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旁人一頭霧水,“既然都是真的,那爲(wèi)什麼他還要陷害顧二等人?”
“因爲(wèi)與特伯玩俄羅斯輪盤的不是顧年。”二伯眼中的冷笑更甚,嘲弄的道“合約也不是他拿到的,而是他使計陷害族中的人,從那人手中搶到的?!?
顧年的臉色徹底發(fā)白了,“二叔說這些有什麼證據(jù)?”
大伯嘆氣的搖頭,冷淡道“顧年,若是沒證據(jù),你以爲(wèi)我們會說這些麼?此刻不過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給你一個坦誠的機(jī)會罷了,不過現(xiàn)在看來,是用不著了。”
“縱使我坦誠了,叔伯們也不可能放過我的不是嗎?”顧年有些萬念俱灰的諷笑道,族中的規(guī)矩,他最清楚不過了。
“對?!贝蟛c頭說,“你背叛家族,陷手足於險境,光憑這兩點,族中便不可能再容你,但你想過你父親沒有?你難道要你父親因著你,在族中被大家看不起,擡不起頭,說他養(yǎng)了一個背信棄義的兒子?”
“顧年,你若老實交代了,我可以保證,今日你所說的一字一句,僅有我們在場的這些人知道,若是有誰多嘴,流傳了出去,以族規(guī)處置?!?
顧年面色蒼白的看向父親,最終……還是點下了頭。一步錯,步步錯,他此刻心中早已悔極,不該心生貪念的。
——顧年被二叔伯,大伯,二伯帶入了一間小房間中,交代盡了一切,隔日,族內(nèi)有大伯率領(lǐng)的,派出了數(shù)名族人前往了顧年所指認(rèn)的一處小島挖掘,只是卻沒如顧年所說的那般,看到了顧盛等人,不過卻是找到了些信物,還有地上一些血跡。
大伯心下一凜,忙向族中報告了此事,並採集了一些血跡與幾絲頭髮帶回了族內(nèi)做DNA測試。
很快的,結(jié)果出來,確定是顧盛的血跡,頭髮也與艾瑞綸等幾人對得上。
大伯凝眉猜測“從現(xiàn)場的情況看,並無發(fā)生過打鬥的痕跡,很可能,他們是自己離開的。”可讓他們疑惑的是,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纔會讓顧盛等人放棄在原地等待救援而離開?
“顧盛是你的哥哥,你應(yīng)該是最瞭解他的。”二伯轉(zhuǎn)向了一臉沉思的顧素寶,問“所以,你有什麼想法就說吧?!?
顧素寶猶豫的道,“二伯你能肯定,二哥他們肯定知道你們會去救援嗎?”
二伯與二叔伯相視一眼,告訴她“顧年拿回合約時沒仔細(xì)看,在第三頁的簽字右下角方,有以你二哥血跡寫成的小小SOS?!?
大伯微笑說,“不然在信號盡失的情況下,我們怎麼可能知道顧年所做的事?!?
“不是……特伯打電話告訴你們?”顧素寶看著面前三位叔伯的臉,心底隱約猜到了什麼,恍然的問,“你們是在炸他?”
大伯微微一笑,“而且信物的地點離顧年所說的也有些距離,所以在沒有意外發(fā)生的情況下,顧盛所做的應(yīng)該是等待我們的救援,而不是擅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