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涼涼的瞥了她一眼,將冷酷的眸光再度放回費純身上,仿若很疑惑般的問“怎麼不說了?”
秦時與若微察覺到氣氛不對,朝費純看去。
費純表情難堪,咬咬牙纔將剛纔的話,再度說了一遍。“我在洗手間裡聽到了若微小姐與秦時小姐,說……顧素寶是裝病欺騙你的。”
這話一出,秦時與若微的表情都是一愣,猛的朝費純看了過去,秦時還好,沒什麼表情,若微則是眉頭輕輕一皺。
而秦戰,則對秦時與若微冷傲的點點下顎“聽到了吧?”然後,不顧費純淚眼汪汪的眸光,轉身就要走。
“秦少,你不問嗎?”他怎麼就要走了?不是要秦時小姐與若微小姐來對質的嗎?
秦戰冷冷的譏笑看她,“還不明白嗎?”
費純表情茫然,在秦戰與自己擦肩而過時,她清楚的聽到了他淡漠的嗓音“若非我心甘情願,誰能欺我。”
費純心一震,猛的意識到了什麼,後悔的臉色都白了。
秦戰一走開,秦時與若微相視了一眼,心底都是微惱的,洗手間外有人,還將她們的話聽了去,幸好此事是無傷大雅的,若是換了別的事,再讓人大嘴巴的說出去,那可真是要命。
秦戰是藉此提醒她們警醒點,莫要太八卦,別遇上這種被背後桶一刀,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若微低低的嘆了一聲,說“是我大意了。”
秦時也微惱,“我也大意了。”繞是她倆在聰慧,女人八卦的天性終究是一樣的。看了費純一眼,爲了不讓人掃興,若微到底沒讓人將她請出去,而是派人格外警醒的盯住她。
費純自知自己的行爲,沒被趕出去已經是很好了,灰頭土臉的找了個角落坐著,連迎面過來的顧素寶都沒有注意到。
若微眼珠在場內轉了幾圈後,對秦時道“你自己慢慢玩,我先離開下。”然後走開朝一個方向快步的走近。
她所去的角落是整個會所最偏僻的地方,沒有人注意到這裡。
若微本來也沒有注意到的,可他在……所以她注意到了。
“怎麼,不請我喝一杯?”
“你回國來是想幹什麼?”
這麼防備呀,若微輕輕一曬,心底卻有些惱啊。他問她回來做什麼,他就沒想過她回來是做什麼的嗎?
“反正不是欺負你的寶貝兒,你就放寬心吧。”她懶洋洋的說。
“我知道。”那人語氣冷漠的說“你若敢欺她,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呵,生不如死,好可怕的四個字。若微笑,可心底卻惱得厲害,以至於心臟處一陣陣發疼。
而他卻在丟下這幾個字後,轉身離去。
若微忍著胸口的疼,一步步的走出角落,眼前的視線卻逐漸的模糊,以至於在上二樓樓梯時,高跟鞋一拐,整個人重心不穩的朝右偏去。
忽然,她視線中卻出現了一雙意大利牌的黑色皮鞋,幾乎一瞬間,她就知道了鞋子的主人是誰,賭著一口氣,順勢倒入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