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到底是誰,快給我出來。”我朝著屋內(nèi)大喊,可這一眼望到底的屋內(nèi)就是沒有人回答我。
“面具男,是不是你,你給我出來。”還是沒人。
“大清早的你叫什麼叫,要叫回去叫去。”正當我快上火時,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而且這聲音怎麼這麼的耳熟。
“怎麼是你?”原來打掃房間的人是蘇瑾華,這未免讓我失望。
“怎麼不能是我?”蘇瑾華痞笑的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好不悠然自得,“怎麼,見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面具男,所以失望了?”
呃……他眼睛怎麼那麼毒了呢?
“關你什麼事?大清早的,你不在溫柔鄉(xiāng)里陪你的美人睡覺,跑到這荒山野林來做什麼。”我雙手抱胸的坐在書桌上,看著蘇瑾華,有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這讓我失望的心靜瞬間變得好了起來。
蘇瑾華見我這種坐姿,皺了皺眉,到最終還是沒說什麼。
我記得以前我們在這間小屋的時候,我也喜歡這樣坐在桌上,蘇瑾華見著後,就會噼裡啪啦的朝我說一大串道理,然而現(xiàn)在……算了,反正和他已經(jīng)沒了瓜葛,爲何自己還要虐心呢。
“那我來這裡又關你什麼事呢?”蘇瑾華把玩著手中的杯子,“這山又不是你的,我想來就來,礙著你了嗎。”
突然我有種想上去撕了他那張?zhí)摷俚哪樒ぁ?
“雖然這山不是我的,但你現(xiàn)在坐的地方是我的。”我跳下書桌,走到蘇瑾華的面前,彎腰看著他,“所以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出去。”
“這麼著急的想趕我走,不會是怕了吧?”
怎麼我有點沒有懂起他的意思,是他腦子不好使,還是我的腦子不好使了?照說我們應該沒有代溝啊。雖然沒懂起他的意思,但氣勢上不能輸給他。
“呵,怕?你認識我這麼多年,有見過我怕了嗎?”
腰彎的有點痛了,正準備起身,卻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
蘇瑾華脖子上那深淺不一的草莓還是刺痛了我的眼睛。這麼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放就能放的。
穩(wěn)定好自己的情緒,然後坐在桌上。
“是啊,你從來都沒有怕過。”蘇瑾華終於放下茶杯,定定的看著我,“你放心我不會將你在這裡私會什麼面具男的事告訴那痞子王爺?shù)摹!?
蘇瑾華起身圍著桌子轉了一圈,“這裡的東西雖然是你購置的,但這裡的一桌一椅全是我親手擺設的你說我有資格呆在這裡嗎?”
終於明白爲什麼會說我怕了,原來是方纔我喊的那句話啊。
“我還以爲什麼事能讓我歐陽靜怕了,原來是面具男啊,不過我得說一下,你不要用你那骯髒齷齪卑鄙無恥下流的思想用來想每一個人。”環(huán)顧整個房間,裡面承載了許多,我和蘇瑾華的感情,和我對現(xiàn)代的思念。“既然你也說了,這房子和這些傢俱,都是我購置的,那麼也就是說,這房子是我一個人的。”我指著房子裡的傢俱,“至於你說這些傢俱是你擺放的,你就有權享受,我並不這樣認爲。說白了,你也只是我當時請的一個免費勞動力。”
“你……”
“誒……先別急著跳牆啊。”看著蘇瑾華那吃憋的樣兒,我心裡就覺得舒暢,“照你說的那樣思考,那我們所有的東西,只要是出了點力的人都能享受?那恐怕你蘇大狀元的家早就被傭人們霸佔的一乾二淨了。”
蘇瑾華欲說話,卻又被我搶了先,“我覺得我有必要將這裡面的傢俱全換了,然後再上個鎖,免得那些貓啊狗的都能往這裡跑。”
蘇瑾華此刻已被氣的嘴斜鼻子歪的,“歐陽靜,你有種。”
“我有沒有種,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你應該去關心關心你家那位大美人有沒有種,能不能爲你下個蛋什麼的。”
“沒想到一向高貴的歐陽大小姐也居然能說出這般粗俗不堪的話來。”
“有句話不是這樣說的嘛,什麼樣的人,就用什麼樣的態(tài)度
,而你只值我用這樣的態(tài)度。”
“你……行,你歐陽靜不得了,咱們走著瞧。”蘇瑾華氣憤的離開這裡。
我如釋重負的攤坐在那裡。
皇宮。
“皇上,太后請您移駕長樂宮。”剛下早朝,太后身邊的太監(jiān)小福子就在正大光明殿的側室恭候皇甫瀚。
“太后有說什麼事嗎?”衆(zhòng)宮女伺候皇甫瀚換下朝服。
“濬王爺回來了,說有要事找您和太后商量。”
“這小子,就他那點破事,還叫要事。”皇甫瀚好笑的搖著頭,“走吧,朕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要事,非要朕移駕。”
“皇上駕到……”皇甫濬第一時間迎了出來。
“臣弟參見皇兄。”皇甫濬一本正經(jīng)的跪在那裡。
“喲……這是天要下紅雨了嗎?咋們是禮節(jié)爲空氣的濬王爺居然這麼主動的朝朕行禮。還真是讓朕受寵若驚啊。”皇甫瀚腳剛踏出龍欖,皇甫濬就撲通的一下跪在他的面前。
“皇兄,你現(xiàn)在不是該叫我起來了嗎?”皇甫濬可憐兮兮的看著皇甫瀚。
“朕好不容易給朕行這麼大個禮,朕當然得好好享受一番,不然怎麼對得起你的這一片赤子之心呢?”皇甫濬乾脆站在那裡不走了,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他既喜歡又無可奈何的弟弟。
“你再不讓我起來的話,我可要告訴母后了哦。”
“喲喲喲……方纔才表揚你,現(xiàn)在又要拿母后來壓朕,你還真如天上的雲(yún),如此的變幻多端。起來吧,朕可不想被母后說,每次母后都說朕沒照顧好你,聽的朕心生妒忌啊。”皇甫瀚親自上前扶起皇甫濬,“朕真不知道朕還要如何寵你纔不會被母后嘮叨。”
整個軒轅王朝只有皇甫濬能享受到如此待遇,可想現(xiàn)在的皇甫瀚是多麼的喜歡他這個痞子弟弟。
皇甫濬欣喜的挽著皇甫瀚,“我知道皇兄對我最好了。”
此刻皇甫濬就像一個小孩子般在大人面前撒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