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蕭桐感覺對方目光很怪,喚道。
蓮影懷抱緊得形同禁錮,擠得他喘不過氣。
由於間隔近於鼻息可聞,彼此絕麗的面龐變得模糊。
假若蕭桐此時能看清對方,會親眼目睹那兩道淚痕的消失,並且取代淚珠的是,一張在猙獰不過的臉孔。
蓮影在這一刻瞪圓的眼,簡直猶同冤鬼的死不瞑目。
但妖豔的她,動作卻輕柔地與表情背道而馳。
她像水蛇般滑到蕭桐背後,緊黏住這幅香軟的背。
兩顆渾圓的擠壓變形,使蕭桐面紅耳赤,“影你要做什麼?”
話罷後是一根纖纖玉指粗魯闖過蕭桐的牙關,用指尖糾纏住大病初癒的軟舌,在慢慢地忘情攪拌。
於是,彈性極好的銀絲從蕭桐嘴角溢出,蕩情地散發一股甜味。
蓮影表情不變,神似惡婦。她將下巴狠狠卡入對方勁窩,伸出紅舌來品食近在咫尺的耳珠。
束帶被扔遠,雙腿被山風吹冷,頓時令蕭桐倍感下身如冰,然而在分身被套弄的剎那,滾燙無隙的撫弄感又使他心智淪喪,整個人癱到蓮影懷中。
蓮影無聲地笑著,是幾乎黑寡婦一樣的笑。
她撐著蕭桐來到桌前,一把將對方死按在桌上,桌上還有茶具與硯臺,甚至疊成摞的簡書。
於是在蕭桐和桌面接觸的剎那,是茶具被狠狠擊碎,發出刺耳的巨響。
茶具扎傷了蕭桐,讓豔紅色的血迅速佔據了桌面。
刺痛使蕭桐恢復意識,皺眉想要起身。
但是,當一滴滾燙滾燙的液體落於蕭桐背心後,蕭桐褶皺的眉又舒展了開,並又乖乖趴了回去,哪怕再被瓷碴戳傷。
因爲憑藉他對蓮影的感覺,他深深明白到對方在哭泣,可他恰恰猜錯,這滴液體並非赤誠熱淚,而是蓮影橫流出的口水。
外袍被丟遠,蕭桐開始在山風中瑟瑟發抖,心一橫把眼閉上,思量今天就依著對方來,好讓蓮影消消火。
可此舉只會助長蓮影氣焰,使蓮影更加憤怒。
蓮影呲出狐齒,垂首下去將面前雪白的肩,當場啃咬爲血肉模糊,並且她還扒開礙眼的狐尾,將一根手探入對方在戰慄的恥處。
脊背一震,蕭桐徒然瞪圓了眼
“你做什麼”豁然間,蕭桐掙脫開對方叫道。
“幹什麼?”蓮影嬌笑著,賊賊地道:“讓你歸心似箭,更可以讓你滿足的與我白頭到老。”
從未有過的刺痛令蕭桐感到腰在痙攣,他背撐著桌面看向對方,目光閃動問:“讓我歸心似箭?滿足?”
山風凜厲,把蕭桐用一夜愁腸換來的長髮吹散,更將蓮影的劉海吹歪,使猙獰表情暴露無遺。
“我滿足你,你就不會賤到在找人尋歡,雖然你開始不會接受,但時間一長你會發現,其實我與他們沒區別,更何況我愛你?!?
