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你去摘些野果子,當(dāng)飯後水果。張一你和張峰去撿柴火,儘可能多撿點,這漫漫長夜可不是一下子就會過去的。”我安排好他們後,又回到皇甫濬那裡,得意的說道,“今晚我們可以吃野味,是不是覺得這次跟我出來挺劃算的啊,不僅見著了絕世美景,還會吃到美味佳餚。”
“以後我就跟著你混了。”聽見美食,皇甫濬吧嗒吧嗒的吞了幾口口水,“你可不要忘了,你說你要罩著我的話。”
“你一王爺,需要我罩著?我需要你罩著還差不多。”我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先前我是不知道他的身份,纔會豪爽的隨口一說,沒想到他還真當(dāng)了真。
“那行,以後我們相互罩著。”
“行,你可不準(zhǔn)反悔哦。”找到這麼一大靠山,真是好命啊。
“君子一言。”皇甫濬伸出右掌,等待我的擊掌。
我重重的與他擊掌,“駟馬難追。”
“就這麼說定了,誰反悔了,誰就是小狗。”
“我肯定不會是小狗。”
“但願吧……”
天終於只有一絲絲微亮,出去的林飛等人也隨即回來。
他們四人果然不負(fù)衆(zhòng)望,帶回來的東西夠我們飽餐一頓了。
看著眼前的山雞,野兔,我口水直流,肚子裡的蛔蟲早已按耐不住。“快快快,生火的生火,打理野味的打理野味。”
“阿靜,收起你那副讒言。”到底是王爺,即使再餓,即使面對這麼多的美味,他還是特優(yōu)雅的坐在那裡。
“對了,你有火摺子嗎?”
“我隨身帶著火摺子幹嘛,我又不生火做飯的。”
“沒有火摺子,那我們怎麼生火啊。”難道我們只能啃生的?咦……我寧願不吃,也不要吃生的。
“小姐不用擔(dān)心,老奴帶了火摺子。”
我糟亂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不用吃生的了,哈哈……
“現(xiàn)在我們將稍粗些的樹幹搭好,然後在下面放些樹枝和枯草,這樣的話,火就很容易就被生著。”福伯一邊說,一邊搭著火堆。
福伯所搭的就是篝火,在現(xiàn)代我曾經(jīng)見過,還參加過篝火晚會。
“這個我會。”我也拿過一根粗樹幹,放在那裡,最後找一根藤條,將粗樹幹的上方給綁住。
“迎春,我們將野果洗了,福伯和王爺就在這裡生火。”我用外衣兜著野果,朝河邊走去。
在河邊,見林飛四人正清理這動物的肝臟,鮮紅的血順著河水向下遊流去。
“迎春,我們還是到他們上游去洗吧,野果本就不好吃,沾上血腥味,恐怕更難下嚥。”
等我和迎春將野果洗盡回來時,火已被福伯生著,林飛等人架著樹枝正專心致志的烤著手中的野味,而皇甫濬則一臉崇拜的盯著他們。
走進(jìn),瞬間一股香味傳入鼻尖,“好香。”
“阿靜,你快來坐。”皇甫濬拍拍身旁的空地,示意我坐那裡,“他們好厲害,什麼調(diào)料都不要,還能烤出如此香味。”
此時的皇甫濬在顧不上什麼優(yōu)雅,眼睛直盯盯的盯著方木手中的那隻野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