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陣水聲,燕驚寒帶藍翎破水而出,衆(zhòng)人見狀,趕忙後退了幾步讓出了地方。
燕驚寒帶著藍翎飛身落到湖邊,喬楚心趕忙前,把來時準備好的薄毯蓋到了藍翎的身。
燕驚寒也是渾身溼透,但依然掩蓋不了他身的龍章鳳姿,藍欣兒只看了一眼,心跳快了一分,隨即趕快把眸光投向了他懷的藍翎。
看著藍翎緊閉的雙眼,蒼白的小臉,藍巧鳳心咯噔一聲,趕忙道“來人傳許太醫(yī)”
“太后,難道臣的醫(yī)術還不如許太醫(yī)”燕驚寒說著已經把薄毯包裹在藍翎的身,打橫抱起了藍翎,快步往御花園門口的方向走去,並未回頭,緊接著又道“皇,臣先帶翎兒回府了,這件事還請皇秉公處理”
燕驚寒的話無疑是告訴藍巧鳳藍翎並沒有生命危險,這讓藍巧鳳放心了下來,但燕驚寒卻把藍翎帶回了府,根本不給她讓藍欣兒開脫的機會,這讓藍巧鳳心又不由地窩了一團火,這燕驚寒竟然在衆(zhòng)目睽睽之下如此不給她面子,實在可恨
衆(zhòng)人看著燕驚寒和藍翎快速消失的身影,都沒敢出聲,寒王爺把寒王妃帶走了,把皇后娘娘晾在了這裡,這該如何收場
藍欣兒有些慶幸藍翎昏迷不醒,否則的話,她一定會誣陷是她把她推入了湖,到時候她有嘴都說不清,至少現(xiàn)在僅憑官雲瑞的一面之詞,燕鳴軒也不能定她的罪,而且她的太后姑姑爲了藍家的聲譽也不會讓燕鳴軒定她的罪。
官戰(zhàn)自然看到了藍翎蒼白的小臉,看了官雲瑞一眼,心還是不免有些擔心,但此時此刻他卻不能跟著離開。
官雲瑞看了看藍欣兒,並沒有再出聲,聽燕驚寒臨走時話的意思,燕驚寒和藍翎並不想一下子把藍欣兒拍死,既然如此他自然不能破壞他們的計劃。
“皇,以本王看來,這件事現(xiàn)在下定論還爲時過早,還是等到寒王妃醒來,讓她來說較妥當。”臧鰲突然開口,不偏不倚,似乎誰都沒幫,但似乎又是誰都幫了。
官雲瑞看著臧鰲呵呵笑了兩聲,“想不到慶王爺也是熱心腸的人,看來本宮之前是誤會慶王爺了。”
“自然,那是因爲瑞太子並不瞭解本王。”臧鰲似乎沒聽出官雲瑞話語的諷刺一般,順著桿子往爬。
“本王也覺得慶王爺言之有理,這件事還是等寒王妃醒來再說。”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官戰(zhàn)不但在這個時候開口而且還附和著臧鰲的話,這讓很多人想不明白,他們兩個不是宿敵嗎怎麼一起坐著喝了一會茶化干戈爲玉帛了似乎並不可能。
“既然慶王爺和戰(zhàn)王爺都如此說了,那朕等寒王妃醒來後再秉公處理,即便如此,但皇后並不能因此擺脫嫌疑,爲此,皇后在事情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出宮的好,來人送皇后回宮”燕鳴軒說著對身旁的御前侍衛(wèi)一聲令下
燕鳴軒對藍欣兒禁足對藍巧鳳和藍致紳來說無疑是當衆(zhòng)狠狠地甩了他們一巴掌,二人心惱恨不已,但又不好發(fā)作。
“皇,臣妾是冤枉的”藍欣兒快速跪倒在燕鳴軒的跟前,泫泫欲泣,一副委屈之極的模樣。
“皇后若真是冤枉的,朕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燕鳴軒說完便不再理會藍欣兒,看向官戰(zhàn)和臧鰲道“讓二位王爺見笑了。”
“皇見外了。”臧鰲笑著寒暄了一句,官戰(zhàn)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出聲。
