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子軒一個人守在蕭紅大廈,直到發現了新聞後才知了一切,他拿出手機一遍又一遍的撥打著對方的電話,可是傳來的只有嘟嘟聲。
很無奈,他只能準備著去姚家找她。
夜裡,姚餘曼迷迷糊糊的醒來,整個人像是散架了一般,當她發現枕頭上一片溼潤的時候她糊塗了,自己睡覺爲何要流淚,這眼淚爲誰而流?
她在心中打了個問話,然後悠悠的起身,看著窗外的星空是那麼的燦爛,姚餘曼露出了真心的微笑,也許一切只是一個夢,不過就是自己想多了。
姚餘曼穿戴整齊後便準備去地下室瞧瞧,似乎自己好久沒去那石室了,不知道那蒙面人最近如何?姚餘曼在心裡不斷的猜測著。
趁著天黑,姚餘曼一個人來到了花園中,她只知道這些年她一直都是黑夜出來的,從來沒有被人發現過。
就在她準備進入後院的時候,她發現一個男人站在大門口,那男人英俊帥氣,倒是不像是小偷,可是他在幹嘛呢?!
若是客爲何深夜到訪,若不是客爲何站立在自家的門口呢?!
姚餘曼疑惑的靠近站在門口的那男人,越是靠近她的心越是亂,爲何這種感覺這麼的熟悉呢?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更有一種不捨的感覺。
捂著自己的心門處,躲在角落偷偷地打探著門口的男人,她不敢靠近亦不願離開,內心陷入了一種沉思。
他是誰呢,爲何一直牽動著自己的內心,真的很不想看著他一直站在門口站著,但是又不敢上前去問個清楚。
在內心十分的掙扎的時刻,姚餘曼閉上眼選擇了轉身離開,也許也是因爲眼不見爲淨吧。
只是在轉身的那一秒,她的腦海中不斷地閃現出一些畫面,攪得她整個人像是著了魔一般的痛苦。
瘋狂的小道上她在狂奔,心理唯一的念頭便是隻要進了石屋她便會冷靜下來,只要進了小屋,她就可以迫使自己不要再去瞎想。
看著石屋就在眼前,姚餘曼的心早
就被淚水淹沒,儘管畫面再多,她就是想不起門口的男人是誰。
進入石室後,她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般的倒在了地面上,她哭著喊道:“爲什麼要這麼對我,他是誰,爲什麼又熟悉又陌生,腦海中的畫面又是怎麼回事?”
姚餘曼雙手緊緊握拳,忍不住去敲擊著地板,這一切都在摧殘著她的內心,使得她有種奔潰的念頭。
除了哭泣她不知道還有什麼能夠表達她此刻的心情。
“你真的要這麼頹廢下去?”一個冰冷的聲音這個時候響起。
姚餘曼的一顆心已經被那些畫面打碎,便也不再害怕那聲音的來源了,她只是停止了哭泣,等待著那聲音到達自己的面前。
一隻大手伸到了餘曼的面前,他對著她漠視了一眼,沒有半點溫度。
姚餘曼看著突然出現的男人,也許是因爲白天與他有過一面之緣,所以此刻在石室裡見到他也不是很奇怪了。
畢竟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有些事已經不能用以前的觀念來思考了。
她順著他的手慢慢的起身,連淚水都來不及擦去便冷冷的問道:“你是來看我笑話的麼?”
“你要這麼想也沒錯,但是要阻止別人笑話你只有靠你自己的意志力,若是你自己不想記起那些往事,誰能替你記起。”男人一個轉身,選擇了背對著姚餘曼。
餘曼看著他,這種冷感亦是十分的熟悉,更是十分的親切,她望著他露出了真誠的笑容,越過他的身子,然後繞到了他的面前。
她問:“我們一定認識,對嗎?”
他看著他,眼裡有一絲絲的動容,他點點頭。
她有些欣喜若狂,她說:“雖然我不知道自己與你的關係,但是我知道我與你一定有著非一般的關係,例如,戀人。”
狂被姚餘曼的話驚呆了,他看著她,絕對想不到她會誤會的這麼嚴重。
不過連他自己也想不到,他明明不是,卻硬是點了頭。
“呵呵,也就是說你真
的是我男朋友,那就請你幫助我,讓我曾今的往事,我真的真想記起那失去的記憶。”姚餘曼看著狂,眼裡有著驚喜,她的眼裡眼前的人就是她的救星。
看著姚餘曼眼裡的哀求,狂的心亂了,剛纔的他爲何會選擇點頭呢,他真的不知道爲什麼,只是內心一種念想告訴他不要說不。
此刻的他已經無法反悔了。
他我握緊了她的小手,然後給她暖暖的一笑,他說:“我們先離開,好好休息,把身體養好了我再把一切告訴你好不好?”
狂的笑容將姚餘曼的內心給觸動了,她淡淡的一笑,被牽著的手亦覺得十分的溫暖。
在這種迷茫的時候,找到一個知心人對她來說無非就是黑暗中出現一團火苗,讓她不得不伸手去抓住他。
“你叫什麼?我給忘了……”
“狂……”
“那你怎麼找到我的,這個石室別人進不來的。”
“以後再說。”
“這是什麼地方,石室裡還有這條路?”
“石室有四個出口。”
“我以前怎麼不知道?原來石室還有這麼多的秘密呀。”
“對,先把解藥吃了。”最後,狂不管餘曼有沒有理解,就把一粒藥丸塞進了餘曼的嘴裡。
艱難了的嚥下了莫名其妙出現的藥丸,餘曼她有些詫異的發現,自己此刻站在一個十字路口,這就是石室的四條路嗎?
“狂,我們可以走這條路嗎?”雖然四條路一模一樣,但是她的內心就是想走這條路。
狂看了一眼姚餘曼,眉頭緊緊的皺起,是的,這四條路是一直敞開著,但是唯獨這條路無人走過,究竟通往哪邊,真的無從得知。
在經過了內容的掙扎之後,狂還是決定陪著餘曼一起走完這天路,也許這條路就是自己與餘曼內心最想去穿越的一條路,不然失去記憶的她爲何會想要走完這條路呢。
也許這就是內心的渴望在作祟,念及此,狂便挽著餘曼向前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