再加上黑天使發作，她一直在瘋狂的大叫，嗓子早已被破壞。

莫然忽然很害怕，她會不會永遠都不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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