隨後,燕鳴軒邀請官戰(zhàn)臧鰲官雲瑞一道去延熙殿赴宴,其餘人也緊跟著離去,溫娘不放心藍欣兒,本不想離開,但看著藍致紳警告的眼神,只能跟著離去,但藍欣兒卻遲遲沒有站起來。
“皇后娘娘,您若再起來,那恕卑職們得罪了”一名御前侍衛(wèi)對著依然跪在地的藍欣兒抱拳道。
“娘娘”流蘇扶著藍欣兒的胳膊輕喚了一聲。
藍欣兒深吸了一口氣,扶著流蘇的手慢慢站了起來,慢慢往御花園門口走去,她今日所受的屈辱他日她一定百倍地討回來
見該走的人都走了,慕容笑塵才從一棵枝繁葉茂的桂花樹後面走了出來,神情寡淡,看不出心所想。
原本隨著衆(zhòng)人一道離開的嶽思語突然又冒了出來,看著慕容笑塵笑著道“怎麼看你的意思,你不想去延熙殿吃壽宴”
“本相去不去吃壽宴,好像不關你嶽大小姐的事情吧”慕容笑辰說著聲音猛地一沉,“本相的事情,你最好少管,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得了吧,你這句話我已經聽了幾百遍了,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你還是省省力氣吧。”嶽思語早已對慕容笑塵的威脅產生了免疫,不爲所動,“再說,我即使不管你的事情,你照樣會對我不客氣,不是嗎我可沒有天真地認爲你會對那晚的事情既往不咎。”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慕容笑塵冷哼了一聲,徑自往御花園的門口走去,他當然會找?guī)[思語算賬,但不是這個時候。
嶽思語呵呵笑了兩聲,如同牛皮糖一般緊緊跟在慕容笑塵的身後,“那是當然,我們認識了三年,我對你還是有幾分瞭解的,不過,讓我好的是,你會什麼時候找我算賬”
“當然是在最恰當?shù)臅r候”慕容笑塵回頭看了嶽思語一眼,咬牙切齒
“好,我等著。”嶽思語咧嘴一笑,沒心沒肺的模樣根本沒有半點對慕容笑塵會找她算賬的擔憂,反而一副歡迎之極的模樣。
慕容笑塵一甩衣袖,不再理會嶽思語,快步往前走去。
慕容笑塵衣袖的勁風打在臉,嶽思語臉的笑容斂起了幾分,心想著,他的怒火總他的冷言冷語要有幾分溫暖吧。
燕驚寒抱著藍翎來到宮門口,此時已經過了申時,宮門緊閉
守門的侍衛(wèi)統(tǒng)領黃忠趕忙前,抱拳道“王爺,皇有旨,子時之前任何人不得離開皇宮。”
“本王知道,但本王的王妃落入水,本王要帶她回府診治,耽擱不得,快點把門打開”燕驚寒眸光沉沉,聲音更是帶著徹骨的涼意。
燕驚寒的冷酷無情是衆(zhòng)人皆知的事情,黃忠聽著燕驚寒冰寒徹骨的聲音心也不由地顫了一下,但他並沒有去打開宮門,而是又道“王爺,並不是卑職不願意打開,只是皇有旨在先,卑職不敢違抗,王爺您是殺了卑職,卑職也還是這句話。”
“好一個不敢違抗”燕驚寒說著把藍翎放了下來,一手把她圈在懷裡,隨後另外一隻手猛地一甩衣袖,把黃忠甩到了一旁,再帶著藍翎縱身一躍,躍過宮門,出了皇宮。
黃忠從地爬了起來,擦了擦頭的冷汗,心想著,他並沒有開門放寒王爺和寒王妃出去,應該不算違抗聖旨吧
燕驚寒抱著藍翎快速了停在宮門口的馬車,皓月看著渾身溼透的自家爺和王妃,並沒有多問,便駕著馬車快速離開了皇宮。
燕驚寒把藍翎放在軟榻,伸手從暗格裡拿出了兩套衣服,隨即薄脣貼到藍翎的耳邊道“翎兒大可以繼續(xù)裝下去,我還是很樂意幫你換衣服的。”聲音帶著三分戲謔,三分威脅,三分,還有一分隱在其的寵溺。
藍翎快速睜開了眼睛,嬌嗔了燕驚寒一眼,坐了起來。
“你轉過身去。”藍翎接過自己的那套衣服,扶著燕驚寒的胳膊,輕輕地推了推他。