她說完話後,蕭桐已氣的無法言語,本來有光澤的脣都變作醬紫色。
他攥緊雙拳,使指關節變白。
這時,蓮影掃了一眼蕭桐被扎的傷口,目光輕描淡寫。
她冷聲道:“你是我的,假若沒有我,你早就死了,所以從今以後要謹記於心,還有,那兩位看客我告訴你們,論貌美你們與我蓮影無法攀比,還是打消邪念吧。”
蕭桐心臟像針扎似的戳著疼,只會哆嗦不會說話,更無法動。
這種急火攻心的表現,持續到蓮影吻遍了他全身各處,但毫無迴應的他,又讓蓮影狂發了一陣脾氣才肯跺腳離去。
於是蓮影前腳剛走,劉塞妃這對天仙眷侶便跟著現形爲蕭桐療傷。
“三哥哥?!眲⑷曇暨煅剩婕t耳赤的小臉我見猶憐。
“風,別動氣,小心傷了身子?!本琶祢湢懯捦┐┐骱?,輕撫他的背來順氣。
“三哥哥你這回明白了?記得你和蓮影第一次吵架麼?就是初到神調那次,其實那就是預兆,當時我就料準了會有今天,但我沒想到會這麼快。”
九命天驕聽完劉塞妃的話後,便嘖然嘆息,慢慢的搖頭。
這時,劉塞妃見蕭桐垂首不語,突然拂了九命天驕的鼻尖一下,後又和對方交換眼色,蹲伏下去看向蕭桐的臉哄道:“三哥哥,我和嬌兒幫你提升磁場怎樣?讓你到天塔後能有與焚雷叫板的籌碼?!?
“磁場?”蕭桐稍稍恢復神采,問道。
“鬼魂是電流形式存在,這點你不會否認吧,所以磁場就有你與焚雷較量的決定性因素,磁場越大,鬼魂被擾的就越嚴重,你懂嘛?”
蕭桐打起精神後,是被劉塞妃累到魂不附體,兩位美人先是折騰他跑去山門,取回了風華公子的屍體,後又指使他去尋宮錦城,將綢帶與僞秦月明的屍身都要了過來。
等湊齊這些後,蕭桐充其量只有汗流浹背,沒心情去想蓮影了。
“怎麼搞的,就走兩趟怎麼會沒勁呢?”蕭桐私下裡暗暗念道,並未發現劉塞妃二人壞壞的笑臉。
妖刀的毀滅讓藍天白雲重返了地宮山,然而神調山後卻不見了天塔的蹤跡。
神調山門草綠山青,溫柔的風搖曳花海蒲團,蓮影踱步在花叢中,步伐快且慌亂,時而會擡頭朝山門望去,像是在等人。
“你找我?”季東華清冷的聲音傳入蓮影耳中。
蓮影倏轉過身,單刀直入問:“昨晚你和他在一起?”
“是?!奔緰|華昂首挺背,坦然道。
“那你們有沒有做過什麼?”蓮影注意到季東華揹著包袱,像是要遠行。
“蓮影,我求你別瘋了好不好?那個冷靜的蓮影哪去了?看看現在的你,雙目無神,人跟丟了魂似的,你若是不信任他,又何必再處下去?!?
“你喜歡他對不?”蓮影嘲笑道。
季東華徹底氣結,後又像認命般道:“喜歡,但單指兄弟情義,可話說回來,蕭桐不是你一個人的,假若你真愛他,就細細觀摩阿俏是如何做到,好了,我走了?!?
“阿俏是什麼東西?我是我我何必學別人過活”蓮影對那個遠去的背影怒啐。
季東華聽後加快了腳步,更感覺脊背冷颼颼的,這個女人太怕了。
正午驕陽熾熱,懸崖別院被高溫佔據變得很悶,熱浪壓過山風,使風力趨於平緩。
蕭桐獨自在庭院內架設著一口大黑鍋,更被濃煙薰作花貓臉,笑的二女花枝亂顫。
鍋中燒滿水,水面還漂著一層厚厚的油,油味與炭味糾纏縈繞,剎是難聞。
“三哥哥真笨,都不會生火怎麼成?人水靈靈的卻笨手笨腳,傳出去不知得笑死多少人?!?
蕭桐感到鼻尖辛辣,眼淚鼻涕流個不停,他咳嗽道:“燒油水做什麼?你們鬼魂不是不吃東西嗎?”
