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雪花,大家都換上了冬裝。
“到醫了嗎?”路飛不時的問著瞭望臺上的索隆。
“喂,怎麼可能到醫嘛?”烏索普一頭的黑線。
“喂,你們,人類可以在海面上嗎?”索隆在?望臺上對我們道。
“什麼?不可能吧!”
“索隆你又在什麼夢話!”
“雖然我可以在海面上,但是那是靠果實能力,長時間的話也不行。”我道。
轉頭一,一個穿著醜服揹著弓箭的人在海上,路飛和烏索普對視一眼同時揉了揉眼睛,再次去,那個人還在那裡。
“喲,今天冷喲。”那人話了。
烏索普和路飛同時打了個冷戰,“喲,今天的確很冷啊。”路飛這傢伙才反應過來啊,還以爲他穿著那馬甲不冷呢。
“對啊,是冷啊,今天還真冷的不得了呢。”
“是嗎?”那人剛完,忽然從海底升上來一個大鐵球,把梅麗號衝了回來。
“那是什麼啊?西瓜嗎?”路飛。
“這東西難不成是船嗎?”索隆來猜對了。
“西瓜”裂了開來,慢慢變成了一條船,船上還展開了一個海賊旗。
“來有事做了。”我笑著將手扶上了月光。
“哇哈哈哈哈,嚇到了吧,被這個大型潛水奇襲帆船布利王號。哇哈哈哈。”一個很討厭的聲音從船上傳來,然後就從那艘海賊船上下來幾十個人瞬間把我們包圍了,手裡都拿著槍。
聽到動靜的山治跑出艙門,他到這情況,鎮靜的點燃一根菸,然後問道:“什麼事了?”
“被攻擊了。”路飛。
“我也像。”山治。
“喂,你們是海賊嗎?”不知什麼時候跳到船舷上一個下巴上包著鐵皮的男人對我們道,“你們只有5個人嗎?不管怎麼,只有5個人的海賊團也太寒酸了吧!”著他吃掉了手裡的肉,接著又吃掉了叉著肉的刀,最後索性連刀把也一起吃下去了。
“他到底是什麼啊?竟然把刀子都吃下去了。”路飛滿腦袋黑線的問。
“哇啊啊啊啊啊啊,光著都覺得疼啊。”烏索普大叫。
那人又開口問道:“隨便啦,總之你們聽了,我們要到磁鼓王國去,你們有沒有指針或者錄指針?”
“那類東西我們沒有,也沒聽過那個地方。”山治的回答。
“你已經沒事了吧?那就快點走。我們可是忙著趕路呢,纔沒空理你們呢。”路飛來也很討厭這傢伙。
“沒有就算了,反正我們要搶光你們船上的食物和財寶,不過我現在真是餓的可以。”他四下了,突然張開嘴一口咬掉了船舷。
“哇!你幹嘛呀!不準吃我們的船!”路飛大叫道。
“呆在那別動,瓦爾波大人正在用餐。”路飛身邊的兩個傢伙直接拿槍對著他,路飛都沒就揍趴下了。
“那傢伙竟然敢動手,開槍。”一個對方的傢伙完,舉槍就打。
“一開始就這樣不就了嗎?”索隆扯掉了身上的披風從?望臺上跳了下來。
“終於可以動手了啊。”山治也扯掉了自己的圍巾。
烏索普躲著子彈爬上爬下的。
我則什麼都沒直接拔出了月光,手腕一翻身邊的幾個傢伙就都倒在了地上。山治那邊也解決完了。
“切,中不中用。”索隆的評價。
“哇,你還在吃啊。”路飛一人一拳將嘍羅揍飛向那傢伙衝去。
“不過,這船還真不難吃。”路飛衝過去之後,被對方直接咬了,不過,路飛那招象是……
“這……這是……”這個時候薇薇走了出來,她不是一起在照顧娜美嗎?