“爲何”燕驚寒沒有轉過身去不說,還站了起來,解開腰帶,把自己身的溼衣服脫了下來,白希精壯的身軀頓時展現(xiàn)在了藍翎的面前。
“你說爲何”藍翎狠狠地瞪了燕驚寒一眼,快速地轉過身去,雖然他們已經不知道“坦誠相見”過多少次,但看著他未著寸縷的模樣,藍翎的小臉還是不由地紅了一分。
“你哪裡我沒有看過”燕驚寒低笑了兩聲,快速穿好衣服,見藍翎依然坐著沒動,隨即扶著藍翎轉過身來,伸手去解藍翎腰間的絲帶。
“你做什麼”藍翎趕忙抓住燕驚寒的大手。
“你遲遲不換衣服,自然是想讓我?guī)湍銚Q,我當然不能讓翎兒失望了。”燕驚寒笑著一手抓住藍翎來搗亂的小手,一手快速挑開了藍翎腰間的絲帶。
“我自己換,你轉過身去。”藍翎使勁推了推燕驚寒,她可不敢讓他幫忙,因爲她毫不懷疑,若是讓他幫忙,他一定幫的是“倒忙”。
燕驚寒眸光微閃了一下,便依了藍翎,快速轉過了身去,背對著藍翎。
藍翎鬆了口氣,站起來,快速把身的溼衣服褪去,剛拿起軟榻的衣服,正準備穿,不想燕驚寒卻在這個時候轉過了身,藍翎反射性地雙手環(huán)胸,又羞又惱地瞪著燕驚寒,完全是一副防狼的姿勢。
燕驚寒的劍眉快速皺了一下,長臂一伸便把藍翎摟進了懷裡,聲音帶了一絲危險的味道,“翎兒,我是你的夫君,你對你的夫君,還需要這樣的防備,嗯”
藍翎抿了抿脣,又撅了撅嘴巴,弱弱地開口,“我只是有些不好意思。”
燕驚寒當然知道藍翎在羞澀,低笑了兩聲,“看來還是我們練習得太少,以後每天多練習幾次,翎兒自然不會不好意思了。”燕驚寒說著在藍翎如玉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
“不要”藍翎立馬拒絕,她可不想每天起後都是腰痠背痛,她更不想變成和他一樣厚臉皮。
“不準說不要”燕驚寒貼著藍翎的耳邊霸道地宣佈,“而且,我現(xiàn)在想要。”燕驚寒說著不給藍翎一絲拒絕的機會,抱著藍翎快速滾到了軟榻。
燕驚寒本來在藍翎的面前沒有多少自制力,而此時藍翎還沒有來得及穿衣服,燕驚寒自然更難把持住自己,滿身心地都是懷讓他欲罷不能的人兒。
馬車緩緩而行,馬車裡卻是春、光無限,藍翎狠狠地瞪著身旁笑得春風得意的男人,很想使勁地在他身掐一下,但終究沒有下得去手。
“不滿意”燕驚寒親了一下藍翎的臉頰,俊顏掛著一副欠揍的笑容。
“你說呢”藍翎磨了磨牙,她因爲擔心皓月會聽到他們在做什麼,死死地咬著牙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徹底重溫了一次那天晚的感覺,這傢伙竟然還明知故問
“這也不能全怪我,誰叫我的翎兒太誘人了讓我不能自控。”燕驚寒說著收緊了手臂,若不是考慮在馬車,他一定不滿足於一次。
“你的意思是說這都是我的錯,是我了你”藍翎把手伸到了燕驚寒的腰間,慢慢地撫摸著他腰的肌膚。
感受到藍翎小手赤、裸裸的威脅,燕驚寒頓時決定識時務者爲俊傑,一把抓住了藍翎的那隻小手放到脣邊親了一下,笑著道“當然不是翎兒的錯,要錯也是爲夫的錯。”
“這還差不多。”藍翎抿嘴一笑,把燕驚寒推開,坐起來把衣服穿好。
燕驚寒隨即也坐了起來,把身凌亂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又把藍翎摟進了懷裡。
“夫君,你不去參加藍巧鳳的壽宴,會不會有什麼不妥”藍翎看向燕驚寒問道,現(xiàn)在朝形勢這麼複雜,什麼事情都可能發(fā)生,而今天又是藍巧鳳的壽辰,官戰(zhàn)和臧鰲都去了皇宮,說不定更會發(fā)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不會,有人會幫我盯著的。”對於這一點,燕驚寒還是很相信他的人的辦事能力。
