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炮灰們,不想死就快點走。”
男人足有一米八,穿著白色休閒服,戴著一頂鴨嘴帽,帽檐壓得很低,把他的樣子擋了大半。
“你是哪根蔥,敢對我們這樣說話?”
“就是,我看你就是一個黃毛小子,回去喝奶吧!”
“哈哈、哈哈——”
彪漢們在嗤笑著,丁小茜看著這個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男人,開口就說:“那邊的男人,你快點走吧,我可不想連累你!”
夏海桐拉著丁小茜的手,小聲說:“小茜,你說話的語氣好點,好歹人家也是來幫我們的……”
丁小茜搖了搖頭:“誰知道他和這些人是不是一丘之貉,而且就算是來幫我們的,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能幫什麼忙?”
男人驀地停下腳步,打了一個哈欠,慵懶地說:“看來我還真是被人看扁了。”
男人想,要不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也不想管你們兩個女人的事!
“哼,就讓我來教訓一下你這小子!”
說著,一個彪漢就拿著西瓜刀衝向男人,男人雙手環(huán)胸,淡定地看著他來襲,夏海桐擔心地想提醒他,但卻被丁小茜止住。
丁小茜眼底一沉,這個男人看似慵懶,但細看之下,她身上竟然沒有絲毫破綻,這個人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
丁小茜不禁暗暗佩服,他的氣息隱藏得如此之好,差點連自己都被騙了!
果然不出丁小茜所料,那個男人微微一側(cè)身,腳輕輕一伸,就把那個彪漢絆倒在地,然後一腳上頭,直接把他打昏了。
丁小茜激動地看著夏海桐:“海桐,我們有救了!”
夏海桐瞇著眼:“剛纔你不還說他弱不禁風嗎,能幫什麼忙嘛。”
丁小茜乾咳了兩聲:“那是我一時看錯眼了,失誤,純粹失誤。”
男人掃了一眼她們,然後把目光投在那羣彪漢上:“我和你們說,你們最好快點離開,不然你們會後悔的。”微頓,他又打了一個哈欠,“我認識你們社團裡不少人,萬一我去告?zhèn)€狀,你們可就慘了。”
彪漢們對他的話只是捧腹大笑:“小子,別以爲你有兩下子就可以在這裡大言不慚,就憑你這模樣,替我們提鞋我們也嫌棄啊!”
“沒錯,不要給點顏色就開染缸了,兄弟們,我們上,女的活捉男的殺!”
說著,他們就一窩蜂地向他們衝來,男人看著夏海桐和丁小茜,說:“你們快走!”
她們同時搖頭:“不行,怎麼能丟下你!”
男人一邊打,一邊不耐煩地說:“我叫你們走就走,哪來那麼多廢話!”
丁小茜一聽這語氣,立刻皺著眉說:“你肯出手相救,我們很感激你,但是我想告訴你,女人不是隻有被保護的份!”
丁小茜最討厭被男人看扁的感覺了,與其被男人看扁,倒不如讓她戰(zhàn)死沙場來得痛快!
想著想著,她就衝向戰(zhàn)場裡,夏海桐看著兩人在前面打打殺殺,心裡著急卻又不知道能做些什麼!
“哼,隨你,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可別來怪我!”
“與其擔心我,倒不如擔心一下你自己!”
夏海桐看著眼前這個場景,她暗自覺得足以媲美好萊塢大片的打鬥場景,一羣人打得如火如荼,彪漢們一個個相繼倒下,眼看就要勝利的時候,剛纔那個被打暈的男人突然站起,他來到夏海桐的身後,把她緊緊勒著,大吼:“都她媽的給我停手!!”
衆(zhòng)人把目光投向他們身上,丁小茜瞪圓了眼,厲聲吼著:“你要是敢傷害她一根頭髮,我就殺了你!”
“我呸,**你給我說話客氣點,不然你朋友就要死了!”
男人蹙眉:“莫非冥月社團就是專門幹些打打殺殺、欺凌弱小的事情?你是一個男人,靠女人的性命茍活有意思嗎?”
“大道理我不會,我只知道什麼叫做勝者爲王!”微頓,他又吼了一句,“活著的都給我起來,然後把這兩個人拿下!”
話音剛落,剛纔被打倒的人都相繼站了起來,彪漢收緊了手腕,大聲喝道:“我告訴你們最好別動,不然她就玩完了!”
夏海桐皺著眉,用盡氣力喊道:“小茜,你別聽他說,他肯定想把我們都殺死的,不要管我,快點把他們都打倒!”
丁小茜猛地搖頭,淚不自覺地落了下來:“不行,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死,說到底這禍事都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看你受傷!”
夏海桐咬咬牙,說:“不,是我的錯,如果我一早聽你說,就不會成爲你的累贅了,是我連累你纔對!所以小茜,你不要顧慮我,快點打死他們!”
彪漢勒緊手:“臭婆娘,叫你多嘴!”
男子眼底驟然變冷,眼裡露出猛獸狩獵時的兇戾:“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收手還來得及,不然到時候可別怪我無情了。”
彪漢嗤笑:“你唬誰啊?你現(xiàn)在是自身難保!兄弟們,先把他幹了!”