“薇薇,娜美沒什麼事吧?”山治正在她身邊問道。
“啊?”薇薇很迷茫,根不知道了什麼事情。
“恩?他還真不嚼。”那肥的可以的瓦爾波一邊嚼著路飛一邊道。
“你這個傢伙,給我飛走吧。”路飛的手回來了,直接把對方轟飛了出去,自己也從對方的嘴裡出來了。
我們是見怪不怪了,對方卻掉了一地的下巴,一時間,周圍一片寂靜。梅麗號上的五個人嘴角都是一絲微笑,只有薇薇張大了迷茫的眼睛,著化做流星的那個傢伙。
後面海賊船上的人全部傻眼了!
過了5秒鐘,纔有人輕輕叫了聲:“瓦爾波大人?”
“瓦爾波大人他……”
“瓦爾波大人是個級旱鴨子啊。”
“瓦爾波大人被彈到很遠的地方去了啊。”
“快把瓦爾波大人接回來啊!”然後全部跑回了自己的船上,連傷兵都帶走了。
“你們給我,我們一定會回來報仇的。”
“給我。”
“一定!”
“給我。”在對方的叫喊聲中,那“西瓜”船越走越遠了。
“路飛你這個大笨蛋,下次可不可以輕點。梅麗號都被你打壞了!”我走過去一腳踹在他身上。
“我知道了!”路飛摸摸頭笑著。
“什麼啊,那個人!”烏索普無奈的道。
“別管他,只不過是個白癡。”山治。
“那個人,我在哪裡見過?”薇薇費力的想了想,然後拍手道,“我想起來了,他是磁鼓國的國王。我時候在聯邦會議時見過他。”
“什麼?他是國王?”路飛驚訝。“不過他們要指針和錄指針幹嘛?”索隆問道。
“如果我告訴你我們接下來要到的島就是磁鼓島你有什麼想法?”我抱著手臂。
山治:“他是要回國?”
“搞不還會碰上。”我點了點頭道。
“還會碰到他們啊?這下慘了!”烏索普剛從桅桿上爬下來。
晚飯前我又來了下娜美,高燒依然在持續,再次凝結一塊冰換上,眼中柔和的著病中的娜美。
“吶,我啊,讓她吃一百人份的肉就會了吧?”路飛在牀前,著病中的娜美做著各種鬼臉。
“那是你不?”
“要不然給她潑一盆水是不是就會降溫了?”山治和薇薇一起把他扔了出去。
“薇薇你累不累?要不要我來照顧她吧?”我問道。
“沒關係,我還能堅持。”薇薇對我微笑道,然後臉色一變:“起來,寒月你對娜美還真是疼愛啊,居然都想殺了我,還要打傷夥伴。”
我著昏睡的娜美眼神柔和的:“我不能眼睜睜著她死而不去救,那樣的事我做不出,只要有一點機會我都會去嘗試,哪怕是將除了夥伴以外的人全殺掉也在所不惜。如果打傷夥伴能讓她得救,那我一定會做的,無論什麼後果我都不在乎,就算是會失去她的愛也在所不惜!對不起,昨天那麼有些太過分了吧,我只是……想要救她。”
我的眼中漸漸出現了淚,但沒有流下來,由於背對著兩人,也沒現我的異樣。
“寒月對娜美的疼愛是有目共睹的,寒月曾經拼死保護娜美,你也到了他把抓娜美的成什麼樣。在娜美家鄉,有個魚人罵了娜美,寒月將他虐殺了。將娜美交給他,我放心。”靠在牆邊的山治掏出根菸道。
“山治,這屋不許抽菸,對娜美不。”我提醒道。
“抱歉,我知道了。”
夜深人靜,大家都在娜美的房間裡睡了,山治正在守夜,毫無睡意的我輕輕起身走到外面。
“睡不著?”
