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答案在葉承軒的意料之中,可是葉承軒不明白,她應該知道自己的性格,她要逃走難道就不怕夏雪晴的安危嗎?她居然任由夏雪晴留在自己手裡,她究竟在盤算什麼?
想到夏雪晴,葉承軒不禁懷疑,莫非是夏海桐把一切都向夏雪晴坦白了,這一切是這兩姐妹密謀已經的把戲?
想到這,他拿出電話,吩咐妙菡要看牢夏雪晴,切勿讓她逃走,另一方面,他又打電話給了雷銘,讓他暗地裡找夏海桐的下落,必要時動用冥月的力量,一定要儘快找到夏海桐的下落。
次日午時。
夏海桐努力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現在除了呼吸二字,她已經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
大腦無法運轉,身體能感覺到的除了疼痛還是疼痛,她瞇眼看著地上的血,自己究竟還能撐多久?
那兩個男人見她醒來,就打了個電話給他們的老闆,可惜她沒接電話,估計是累了睡得正香。
“怎麼辦,要等老闆醒來嗎?”其中一個男人問。
另一個男人沉思了片刻,說:“不知道老闆什麼時候才醒來,我們先折磨著拍下錄像,這樣比較有效率。”
“好,就這麼辦。”
同一時間,山腳。
雷銘和丁小茜剛下車就立刻往山裡衝,一個小時前,水哥告訴雷銘找到了昨天夏海桐乘坐的計程車的司機,司機對她記憶很深,因爲她去的地方很偏僻。得到消息後,雷銘立刻把它告訴丁小茜,原本是想讓她安心,沒想到她非要和雷銘一起來,雷銘拗不過她,於是兩人就一同來到這裡了。
丁小茜看著這片荒蕪,心裡是又驚又疑,她和雷銘都不明白,海桐爲什麼要來這裡?
“海桐你在哪裡,海桐——”
丁小茜剛喊出聲,雷銘連忙把她的嘴捂住:“你是白癡嗎?夏海桐來這種地方肯定不是爲了爬山,要是她存心避開我們,你這麼喊不就是打草驚蛇了嗎?!”
丁小茜疑惑地盯著雷銘:“存心避開我們?你在說什麼?”
雷銘鬆開手,淡淡地說:“這些也不過是我們的推想,總之事情很複雜,現在先找到她再說。”
丁小茜氣沖沖地說:“你說的對,我們應該先找到海桐,可是你又不讓我喊她的名字,這麼大的山,你說我們怎麼找?!”
“你別那麼衝行不行,這樣吧,我們兵分兩路,這樣比較有效率。誰找到她,馬上電話聯繫。”
“好!”
“等等。”雷銘微頓,神色凝重地說,“我先告訴你,你可別知情不報,要是你放走了她,你全家人都不會好過。”
丁小茜顰眉:“雷銘,你究竟想說什麼?你是不是知道爲什麼海桐會突然消失,難道你們又欺負她了?!”
“不是!總之你找到她一定要告訴我!”
說完,雷銘就小跑著離開這裡,丁小茜雖然是滿肚子疑惑,但還是遵照雷銘的吩咐,把心思放在尋找夏海桐上。
半個小時後,石屋內。
連番的拳打腳踢、撒鹽蜂蜜等伺候,已經讓夏海桐疼得麻木,連喊疼的本能都失去了。他們看著氣若游絲的夏海桐,心裡也擔心她會就這樣死去。
就在這時,其中一個男人的電話終於響了,他們把情況彙報給李斯琴,這次他得到的命令是殺了夏海桐。
“立刻殺了她,要分屍,之後再焚燬。”
男人面無表情地說著,他旁邊的男人已經拿好了刀,慢慢地靠近夏海桐。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夏海桐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把話說出,可是他們根本沒有回答她的意思,眼看著刀已經高舉在她頭上,就要狠劈下去時,男人突然往身後一倒,刀隨身落,直插於他的心臟!
另一個男人立刻拔出槍,可就在他想開的剎那間,他也命喪黃泉。
“夏海桐,你沒事吧,千萬別死啊!!”雷銘大步流星走到夏海桐的身旁。
“沒……事。”夏海桐虛弱地說。
雷銘看了一眼夏海桐,立刻把襯衫脫了套在她的身上,就在這時,丁小茜也來了,她看著光著身子的雷銘和奄奄一息的夏海桐,立刻衝到他們的身邊。
“這、這是怎麼回事,海桐,你究竟怎麼了?!”
說著,丁小茜狠狠地盯著雷銘:“你別碰她,放開她!”
“丁小茜,你想她活命就少給我做聲!”
“小……茜,不關……他的事……是他救了……”
“海桐,你什麼都別說!雷銘,海桐她怎麼會這樣?!”她瞥了一眼倒在血泊裡的男人,聲音顫抖地說,“他們都是被你打死的?你、你殺了他們?”
