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些,徐若晴就十分的不甘,她至今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強勁的敵手,看來這次有的玩了。
重重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下,徐若晴披上浴巾便朝著樓下走去,隨即便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邀請人蔘加的名單都擬好了嗎?”徐若晴聲色異常嚴肅的問道,變化那頭很是肯定的回答著。
“好,你再給我加兩個人進來,就說是我邀請的,一定要將邀請函親自送到他們的府上?!毙烊羟缭偃姆愿乐岬玫搅撕芏啻慰隙ǖ幕卮鹬?。
徐若晴這才放心的掛掉了電話,之後便仰躺在沙發上,擡眸眼神略有恍惚的看著天花板,這樣百無聊賴的生活,偶爾發生些小波折還是很有意思的。
與此同時蘇慕晚帶著宜佳兩個人已經回到了公司,宜佳一踏進公司的大門,就是怨聲載道了起來。
“宜佳姐,你這是怎麼了,跟著慕晚出趟工,回來就成了這幅模樣了?”一旁的程想聽到宜佳這樣怨氣連連的話語,一時間也納悶了起來。
“不是我說啊,這一趟我還真是長了見識了,以前還對這個國際巨星有些敬仰的,但是現在看來也就是個花瓶而已!”
宜佳的怨氣看來是很大了,幾句話全是對徐若晴的批判,周圍的同事聽聞也都湊了過來,想聽宜佳的八卦。
“宜佳,算了,這事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先想想設計方案如何改動吧。”蘇慕晚看到宜佳這個樣子,讓周圍的人也都涌了過來。
一時間也是無奈至極,只好勸說宜佳不要這樣,不過宜佳可不聽,她這一肚子的火已經窩了很久了,現在如果不讓她撒撒氣的話,估計也沒有心思放在這設計稿上面了。
“慕晚姐啊,我們‘金飾’雖然不大,但是也接受不了她這樣的侮辱,這分明就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既然這樣她當初爲什麼還要找我們設計這個單子呢。”
宜佳這話也有道理,蘇慕晚自然也明白宜佳心裡的憤懣不平,就連她面度徐若晴那樣的態度心裡都十分的憤怒,但是她已經學會了像霍景川那樣。
凡事都要顧全大局,因爲蘇木紋安也沒有說些什麼,也不再阻攔宜佳吐槽了任由她繼續說了下去。
“你們知道我跟慕晚這次去,帶著咱們辛辛苦苦設計者製作的飾品讓那個花瓶看,結果人家來了個什麼……”宜佳一邊說著一邊還不忘記賣個關子。
“宜佳姐,你繼續啊,不要老是這樣吊人胃口。”有的同時對於宜佳這樣的說話方式表示很不滿意。
“好好,我繼續,那個花瓶說這個設計不錯,然後拿著樣品直接丟進了游泳池裡!”
“這人怎麼這樣啊!”
“就是……這麼不愛惜別人的勞動成果!”
“宜佳姐,我終於明白你這一肚子的怨氣了。”
同事們聽聞宜佳這樣說道,紛紛附和著,都對徐若晴這樣的舉動表示極其的不滿意。
“好了,發泄完了吧,該來商討一下設計稿的事了?!碧K慕晚坐在一旁靜靜的聽著他們的議論紛紛。
也沒有發表什麼意見,在他們準備結束話題的時候,這纔開口說道,衆人聽聞蘇慕晚的話之後,便也不再說些什麼了。
各自都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而宜佳也訕訕的來到了蘇慕晚的身邊,抱著設計稿重新回去研究了。
“宜佳,你先別走,跟我來一趟辦公室?!碧K慕晚叫住宜佳,示意她跟自己走,宜佳聽聞隨即轉身走了過來。
兩人來到了辦公室,蘇慕晚示意宜佳做下,自己來到了辦公桌旁,然後拿出了文件,鄭重其事的詢問道:
“這次的設計,無論客戶是否滿意,我們都要再次修改,不管她這態度有多刁鑽,既然任務派給了我們,我相信咱們‘金飾’一定能做到的?!?
蘇慕晚對自己的實力也不懷疑,她覺得徐若晴那樣不懷好意,莫名其妙的刁難實則不是衝著‘金飾’來的,或許可能是對她的怨念吧。
早先蘇慕晚對於徐若晴的事情也有所耳聞,畢竟是這樣的一個風雲人物,是大衆關注的焦點,曾經一度被認爲極有可能成爲霍夫人的徐若晴。
卻在霍景川娶妻三任中間,沒有如願以償,人們對此都議論紛紛,蘇慕晚對此事不以爲然,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被捲進這樣的事裡面。
而且會跟徐若晴,霍景川這樣的人有關聯,蘇慕晚以爲徐若晴或許是對於蘇慕晚是霍夫人的這個身份有所忌憚。
在知道了蘇慕晚來到‘金飾’之後,便指定讓蘇慕晚爲她設計飾品,就單憑這一點,蘇慕晚對此都十分的懷疑。
不過現在蘇慕晚並不能做些什麼,因爲她現在代表的是整個公司的聲譽,如果能夠成功設計出讓徐若晴滿意的飾品,那麼他們‘金飾’的名聲將會更上一層樓。
儘管這個公司是霍景川送給她的,但是蘇慕晚現在是真的很投入,不僅是因爲公司內部的員工都像是一家人一樣,也是因爲蘇慕晚對設計這一行的熱愛。
“我明白了,蘇總……”宜佳聽聞蘇慕晚的這一番話之後,心裡自然也知道是這樣一個道理,儘管她此時心情仍舊久久不能平復,但是爲了‘金飾’,她也一定要全力支持蘇慕晚,
“這個稿子由我親自修改,不過也需要你們爲我多提意見,畢竟人多力量大嘛。”一向溫柔如水的蘇慕晚再次綻放了笑顏。
宜佳知道他們蘇總這是爲了‘金飾’好,如果這個單子做不好的話,損失的可不僅僅是一個公司的名聲,恐怕他們以後也未必能再次接到這樣的單子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們會全力以赴的,慕晚你也不要太委屈自己了。”宜佳這話是在關心蘇慕晚,但是冥冥中似乎有什麼人以前跟蘇慕晚說過這樣的話。
“晚晚,你有什麼顧慮呢?不要太委屈自己了……”是羅恆遠,蘇慕晚忽然記起,前不久蘇慕晚遇到羅恆遠的時候,還聽聞恆遠哥這樣安慰著自己。
她確實是在委屈自己嗎?蘇慕晚不禁有些疑惑,很多事情也是她身不由己的,但是這次爲了‘金飾’,著實不是蘇慕晚妄自菲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