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吳天跟孫東一衆(zhòng)人談話幾天後,黃山經(jīng)過酒吧老闆的指正終於知道打他兒子的人就是終極一班一衆(zhòng)人,當他問酒吧老闆到底誰是主謀時,酒吧老闆支支吾吾的說當時他自己並不在場,也就知道這些。無奈,黃山想通過學校讓學校交出這些人給他處理。
不料,平時對自己百依百順的芭樂高中校長藍顯民盡然大義凜然地跟自己說:“這些孩子既然來我這個學校讀書,就說明他們對這個學校的信任,我們必須保障他們的安全,我相信我們學校的學生也不會像你所說的打貴公子打得半死。我們是一個崇尚正義的學校,我不允許你來玷污它的稱號。請您離開。”
“好好.........藍顯民,你翅膀硬了,你們學校以後不要財政撥款了是吧?”黃山恨恨的道。
“哼,財政撥款又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一個是省委書記,一個是個財政副局,是鬼都知道聽書記纔是對的。”藍顯民小聲嘀咕。
黃山覺得肯定有人在背後*作這一切,不然這一羣小屁孩能起什麼風浪。終極一班的小兔崽子們,我一定要你們好看,黃山謀劃好了,不管背後是誰在*作,我就要絆倒你。
2008年8月24日黃山準備去跟市長上報這件事,剛一出門。
一羣人突然從街尾竄出,手裡拿著幾個大大小小的塑料袋,見到黃山準備上車,馬上向黃山扔出手中的塑料袋子。
“嘣....”接二連三的仍塑料袋。然後快速的躥進人羣中。
“我*媽的哪個混蛋,啊,全是尿味,還有豬糞,這個是什麼。”黃山氣憤得不知所措,一邊摸著衣服上黑黑的東西一邊罵道。
“局長,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一定幫你出這口惡氣。”黃山的司機驚恐的看著穿梭在人羣中的人影。
“王八蛋,一定是那幫兔崽子乾的。”黃山冷靜道。
“局長,您看,這有張字條。”黃山的司機從糞堆裡撿起一章模模糊糊的字條,要替給黃山。
“你媽的不懂這是糞便啊,拿這個給我?你媽的你也不想幹這活了是不?”黃山憤怒道。
自己這個司機真的越來越大膽了,有一次自己竟然見到他在走廊裡跟自己的秘書有說有笑,這兩人不會綁到一起了吧?你媽的,以後再收拾他。黃山恨恨的想著。
“讀出來,我聽聽說什麼。”黃山繼續(xù)道。
“黃局長,這件事就此結(jié)束,這樣對你我都好,如果執(zhí)意不聽別怪我無情。”黃山司機讀道。
“你他媽的,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黃山現(xiàn)在覺得看什麼都不順眼。
“對不起,局長,是字條這麼寫的。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黃山司機只能唯唯諾諾的道歉道。
“馬上拿水來洗車子,我今天一定要上市長那兒把事情弄清楚。”黃山可是李市長當年的班底。他要去請市長出面幫他,看看誰在後面*作這事。
“老黃,你在哪裡啊,我們家的玻璃都被一幫人砸爛了。那幫人還說了,如果你不聽話,就讓你嚐嚐喪子的滋味。你快點回來啊。嗚嗚......”黃山剛到李市長院門口就接到妻子的電話。
“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黃山只好叫司機掉頭回家。
就這樣,一連幾天,黃山都被一幫無名黑衣人耍得頭頭轉(zhuǎn)。每次都威脅說此事就此作罷,不然,後悔終生。毫無辦法的黃山只好吃個啞巴虧。黃山想這肯定是終極一班的人乾的,以後再讓你們好看。
此刻,后街。
一家招牌爲“普洱茶”專賣店門口。十幾個黑衣青年高興的跑進店內(nèi),一個個幸災(zāi)樂禍,一看就知道剛乾什麼壞事回來。
店內(nèi)的一包廂內(nèi),四個各有千秋的青年在休閒的品茶。其中一個年紀略大,估摸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穿著深藍色牛仔褲,黑色彈力背心,露出了一身結(jié)實的肌肉。頭髮怪異,脖子掛著一條金色項鍊。
其餘三個青年都是十七歲左右,一邊品茶一邊看著窗外。
“哈哈,看這次這個黃山還能怎樣,肯定熊了。”一青年得意道。
“幸虧孫少使的招數(shù),不然事情就鬧大了,雖然我們不怕,但也要動用很大的腦細胞啊。”衆(zhòng)青年中一個看起來比較沉穩(wěn)的說道。
“宇少,孫少。事情發(fā)展順利,這次那個黃山一點氣也不敢出了。”一幫黑衣青年跑進來說道。
“好,這件事算是消停了。”孫東樂悠悠道。
“小宇,以後有什麼打算?真的打算當好學生,平平淡淡的過著這高中生活?”孫東轉(zhuǎn)頭問一邊打瞌睡的許飛宇。
“男人就應(yīng)該響噹噹的活著,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諾言,刀與刀之間的火焰。既然我都答應(yīng)了兄弟們帶領(lǐng)他們走上一條別樣的路,他們拿著自己的命運做賭注,我怎能甘做狗熊。明天我許飛宇第一炮就在終極高中打響,兄弟們!是時候了,該出手了,從明天起我們一起去燃燒,去體驗征伐的過程,兄弟們你們願意嗎?”許飛宇激情道。
“我們願意致死追隨宇少......”衆(zhòng)人熱血沸騰的喊道。
“哎.....”孫東咳幾下,“小宇,聽你們的話我都想加入你們這幫團隊了,可惜,我比你們大多了。不想再玩這個無聊的遊戲。”孫東以爲許飛宇說的那些只是小孩子過家家,也不在意道。
“孫少,以後就需要你了。”許飛宇聽出了孫東話裡的意思道。
“好,那我可期待那一天的到來。”孫東道。
“我再聲明一遍,也許以前你們跟著明哥只是收收保護費什麼的,那些都是一些不痛不癢的小事情,不要以爲那樣你們就是社會大哥,不要把社會想得太簡單,只有深入體會你們纔會真正的瞭解。我們現(xiàn)在要發(fā)展的是社團,以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fā)生,砍人這些是在正常不過了得事,我們要的不是在芭樂爭霸,我們的目標是整個S城,甚是整個華夏,或者整個地下皇朝。如果現(xiàn)在有誰想退出馬上站出來,我不爲爲難你,但以後你想退出一定要申請全體的意見,誰背叛,一定亂刀砍死。好了就說這些,明天再製定計劃。現(xiàn)在誰想退出的可以站出來。”許飛宇眼睛掃衆(zhòng)人一遍說道。
“我們永遠追隨宇少,我們拿命運做賭注,賭我們的明天更輝煌。”衆(zhòng)人齊道。
“好,既然這樣,明天下課在教室說事。今天就這樣。各自回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