雷銘沒有理會丁小茜,只是拿出手機,急聲說:“你立刻把直升飛機開到那個司機說的地方,我在一間石屋裡,把急救箱也帶上!”
說完,雷銘立刻把電話掛了,他審視著夏海桐身上的傷,他不敢想象夏海桐受了這麼重的傷還能維持清醒。
丁小茜拿出手帕輕輕地替夏海桐擦著臉,看著她奄奄一息的樣子,丁小茜心疼地哭了。
“小茜……我沒事……別……哭。”
丁小茜猛地搖頭,說:“海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爲什麼你會單獨來到這種地方,又被那兩個人折磨成這個樣子?!!”
雷銘瞪了丁小茜一眼:“你看她現在快死的樣子,能回答你的問題嗎?夏海桐你什麼都別想,再忍耐一會,很快就沒事了!”
話音剛落,他們已經聽到直升飛機的嘈雜聲,雷銘立刻抱著夏海桐上了飛機,無視水哥的驚訝,雷銘讓他把直升飛機開到他家。
傍晚,雷銘家。
夏海桐睡在牀上,丁小茜和雷銘在她旁邊守著她,看著她終於入睡的樣子,兩人的心稍稍鬆了一氣。
雷銘轉頭看向丁小茜,說:“你也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我看著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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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茜搖搖頭,平靜地說:“我要在海桐身邊守著,不然我不放心。”
雷銘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好吧,我去做點吃的上來,你喜歡吃海鮮不?”
丁小茜驚訝之:“你會做飯?”
雷銘點頭:“當然,沒看我這裡沒傭人嗎?”
“……我隨便吃什麼都行,不要做太多了,我沒什麼胃口。”
“知道了。”
說完,雷銘就離開了房間,這時丁小茜纔敢放聲大哭。
夏海桐在來這裡的途中已經發燒昏闕過去了,醫生說要是晚一步,恐怕她就要直接見上帝了。
丁小茜聽到這些話時,她真的很想責怪夏海桐,她很想問她爲什麼不把事情告訴給自己,爲什麼要單獨去那些地方,不是已經約定好沒有秘密嗎,爲什麼現在又有事情瞞著自己?!
可是她心中的火都被夏海桐的傷痕壓過去了,當她給夏海桐上藥的時候,真的被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嚇到了,每一道傷口都那麼深,丁小茜恨不得把一些傷移到自己身上,好減輕她的痛苦。
丁小茜不敢在雷銘面前哭,所以她一直隱忍著,現在雷銘不在了,她終於可以肆無忌憚地哭了,可是她卻不知,現在雷銘正背靠著門聽著她的哭聲,眼裡不再是鄙夷與不屑,而是淡淡的柔情。
過了好久,直到丁小茜哭完後,雷銘纔打開門把兩碗麪放下,丁小茜看著那兩碗麪,平靜地問:“海鮮呢?”
“這就是海鮮的啊,海鮮味的方便麪。”
說著,雷銘理所當然地把面拿到她的面前,丁小茜哭笑不得地接過碗,說:“這就是你說的會做飯?”
雷銘點頭:“做飯和做面都一個道理。”
丁小茜扒了扒已經糊做一團的麪條,搖著頭說:“你究竟還是不是人啊,連方便麪都能做成這個樣子,我佩服你。”
雷銘白了丁小茜一眼:“那麼囉嗦自己下去做,不過我告訴你,這兩包方便麪是家裡唯一剩的糧食,現在家裡沒有吃的了,要吃東西得出去買。”
丁小茜嘆了一氣:“你家除了方便麪還有什麼?”
“之前還有薯片、糖餅乾什麼的,現在都沒了。”
“雞蛋肉菜這些呢?”
“生的從來沒出現過我家裡。”
丁小茜夾起一條被泡得不像面型的麪條,感慨著說:“雷銘,單靠零食加方便麪也能把你養得那麼大,你能活到現在簡直就是一個奇蹟,該送去科研了。”
雷銘白眼之:“我雷銘大人只有極少時間在家裡吃飯,知道不?”
丁小茜艱難地把面吃下,嘆著氣說:“人家做的哪夠自己做的好吃?算了,看在你救了海桐份上,姐姐有時間會教你正確煮方便麪的方法。”
雷銘笑了笑:“丫頭,你比我小兩年呢,你好意思自稱姐姐?”
丁小茜一邊吃著麪條,一邊口齒不清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多大?”
“哼,我何止知道你多大,我還知道那天酒吧裡的那個男人就是你弟弟。”
丁小茜心虛地看著他:“什麼酒吧的那個男人,都過了那麼久,我忘了。”
雷銘把吃完的碗放下:“丁小康,你不認識他?”
丁小茜狠狠地盯著雷銘:“你幹嘛要調查我?”
雷銘別過頭,淡淡地說:“因爲你是夏海桐的好姐妹,所以有調查你的必要。”
聽到這,丁小茜的心不知爲什麼會突然沉了一下,她放下碗,幽幽地說:“喂雷銘,你是不是喜歡海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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