九命天驕與劉塞妃相挽坐在空氣中像盪鞦韆,四條輕輕地蕩著。
“風,我倆不是叫你做菜,是給你脫胎換骨?!本琶祢溞蕾p著那個背影道。
“脫胎換骨好,煮了吃哈?!笔捦┌櫭继聿窕?。
這時,劉塞妃搞怪道:“這次我倆可是煞費苦心,想了好久才裁決了這個法子,不過也有副作用,恐怕三哥哥以後要蒙著面紗出門了?!?
“能變醜?”蕭桐倏然回過頭,眼中興味盎然。
看到這張無暇的笑臉,劉塞妃掩飾住羨慕嫉妒恨,調笑講:“對啊,你不一直想變醜麼?這把我們成全你?!?
九命天驕笑而不語。
蕭桐來到二女跟前追問,目光清冽如泉:“是嗎?那快說給我聽?!?
劉塞妃目光霎變複雜,反問道:“三哥哥,現在或許是你僅有的回頭機會,你不考慮放棄天塔一行,帶著愛人們回到現實世界生活下去?!?
“你是怕我變醜她們會嫌棄我?這點絕不會,你們大可放心,我相信她們?!?
“那好,你脫光衣服坐水裡去,我和嬌兒幫你降溫,不用怕,不燙的。”
蕭桐把手探入鍋中,細指尖率先與滾油接觸,但觸感真如劉塞妃所言並不燙人。
整個人坐進去,蕭桐漸漸感受到了高溫,臉被升騰起的油污覆濁,感到肌膚髮緊透不過氣。
“風,睡一覺吧。”九命天驕飄到他面前,手撫上他的額頭。
蕭桐頓感眼皮沉重,眼瞅對方變得朦朧虛渺,頭一沉就這樣昏昏睡去。
傍晚過後日月交替,悉悉索索的頌揚聲,令蕭桐突然想問究竟蟬爲誰鳴。
他在蟬鳴中醒來,仰面目睹了飄忽的下玄月。自從妖刀被毀,恢復氣節的地宮山,總是透著一股耐人琢磨的神秘。
妖刀在時,紫月照耀大地,冤魂的歌聲分外悠揚,蕭桐清楚那纔是地宮山的原貌,而如今,頭頂這繁星忽閃的美景,也只是假象。
“風,醒了怎麼不說話?!?
蕭桐的神遊被九命天驕喚醒,適才想到他脫胎換骨的結果,趕緊舉起手臂來細看。
這條手臂月色朦朧,膚質還是堪比水豆腐,但它卻實實的瘦了一圈。
蕭桐笑出聲,剛想追問對方難不成減肥就是脫胎換骨,豈料竟赫然發現,居然有兩幅髏骷與他同坐在鍋中。
鍋中水早已冷卻,但漂在水面上的再也不是油漬,而是一些形狀恐怖的碎肉組織,再一看鍋中水,是嬌豔欲滴的血色。
“這?”蕭桐徹底愣住。
劉塞妃和九命天驕飄於蕭桐左右,兩個人很奇怪的用白布蒙著眼睛。
“已經完成了,你成功吸收了兩具屍體,也就是說你吸收了地宮山的不少靈氣,還有妖刀的能量?!币?,僞秦月明的身骨是妖刀爲唐馨煉製,而風華公子的屍體,更是地宮山靈穴所爲。
聽完劉塞妃的話後,蕭桐猛從水中站起,“你說什麼?但有一具屍體可是我要給唐馨還魂的”
“何來還魂?地宮山一切都是假象,就算你復活唐馨,她也會消失,還不如讓她永遠附庸在你的心靈深處,與你合爲一體?!?
“合爲一體?你什麼意思?”蕭桐注意到他們的異樣,又問:“你倆怎麼蒙著眼睛?!?
劉塞妃失笑,歪下皎潔的面頰說:“不蒙不行哦,會死人的,好啦,快起來穿好衣服,準備闖天塔吧,我和嬌兒感覺到,好像有不少人再往神調這邊來呢,我倆先跑嘍?!?