“那好。”藍翎說著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今日是臧鰲給燕鳴軒的最後期限,夫君,你說燕鳴軒會怎麼做他會不會治魏霆失職之罪來給臧鰲一個交代”
藍翎知道魏霆一直在負責臧鰲驛館失竊一事,而魏霆又是燕驚寒的人,藍翎擔心燕鳴軒會首先拿魏霆開刀。
“放心吧,我已經安排好了,讓魏霆在獄找了一個死囚認下那件事,說那幅畫已經毀了,臧鰲沒有證據也只能作罷。”
“我覺得臧鰲可能不會善罷甘休,到現(xiàn)在爲止我們還沒有弄清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什麼,而且燕鳴軒此事一直沒有什麼動作,這好像不像他以前的作風,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心裡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越臨近藍巧鳳的壽辰,藍翎心越是有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雖然還沒有風滿樓,但那種前所未有的沉悶窒息卻讓藍翎心感到從未有過的不安。
“放心吧,一切有你夫君我在,不會有事的。”燕驚寒收緊了手臂,眸光卻落在不停扇動的窗簾,他知道他這句話不但是對藍翎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他什麼樣的風雨沒有經歷過這一次不論是什麼樣的狂風暴雨,他都不會懼怕。
燕驚寒也早已感覺到可能會有什麼事情發(fā)生,而且這件事絕不是什麼小事,但他的人卻沒有探出一點風聲,這讓燕驚寒心不安的同時,只能暗暗猜測,未雨綢繆,再以不變應萬變。
見燕驚寒如此說,藍翎也沒再出聲,她知道沒有根據的猜測都是胡思亂想,她能做的也是隨機應變。
太后藍巧鳳的壽宴,燕驚寒和藍翎自然是沒有出席,壽宴並沒有出現(xiàn)什麼狀況,子時過後衆(zhòng)人紛紛回了府邸,臧鰲也不例外。
羅雲跟著自家王爺進了房間,趕忙問道“王爺,您改變計劃了”羅雲作爲臧鰲的心腹,他知道自家王爺不遠千里來到東楚是爲了等這一天,而且一切都已經準備緒,但今晚自家王爺什麼都沒有說,這讓羅雲疑惑不已。
“蠢”臧鰲看向羅雲低斥了一聲,“燕驚寒都已經離開皇宮了,那燕鳴軒根本沒有理由再在今晚召他入宮,若我還是按照計劃來走的話,你以爲燕驚寒會坐以待斃到時候我的計劃恐怕不會成功不說,還可能會被他反將一軍”
“屬下愚笨,還是王爺思慮周全。”聽自家王爺這麼一說,羅雲頓時明白了過來,緊接著又問道“王爺,您準備何時再開始您的計劃”
“明日”臧鰲眸光幽幽,臉帶著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
第二日,燕驚寒剛起身不久,清泉公公來了府,他是奉了燕鳴軒的命令傳他口諭召燕驚寒入宮商量要事。
而之前燕驚寒得到消息,臧鰲帶著羅雲進了皇宮,燕驚寒猜想燕鳴軒的這件要事八成跟臧鰲有關,但到底是什麼要事,燕驚寒卻不得而知。
燕驚寒讓清泉公公稍後了片刻,做一些安排,便隨著清泉公公去了皇宮。
此時早朝已經開始,燕驚寒跟著清泉公公直接來到了太和殿外,見羅雲正候在殿外,燕驚寒的眸光頓時沉了一分。
“寒王爺?shù)健?
