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越來越臭了,給你打電話是想要告訴你,和你媽在一起的霍青肯定是假冒的,你讓你媽自己小心一點兒,我現(xiàn)在正和霍家的人在一起參加酒會呢,特意幫你問了一下,霍家根本就沒有整個人。說吧,你要怎麼謝我?”
“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告訴的晚了。”傅天翰生氣的把手機扔在了一旁,專心開車,一腳油門,汽車速度直接超過了二百。
手機裡依舊傳來肖永成的聲音,傅芝初看了傅天翰一眼,拿過手機對肖永成說了發(fā)生的事情,肖永成立刻沉默了下來,然後說道:“讓傅天翰自己處理吧,我是沒辦法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傅天翰推開霍青所在的房間的門,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fā)上焦急等待的寧靜,看到方門被打開,寧靜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可是當看到走進房間的人是傅天翰之後,她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了,不耐煩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你這是在幹什麼?”傅天翰見到寧靜還在房間裡,鬆了一口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寧靜,寧靜穿戴的十分整齊,打扮的也特別的莊重,就像是參加正式的舞會一樣。身旁只放著她經(jīng)常揹著的隨身皮包。
“等霍青啊,他去辦理行李託運手續(xù)了,已經(jīng)一個多小時了,不知道爲什麼還沒有回來,等他回來我就和他去香港生活了,本來準備等到了香港在告訴你的,既然你現(xiàn)在來了,我就現(xiàn)在……”寧靜絮絮叨叨著,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這種笑容傅天翰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在寧靜的臉上看到過了。
聽著寧靜的話,傅天翰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平時寧靜都是非常強勢的,好像一個女王一樣,此時難得的像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媽,你受騙了,霍青就是一個騙子,他是不會回來找你的。酒店就有托運行李去機場的服務(wù),他爲什麼一去就是一個多小時?”傅天翰無奈的搖頭,終於還是打斷了寧靜的話,打破她自說自話的幸福的夢。
“你說什麼?”寧靜一怔,眨了眨眼睛,望著傅天翰。
“你被騙了,現(xiàn)在霍青應(yīng)該帶著你的錢和東西上了飛機了。”傅芝初說道:“除了行李被霍青帶走了,還有什麼?”“我的銀行卡和所有的金銀首飾。”寧靜楞楞的回答道,其實她在霍青離開半個小時之後就意識到事情不對了,但是她還是抱著一線希望。
“哪一張銀行卡?”傅天翰追問道,他知道寧靜有一張專門存放養(yǎng)老錢的金卡,如果不是那張銀行卡被騙走的話,不會出現(xiàn)什麼大問題。
寧靜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異常蒼白,有些囁嚅的說道:“金卡。”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打電話掛失。”傅天翰嘆了口氣,上千萬雖然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錢,可是就這樣被騙子騙走了,他還是十分的心疼的。更何況他知道寧靜是十分看重這些錢的,如果讓寧靜確定了這筆錢被騙走之後,會有什麼反應(yīng)。
現(xiàn)在他只能期待錢還沒有被完全的轉(zhuǎn)走……
“或許,霍青只是臨時去辦其他的事情了吧?”寧靜的笑容有些僵硬,說道:“最近分公司的事情挺多的,說不定……”
“什麼分公司?霍氏在這裡根本沒有投資。”傅天翰的聲音多了幾分冷意,爲什麼知道這個時候?qū)庫o還不肯相信自己?
這下子寧靜徹底的傻了,掏出手機撥打了銀行的客服電話,“我要掛失……”
當聽到客服說她銀行卡上的全部資金已經(jīng)轉(zhuǎn)移一空的時候,寧靜身體一陣踉蹌坐在了沙發(fā)上,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看來這下子錢真的是被騙走了,反正一千多萬也不多,你不要難過了。”傅天翰試著安慰寧靜,輕輕地嘆了口氣,上前一步說道。
“可是,那是我大半輩子的積蓄啊,就這麼……沒了。”寧靜哭了起來,一點兒都不淑女,淚水打在臉上。其實她已經(jīng)真的不再年輕,眼角有了魚尾紋,被淚水洗過的下眼瞼上有了眼袋……
“報警吧,我們報警,或許警察能夠幫我把錢找回來。”寧靜騰的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站起了來,淡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不行!”傅天翰斷然拒絕,“這件事情如果被公開,對我們傅氏的聲譽肯定會有影響,到時候損失的就不是一千多萬了。”“可是,我們的錢不能就這麼被騙走吧,我要讓霍青付出代價……”寧靜咬牙切齒,雙拳也緊握著,臉上的表情非常的猙獰。
“霍青?他這個名字肯定是假的。算了,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fā)生吧,這筆錢我補給你。”傅天翰搖了搖頭,扶著寧靜,“我們回家。”
看著他們母子互相攙扶的樣子,傅芝初感覺挺感動的,想要上前去攙扶寧靜,最終還是站在原地沒有動。
寧靜回了家,情緒還沒有平靜下來,傅天翰又勸了她半天,寧靜這才睡著,傅天翰走出客廳,看到傅芝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走了一個小時的路,傅芝初就已經(jīng)疲憊萬分了,能夠撐到現(xiàn)在才睡著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傅天翰上前將傅芝初抱在懷裡,迷濛之中的傅芝初自然地擁抱住了傅天翰的脖子,在傅天翰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著,傅天翰抱著傅芝初進了房間,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了牀上。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傅天翰唯一皺眉,見傅芝初已就睡著,這才走到客廳裡接聽了手機。是黎雪打來的,電話裡的黎雪哭得一塌糊塗,無論傅天翰怎麼問黎雪都不說話。
“黎雪,究竟怎麼了?”傅天翰疑惑的問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頭疼無比了,剛剛安慰寧靜聽寧靜哭了一個多小時,現(xiàn)在他聽到女人的哭聲就神經(jīng)質(zhì)的頭疼。
“我出車禍了……嗚嗚嗚嗚。”黎雪哭的更加傷心了。
“嚴重嗎?你現(xiàn)在在哪裡……”
傅天翰立刻著急的問道,黎雪已經(jīng)沒有了親人和朋友,能夠依靠的只有傅天翰。
“我在市醫(yī)院,醫(yī)生剛剛給我做了檢查,檢查結(jié)果還沒出來呢。”黎雪抽泣著回答,“我的腿上破了好大一塊兒,剛剛纔止住血,我……”“我馬上到。”傅天翰一邊說一邊擡腳朝著別墅的門走去,剛剛走了兩步突然回過頭,想到自己家裡的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他的心又遲疑了起來,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不應(yīng)該離開寧靜和傅芝初的身邊?
可是,她們兩個就在家裡,不會出什麼事情。而黎雪還在醫(yī)院裡,如果自己不去,那麼就沒有人照顧黎雪了。
如果換做以前的傅天翰,遇到這種情況會毫不猶豫的留在傅芝初的身邊,因爲他的心是冷漠的,除了對自己關(guān)心的人和事之外,任何的其他的東西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和傅芝初在一起之後,他的心漸漸地發(fā)生了變化,開始變得關(guān)心周圍的一切;尤其是在傅芝初再次回來之後,他發(fā)覺自己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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