“等一下”蕭桐喊出話時,兩位美人已原地消隱,不留一絲痕跡。
現在,他眼前的世界和以往完全判若兩可,他所能觸及的一切,已不止停留在視覺表面,而是細緻到山風的來處,甚至於黑鍋周遭每一粒沙。
他眨了眨眼望向遠處,當本來處在暗中的景物被他清晰記錄時,他徹底震驚了。
此刻,神調山門前圍著好多人,在七嘴八舌地問長問短,這些人都是蕭桐的親信,或下屬以及長輩,還有多張面孔蕭桐曾思念於心頭,反正假若蕭桐來此,會發現地宮山一行的所有人都在這,形同一張名單。
大夥的打扮甚爲有趣,多半是現代服裝,還有避彈衣迷彩服,可卻有小部分人是古代裝束。
“你們別問我,他就在山上,這裡是最後一關,神調。”季東華站在人羣前端,面向大夥道。
“那你還不上山去找他來”溫彩瞪著兔子眼,心急如焚道。
此時,阿俏上前圈住溫彩,對季東華道:“你去找吧,我們在這等,這些天都等了也不差這一會,假若咱們這些人上去,恐怕會出事端?!?
“那好,我去去就來?!?
季東華快跑上山去給蕭桐報信,但一路下來不曾見過神調弟子,神調就像瓦解後的門戶空無一人,甚至連本該呆在接待廳的宮錦城和霍鐵格,也消失了。
季東華變得焦急,穿過隔靈室跑入別院,首先就看到那口大黑鍋。
別院正房內點著一盞燈,燭光把一個人影襯到窗紙上,人影纖細無比,季東華看清後想都沒想就闖了進去。
果然,這個人就是哭笑不得的蕭桐。
蕭桐低著頭坐在牀上,手捧一面銅鏡在摸自己的臉。
“哥們,大夥都到齊了?!奔緰|華衝進屋後來到桌前,捧起茶壺灌大肚。
“在哪?”蕭桐撂下銅鏡起身問道。
“山門口?!奔緰|華回答完後自然地朝對方看去,不料這一看後竟倏然皺緊眉,徒然後退了一步。
茶壺掉落在地摔爲碎碴,看的蕭桐心疼道:“我才找來擺在那你就給我摔碎,這是今天碎的第二隻了?!?
這時,蕭桐注意到季東華驚愕的眼神,於是笑問道:“我變化很大?想不到嬌兒和妃兒會騙我說能變醜,不過也有好處,我感覺自己比以前強了?!?
話罷,蕭桐一閃來到對方面前,驟然牽起勁風數道,吹的季東華睜不開眼。
季東華咔吧著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但驚豔之色難以掩飾。
“那個,咳,你是不是熱了?渴嗎我給你倒水,天吶老子我說的都是什麼,臭小子你變禍害了?!?
