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著趙玉珍陪同,餘曼來到了醫(yī)院。
她整個人臉色都蒼白了,看起來十分的緊張。
“餘曼,你怎麼了?”因爲在等檢查報告,玉珍也覺得無聊極了,便一個人一點兒今兒都沒有。
她看著姚餘曼的樣子,不免有些擔(dān)心了,莫非是真的病了?
“我不知道,我現(xiàn)在渾身發(fā)抖,我真的好緊張啊,我會不會死?。俊?
姚餘曼最後那句太雷人了,趙玉珍直接被雷到了。
“呸呸呸……烏鴉嘴,你沒事別瞎說好不好??!”
“幺四號姚餘曼進來?!毙∽o士站在門口大叫了一聲。
姚餘曼與趙玉珍互相對視了一眼,沒這麼倒黴吧,叫號的小護士你不會喊十四啊,偏要說‘要死’,這不是存心給人心裡添堵麼!
“餘曼啊,沒事的,只是巧合啦?!笨粗N曼的身子再一次的僵住,趙玉珍只能先苦口婆媽的開始勸解。
坐在醫(yī)生的面前,姚餘曼嚇得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就是姚餘曼?”因爲?zhàn)N曼蒙著面,所以醫(yī)生不知道這個姚餘曼就是大明星姚餘曼。
“是她。”趙玉珍看著醫(yī)生率先回答了。
“哦,是這樣的,姚小姐根本沒病,不過你們來錯地方了,應(yīng)該去婦產(chǎn)科?!贬t(yī)生說完話還給了二人一個微笑,然後繼續(xù)道,“恭喜啊,你要做媽媽了。”
姚餘曼與趙玉珍二人都愣在了原地,兩個人都傻眼了。
“醫(yī)生啊,這孩子多久了?”趙玉珍看著醫(yī)生,不得不問出了聲。
“六週了,很快就第七週了,平時要小心啊,害喜的時間快來了。”醫(yī)生還是那般的微笑,畢竟面前的人是個準媽媽。
“謝謝醫(yī)生啊?!狈銎鹆艘︷N曼,趙玉珍的心好亂,這個孩子是子軒的,一個多月前餘曼和子軒可是成雙入對的一對佳偶啊。
“等一下哎,兩位小姐啊,我建議你們下次讓這位小姐的老公帶著她來檢查,這樣比較甜蜜哦?!贬t(yī)生
對著二人揮揮手,說了再見。
走出了醫(yī)生的辦公室,姚餘曼整個人都呆掉了。
“餘曼,你怎麼了?沒事吧?”趙玉珍看著姚餘曼,然後一臉的恐慌。
“玉珍,我該怎麼辦,我根本不知道這個孩子是誰的,誰纔是孩子的父親呢?!”姚餘曼的眼裡全是恐慌,像是一個亂了神的洋娃娃,叫人憐憫。
“不要這樣,這個孩子不管誰是父親你都是母親啊,還有我跟你一起照顧他啊,你不用害怕的,我們先準備一下,明日開機儀式後我?guī)阕撸覀內(nèi)€只有兩個人的地方把這個孩子養(yǎng)大成人好不好?!”
看著趙玉珍,姚餘曼安心的點了點頭,她的內(nèi)心也很想留下這個孩子的。
兩個女人站在過道內(nèi),內(nèi)心都想要把這個孩子留下來。
餘曼想著的是大衆(zhòng)的流言蜚語,所以一定要去隱居,而姚餘曼想的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是仇家,卓文萱等人一定不會讓這個孩子存活下來的,所以一定要保護這個孩子,這是子軒的骨肉,絕對不可以讓這個孩子死於非命。
“餘曼,你先回去休息吧,現(xiàn)在的你不可以勞累的,你先去準備下東西,我們明天就出走!”
看著趙玉珍,姚餘曼安心的一笑,可是她還是不明白,她爲何要對自己這麼好呢。
“玉珍,謝謝對我的好……”
趙玉珍很是牽強的一笑,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對餘曼好,可是她不能,對餘曼好等於就是對子軒好,如今她可以保住子軒的骨肉,也算是一件喜事了。
回到姚家別墅。
姚餘曼看著一桌子的人在吃飯,她這次沒有矯情,而是走過去端起飯碗就開始死命的吃東西,以後爲了腹中的寶寶,她一定會多吃東西的!
姚餘曼很努力的扒著飯。
看著她吃的這麼用心,姚家的人與唐家的人徹底的傻了眼,爲什麼感覺她這麼餓呢?
“姐姐,你慢點吃,會噎著的。”姚曼文看著自家姐姐的模樣,忍不
住開始提醒道。
“餘曼小姐,你這樣子真的會噎著的?!碧朴隄呻m然上次很生氣,但是姚餘曼好歹也是曼文的姐姐,他自然是不會記仇的。
“這……”唐雨澤的母親看著餘曼,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我吃好了,先上樓了?!辈敛磷欤活欉@羣驚訝的人她一個人離開了。
上樓的時候她摸摸自己的肚子,很是滿意剛纔的那頓飽餐,以後爲了腹中的小生命,她一定不會挑食的,定會多吃些,好讓腹中的小傢伙好好的長大。
誰也不知道餘曼是怎麼回事,姚家與唐家的人只好尷尬的一笑。
礙於有人在,曼文也不能跟去看看,只能留在飯桌上乾著急。
這邊的人著急,樓上的人興高采烈的收拾著行禮,總之明日她是走定了,爲了腹中的寶寶她也要大膽的一次。
不過在這之前,她也是決定先去一趟石室的,畢竟那麼久了,對那件石室有著很深的感情。
走入石室,這裡的一景一物都是那麼的親切,童年的時光差不多都是在這裡練習(xí),姚餘曼突然覺得自己對這裡的依戀早已超脫了想念中的那般。
看著石椅上的古琴,餘曼悠悠的走了過去,雙手扶在琴絃上,然後清清嗓子,開始彈唱起一首歌“愛的供養(yǎng)”,一曲唱閉,她的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不少的畫面,全是她覺得似曾相識的畫面。
姚餘曼捂著的自己的腦袋,覺得太陽穴的部位真的很痛,有種要刺破大腦的感覺。
“不要再想了,好痛?!币︷N曼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痛苦地原地尖叫。
這間石室是給她練習(xí)的,所以別人是進不來的,這個機關(guān)也只有她與蒙面人一同知道的。
過了一會兒,她才覺得自己舒服了些,支撐起自己的身子,緩緩地起身,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肚子,心裡想著:以後還是不來這裡了,省的觸景傷情。
她按按自己的太陽穴,最後看了一眼這石室,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