“是啊,著她得那麼重的病自己卻無能爲力,那種感覺真是難受。”
山治拍了拍我道:“娜美不會有事的,她是不會捨得丟下你的。”
“但願吧,還有三天,三天之內一定要找到醫治娜美的醫。”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烏索普正拿著錘子在敲敲打打正在修復梅麗號,那聲音將睡著的山治吵醒了。
“喲,烏索普,這麼早啊?”
“當然早了,這鬼天氣我怎麼睡的著啊。”
“你不覺得奇怪嗎?今天象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
“是啊,還真不像是偉大航路呢。”
“那可不一定。”薇薇走了出來,“可能表示附近有島嶼存在吧。山治,你多注意海平面附近,這附近可能有冬島。”
“冬島?”山治問道,“聽寒月過,象是一年四季都是冬天的白雪皚皚的島嶼吧?那上面有人嗎?”
“恩,的確,至於有沒有人,就不知道了,很可能會沒有人,畢竟冬島上氣候惡劣,上面的人很可能因爲沒有存需要的東西而搬遷或者滅亡。航路上多變的氣候也是因爲島嶼之間的磁場和氣壓才形成的,一旦環境穩定下來,那麼附近一定有島嶼。”
“真的?那我們不就能找到醫了?”山治一聽可以醫治娜美的島出現,頓時驚喜萬分。
“麻煩山治君注意著前面!”薇薇提醒道。
“等一下。如果前面那個是冬島的話,是不是會有雪地怪物啊?糟了!我得了不能上島的病了。”烏索普還在大呼叫。
忽然從?望臺上傳來山治的聲音,“喂!!!現島了!!!!”
“哇,是島啊,山治現島嶼了,你的病可以治療了,太了,娜美,是島啊,島,島,島飛興奮的跑到娜美旁邊嚷著。
咚!一拳將路飛打倒我怒道:“娜美還在病,你就不能安靜點。”
就在我給娜美穿上外衣拿起被單將她綁在我背後時外面傳來一聲大喊:“不許動海賊們!”然後就是一聲槍響傳來。
走到甲板上一,一羣人正拿著槍對著我們的船,樣子還沒有搞定,而且對面那冒煙的槍口明剛剛朝薇薇開槍的正是他們。
“怎麼回事?娜美堅持不了幾天了,必須要找到醫。”我將娜美解下交給山治然後走到路飛身邊,“路飛,馬上決定,戰還是不戰,娜美快撐不了。”然後左手握了月光。
薇薇有點艱難的爬了起來,左臂上正不斷的流著鮮血,可她卻象根不在乎。
正當殺氣騰騰的路飛準備下達殺上岸的命令的時候,薇薇忽然抱了路飛。
“船長,寒月。”薇薇跪在了甲板上,“我們知道了,我們不會上岸的,但是,請醫到船上來嗎?我們的夥伴正因爲重病而痛苦著,所以,請幫幫我們,求求你們。”
“剛纔是我不對,我們只是想盡快找到醫所以著急了些,請原諒我們的無禮!請你們帶我們去找醫嗎?”著我也跪了下去。
“薇薇,老哥?”路飛很詫異。
“路飛,你沒資格當船長,想象一下,如果此時動手,娜美會怎樣?”薇薇質問道。
其實這個問題,我早就已經考慮了,只要動手的時候不殺人,只是將對方制,然後問出醫的所在,事後可能會有點麻煩,但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救娜美,其他的到時候再。
“我明白了。”路飛也放下了要殺上去的想法。
“抱歉,我錯了,請找醫來,救救我們的夥伴。”路飛也跪下了,代表誓言的草帽掉落在一旁。
四周安靜異常,可以,落根針都能聽的見,此時岸上的那些人也都緊緊的繃著神經,等待著他們的頭領話。
“吧,我帶你們到村裡去。跟我來。”一個高大的男子道。
雖然那些村民有些不憤,但是這個領顯然有很高的威望,村民們也只是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卻很嚴格的執行著那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