蕭桐沒搭話。他捧起銅鏡笑了笑,見鏡中那張無暇面孔笑的他春心蕩漾,甚至令夜空星斗黯然失色,他不禁用力攥緊銅鏡,使黃銅鏡面變作廢銅爛鐵。
當親友愛人們與蕭桐在接待廳碰面後,整座廳堂剎然陷入一片寂靜。
三四十號人面面相覷,誰都沒能喚出蕭桐的名字,更沒了重逢前的興奮。
接待廳偌大如球場,蕭桐向衆人踏前一步,大夥便後退一步在那傻樂,而看他的目光更像在看某種滅絕掉的生物,詫異的很。
其實他容貌沒有多大變化,還能明顯找出原來的影子,就像未曾變化的高鼻樑與眼神。
“師傅,玉伯?!笔捦┞氏冉o兩位長者鞠躬。
身穿鬼王黑袍的他,如今笑的特別自信,但也僅有季東華站在他背後負手而立,其餘衆兄弟還處在觀望階段。
經過短暫商議,莎木提議在神調休息一晚,便和徐超等人逃一樣離開接待廳,還強行拉走雁翎與陳舞銘兩個電燈泡。
等場中獨留下蕭桐與阿俏溫彩時,季東華也很識相的迴避了。
但蕭桐沒想到,二女重逢後與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愛。
近乎瘋狂的熱吻,毫不避諱地三人同寢,刻骨銘心的痛楚蔓延在彼此全身。
這陣瘋狂持續到天快亮時方纔停止,但阿俏的舌仍舊在蕭桐口中探尋著。
溫彩赤著風姿,點起腳尖撐在桌前,抓起糕點往小嘴裡塞。
“蕭桐,我們來時這有張紙條,寫著要你當心蓮影,你和蓮影怎麼了?我怎麼沒見到她。”
蕭桐看向溫彩,可頭卻被阿俏扳了回來,緊捧住繼續吸食。
溫彩見狀後咬了咬手指,後又像貓咪一樣貼了回來,落吻於蕭桐胸膛上而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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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心交融的三人誰也沒注意到,在接待廳東北角落中有一雙怨恨的眼,在逼視他們。
“其實,你也可以去的,都是夫妻何必鬧得這樣僵?!币粋€充滿玩味的聲音傳入蓮影耳中。
蓮影聽後驀地轉過身,發現在身後的隧洞深處,孤立著一個朦朧的人影。
她又回頭看了看蕭桐三人,適才快步走向人影。
“你是誰?你憑什麼在這品頭論足?!鄙徲拜p啐道。
“你已猜到我是誰又何必要問。”
對方好像沒有讓蓮影問下去的意思,話罷便又道:“他美麼?”
提到他,蓮影瞬間陷入呆滯,“美?!?
“你明明動心,爲什麼又不去講和?!?
蓮影偏頭看向隧洞角落,恨恨地道:“現在的他恐怕是人看到就會動心,但我要他明白,我是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他沒注意到阿俏與溫彩的眼神,那種目光是一味的索取,根本沒有心疼他半點,他始終會明白的。”
“這麼說你也想要他了?”人影仰起頭彷彿在笑。
“想,但是我…”
“你想變成男人,全方位的佔有是嗎?就像我佔有他那樣?!?
“對,你們果然有姦情?!鄙徲跋然卮疳釘喽ā?
“別說的那麼難聽,愛美之心無不有之,你也不是有了與我一樣的想法?!?
“別把我與你相提並論,焚雷我告訴你,我對他的是愛,不像你那麼骯髒?!?
“我骯髒?那好,我現在便走?!?
蓮影:“等等,你來此不單只是想告訴我這些吧。”
嘆息聲傳入蓮影耳中,“我的確是來幫你的,助你永遠獨自擁有他一個人,可你的狀態只會讓我選擇放棄。”
“你能幫我?你騙人吧?想得到他的該是你。”蓮影戒備地看向人影,但目光卻在期盼下文。
“聽著,去乞求他的原諒,然後幫我偷一樣東西出來,助我可以擊敗他,事成後我將把他交給你,那時我向你保證,他會忘卻所有唯獨記得你,並且我還會附送你一瓶奇藥,改變你的身體構造,到時你就可以拉他去天涯海角,永遠不被人打攪了?!?
“真的?”蓮影目露精光,“我不信有那種藥,要不你先表示表示讓我相信?!?
“嗖”一隻木盒被人影丟到蓮影手中。
“這顆藥可助你改變一天,十二個時辰爲限,你可以服下試試,假若你甜夢成真,那麼就幫我吧,我現在只是鬼魂一條,沒什麼可爭的了,只是看你愛的痛苦,而我又好面子怕會輸給他,才鋌而走險?!?
蓮影把藥盒拿到面前細看,面容猙獰道:“真的可以變嘛?你確定沒騙我?!?
“服下去找他,試過就會明白?!?
“那你讓我偷的是什麼?”
“百鬼卷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