隨著清泉公公的聲音,燕驚寒擡腳進到殿,見燕鳴軒端坐在龍椅之,武百官位列兩旁,爲首的是藍致紳慕容笑塵嶽國公,而臧鰲此時也立於一旁,衆(zhòng)人見燕驚寒進到殿,紛紛看向他。
燕驚寒快速前,給燕鳴軒行了一禮。
“免禮。”燕鳴軒威嚴十足地開口“寒王,朕之所以召你入宮,那是因爲慶王爺跟朕提的這件事關係到你,朕要徵詢一下你的意見。”
衆(zhòng)人紛紛把目光投向燕鳴軒,他們一直在納悶皇讓西齊的攝政王到他們東楚的朝堂來做什麼,此時聽燕鳴軒這麼一說,衆(zhòng)人便知道臧鰲肯定跟皇說了什麼事情,皇是想在朝會議這件事,而且這件事還跟寒王爺有關。
聞言,燕驚寒頓時看向臧鰲,袖的手已經緊緊攥起,此時,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臧鰲至始至終是在打他翎兒的主意
計計,連環(huán)計,聲東擊西,他用這些計謀來攪亂自己的視線,迷惑自己讓自己無法肯定他到底是幹什麼來了,最後他再給自己來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燕驚寒看了看臧鰲,緊接著又看向端坐在龍椅之的燕鳴軒,燕鳴軒既然敢在朝堂議這件事,那說明他已經做好了部署,可以應對自己一切的反應
這時,流雲的聲音在燕驚寒的耳邊急促地響起,“爺,蕭天成早已投靠了皇,軍恐怕有變,怎麼辦”
燕驚寒聽了流雲的密語傳音,正印證了自己心的推斷,蕭天成是他的心腹大將,投靠了燕鳴軒,那麼燕鳴軒想做什麼已經昭然若揭
“按兵不動,靜觀其變。”燕驚寒只傳了八個字給流雲,心已經有了計較。
“是”流雲應了一聲。
“皇請說。”燕驚寒看著燕鳴軒開口,聲音波瀾不驚,跟平常無異,冰封的俊顏亦看不出一絲的情緒。
燕鳴軒心冷哼了一聲,他倒是能沉得住氣
“朕覺得這件事還是慶王爺來說較合適。”燕鳴軒說著看向了一旁的臧鰲,衆(zhòng)人隨即也都把眸光投向了他。
看著眼前的情形,藍致紳心也已經有了某種猜測,同時擔心不已,原來他們之前得到的消息都是假的,臧鰲竟然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耍了一個又一個的花招,實在可恨
臧鰲並沒有立即說出是什麼事情,反而朝著燕驚寒拱了拱手,道“寒王爺,本王可得罪了”
聞言,很多人更是疑惑不已,但慕容笑塵心卻已經完全肯定。
“慶王爺說便是。”燕驚寒淡淡地開口。
“寒王爺,本王想要你的王妃”
臧鰲此言一出,太和殿裡頓時一片譁然
寶貝們,卷一進入尾聲,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