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的熱情是無止境的,嫉妒,瘋狂,殘暴,著魔,更可以無怨無悔的殺人!
——————————
蘇淵明白自己的處境不妙,但曼斯自從那天之後就讓人把他看的死緊,總共有十幾個男人看守著他的這間獨立的院落。沒辦法逃脫。
外加一個長相可人的伊洛一有空就跑這裡來死纏著他。逃脫更是沒什麼指望。
乘著伊洛離開他的短暫時間內(nèi),
蘇淵打開窗,這樣封閉的環(huán)境讓他窒息。
窗外面站著兩個彪悍的壯男。
擡頭看天,天空的顏色非常美麗,當某一個東西突兀闖進視野的時候,蘇淵的眼睛漸漸瞇起.忽然跳下凳子,用靈犀溝通這兩天被他召回的赤骨鳥——火腿(蘇淵給它取的名字,因爲他覺得赤骨那肉嘟嘟的腿看上去像火腿,很好吃的樣子!最重要的一點是,好記?。?
腦中不斷回放的是那夜在那樹林裡面把那個男人壓在身下看他掙扎的場景。雖然那滋味很好,
但他第一個反應仍是,
跑!
立刻跳窗出去,外面的人愣了下,卻仍是訓練有素的從後拉住蘇淵的後領,
蘇淵反應也不差的就勢讓外衣與自己脫離,繼續(xù)向前,
赤骨鳥已經(jīng)停在離他不遠的地方。
天空中傳來一聲長嘯,赤骨鳥隨即擡頭,
然後——棄他而去,
蘇淵就像被雷轟了般的怔愣在原地,無語半響,
翻翻白眼,他這主人的地位還不如它男人?
靠,就這樣跟它男人跑了.
就這麼一點時間,一個溫熱的身體從背後貼上來。
蘇淵整個定住,腦中忽然回放這男人躺在他身下被他做得得悽慘不堪的模樣。
想起那次上他時,燁磊那雙冷沉瞪著他的金色眼睛。
腦中唯一剩下的一句是耶穌說的那句,審判者來了!
如芒在背,蘇淵這次終於切身體會到這句話深刻且精闢的含義了。
身後的男人雙手將蘇淵禁錮在懷中,溫熱的鼻息噴上蘇淵的耳側(cè),
“抓到你了!”
從背後壓制住他再貼合上去,使兩人間不留縫隙,輕咬著蘇淵的耳廓,獰笑著,
“你不是很會跑?怎麼不跑了?”絕對稱得上性感好聽的聲音聽在蘇淵耳朵裡,比最惡毒的詛咒還要毒。
男人的笑容如沐春風,
“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算一算我們之間的帳呢?恩?”
被故意拉長的尾音讓蘇淵寒了下。
蘇淵吞吞口水,他有預感,而且,不怎麼好!
回頭,商量的口吻,
“我可以擁有申訴的權(quán)利麼?”
“當然!我是個仁慈的君主!”燁磊寬容的笑容基本能夠稱得上慈祥。
手卻順著蘇淵的脊背往下,
不妙的感覺!
果然,
“你說,我聽著?!钡皇锹犞?。
蘇淵感覺身體騰空,居然就這麼被他以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來。
老臉幾乎掛不住,心理上他不能接受這種女人待遇,
但,奇異的是,燁磊確實做了這麼個觸犯他底線的事後,而他居然一點都沒有發(fā)火的YU望。
心裡的感覺很微妙。
蘇淵就這樣被燁磊抱上了‘火腿’的背。
而火腿也立刻振翅飛起。
兩人在火腿身上,仍是從後禁錮的姿勢,過了半響,蘇淵咬牙切齒的聲音,
“尊敬的國王陛下,請問可以把您尊貴的的手從我pi股上挪開嗎?”
男人大大的巴掌不偏不倚的蓋在蘇淵的pi股上,露出個滿意讚賞的表情,將頭湊近,
“大小形狀都不錯,對於你之前給我的那份‘厚禮’,你說,我是不是該用它還回來呢?”
其實,看到蘇淵的剎那,原本鬱結(jié)在胸的氣悶一下消失個乾乾淨淨,
只想把人壓在身下,身體力行的狠狠‘報復’回來!
燁磊感覺懷裡的少年很纖瘦,但是屬於那種很有肌肉的那種,無不充滿著力量。
十六七歲的少年是長得很快的,他大概半年沒見過這個男孩了吧!
這人比起半年前倒是長結(jié)實了不少。而且愈發(fā)英俊成熟了!
蘇淵經(jīng)過幾個月的磨練,無論是臉還是身體,都越來越男人了,褪去那種帶著稚氣的陰柔漂亮,五官漸漸明晰、深刻起來。
但卻意外讓他更愛不釋手。
燁磊手從腰上順他脊背到後頸,霍然強勢扣住蘇淵的頭,不等他反應嘴脣上的溫度已經(jīng)變了。
這個吻如同海潮,看似波瀾溫柔,漲落間半點不由他人做主,從最初的清涼觸覺,到脣邊硬皮刮磨,舌尖探索入侵相互推委。
漸漸的蘇淵也不甘示弱的回吻。
兩人便這麼在‘火腿’背上展開了一場火爆又激情的脣舌交戰(zhàn)。
這個吻,燁磊似乎都異常認真的投入,不讓蘇淵感到頜骨酸楚眼前發(fā)黑不罷休,說實話這種激烈得讓人窒息的吻,感覺真的不賴。
幾乎是兇狠霸道的吻住他,糾纏不放,時間長到蘇淵懷疑這根本是一場預謀式的窒息謀殺。
兩人分開,男人聲線低啞,
“你如果繼續(xù)下去,別怪我現(xiàn)在就嚐嚐你的味道?!毖壑惺锹豆乔液翢o掩飾的yu望。
灼灼的眼神讓蘇淵輕哼的笑了聲,不甘示弱的回道,
“誰上誰還不一定!”
“嘖,可惜了,那麼上等的獵物!還真有些捨不得!”
看著那兩人漸漸消失在天邊的背影,白斯惋惜的感嘆著。但語氣裡沒有絲毫惋惜的成分,教人不辨真假,
想起那個有著一雙黑沉得像晶石一樣的明眸的孩子,那個像豹子一樣犀利的男孩。和他那和外表不符合的成熟冷靜。讓人駐足??!
曼斯忽然從後攬住白斯的腰肢,下巴枕在他肩上,溫熱的鼻息噴在他的頸側(cè),曖昧無比,
“爲什麼不說,你也是個上等獵物呢?”
“什麼意思?”
“你是我的獵物!”曼斯眼泛笑意。
“那我會溫柔的打斷你的腿!”白斯輕聲且低緩的說著這麼一句話,絲毫不含糊,說完笑笑。
頭也不回的扔下這句後扳開曼斯困住他腰肢的手,大步向外另一個方向走去。
留下曼斯一人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露出的一抹詭異且勢在必得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