“把他幹了!”
說著,他們就一窩蜂地向兩人衝來,夏海桐扯著嗓子喊不要,丁小茜早就做好了被暴打的準備,就在此時,男人突然拔槍將挾持夏海桐的男人打死,那可是一槍中頭,槍法堪比一流的狙擊手!
夏海桐嚇得癱軟地蹲在地上,丁小茜也嚇得坐到地上,丁小茜仰頭呆呆地看著身旁的男人,黑夜籠罩著他全身,帽子下的臉被遮了大半,她只能隱約看到他兩片薄脣微微勾起。
三分不屑,七分清冷。
男人俯視著丁小茜:“這樣就愣了?”
這時她纔回過神,立刻從地上起來:“哼,纔沒有!”
“很好,現(xiàn)在沒有束縛,可以大幹一場了!”
丁小茜蹙眉:“哼,沒你幫忙我一樣可以收拾掉他們!”
男人輕狂一笑:“是嗎?那要不比比誰打倒的人多?”
“好!”
話音剛落,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把壯漢打得落花流水,就在此時,又有一個彪漢想拿夏海桐做人質(zhì),男人立刻把她從地上橫抱起來,一腳把彪漢踢飛到幾米外!
還沒等夏海桐反應(yīng)過來,男人就把夏海桐放回在地,丁小茜急忙趕過來,衝著男人說:“臭男人,你幹嘛佔她便宜!”
夏海桐回過神,連連擺手,說:“小茜,不是這樣的,他只是爲了救我而已。”
丁小茜把她護在身後:“海桐,防人之心不可無,你長得那麼好看,誰知道他是不是**!”
夏海桐滿頭黑線,小聲嘀咕著:“小茜,你就別丟人了,我這樣子還叫好看啊……”
丁小茜回頭一笑,理直氣壯地說:“在我眼裡,除了我兩個妹妹,你就是最好看的!”
夏海桐被她說得不好意思,就低著頭不說話了,一旁的男人眼看這羣人都站不起來,就說:“我走了,你們自己小心點。”
“等等!”
丁小茜站到男人身前,問:“你叫什麼名字,電話多少?”
男人笑了笑:“你問來做什麼?”
丁小茜說:“我丁小茜從來不喜歡欠人人情,你告訴我名字和電話,好讓我之後還你人情!”
男人擺了擺手:“這樣搭訕的方式太老土了,你要與時俱進才行,我沒有名字和電話,就這樣拜拜了。”
說著,他就消失在黑暗中,夏海桐拉了拉丁小茜,說:“小茜,我們快點走吧,不然到時候這些人起來了就麻煩了!”
丁小茜點了點頭:“恩。”
兩人處理好一切後就離開了便利店,臨別之際,丁小茜還一直嘮叨著夏海桐,說她得想想自己的性命,以後不能再這樣魯莽了!
夏海桐唯唯諾諾地應(yīng)答著丁小茜,就說自己以後不會再這樣了,她問丁小茜,丁小康究竟爲什麼會惹上這些人,對此丁小茜也是一頭霧水,現(xiàn)在她只希望丁小康經(jīng)過這次,能好好做人。
夏海桐安慰她,說經(jīng)過這次丁小康會懂事的,可她們哪裡知道,丁小康前腳溜走,後腳就和他的兄弟回到了金興社團裡報告著今天的事情,還在金興老大面前拍胸脯保證,冥月那些人一定會被丁小茜打倒。
金興的老大問他,如果你姐死了你怎麼辦,他就說,死了就死了唄,反正她在家裡經(jīng)常欺壓他,他一早就看她不順眼了,能借冥月的手把她幹掉也是一件好事情。對丁小康的回答,金興的老大十分滿意,還說這纔是做大事的人應(yīng)有的思想。
兩個小時後,夏海桐房內(nèi)。
她穿著寬鬆的睡衣,一臉疲憊地倒在牀上,望著高高的天花板,總有一種死而復活的感覺。
突然,她把目光落在破舊的手機上,她伸手把它拿起,想了很久,還是決定發(fā)一個短信給葉承軒。
她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應(yīng)該跟他說,雖然冥月這個黑社會她是第一次聽,但她知道這些人來頭不小,今天就說讓她和丁小茜躲過一劫,誰知道那些人會不會來尋仇呢?
這麼棘手的東西,當然要扔給葉承軒去解決。
想到這,夏海桐終於發(fā)現(xiàn)了葉承軒第一個用處,噼裡啪啦地打好了短信,發(fā)出去後就把手機一扔,她心裡嘀咕著,這個時候,他身邊應(yīng)該躺著一個女人?
同一時間,城裡某處。
璀璨的燈火被帷幔擋在窗外,漆黑籠罩在房中,唯獨某處閃著白光。
葉承軒斜倚在沙發(fā)上,抿了一口紅酒,嘴角露出一弧笑意。
他把手機扔給身旁的男人,說:“小銘,你看這事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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