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你們就想辦法對付下這大浪吧!”喝酒的可可羅婆婆著窗外漸漸接近的海嘯道。
“的,總之先全力以赴的向大浪開炮吧!”贊拜喊道,然後就指揮起了弗蘭奇一家向巨浪開炮。
先前出的海列車上,山治輕鬆就擺平了後面兩節車廂的政府護送人員,並救出了被抓的烏索普和弗蘭奇。
幾人爬到車廂頂上躲避搜索的時候,山治就拿出了在車廂裡找到的電話蟲聯絡了娜美。
兩人聯絡的時候,弗蘭奇一家和ga11ey-la的三人就全力朝阿庫阿拉格娜開炮,可是完全不起作用,就連弗蘭奇一家自豪的‘級解體炮’也只能打出一點水花。
“喂,寒月,路飛?!彼髀≈噹敳粩啾徽鹇涞幕覊m道。
“啊,走吧!索隆,路飛?!焙禄顒恿讼率帜_道,他身邊的路飛點了點頭。
三人爬到了車廂頂部,索隆對其他人道:“你們繼續正面射擊!”
“你們要幹什麼?”巴里一臉的不解的著走到車頭最前面的寒月和路飛。
“用大炮轟了它。”索隆完就走到了兩人身邊。
“1o8乘以4是多少?”路飛問道。
月將黃泉和月光拿在手裡,“希望我們不會把軌道打爛了?!?
“太長了,就六百吧?!甭凤w想了下。
“隨便多少?!彼髀⑷训栋瘟顺鰜頂[出了攻擊姿勢道?!跋鹌えD―”“雙劍奧義――黑耀……”“六百煩惱――”
“十字攻城炮!”隨著三人的吼聲,一個黑白相間的大十字狠狠的轟在了漸漸接近的巨浪上,打出了一道十字形的通道,火箭人沿著通道順利的穿越了阿庫阿拉格娜。
“穿……穿過來了!穿過阿庫阿拉格娜了!”衆人高興的歡呼。
路飛開心的回頭對其他人做了個勝利手勢,寒月和索隆則將刀收了起來,對視一眼微笑了起來。
“幸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我沒有比他們更可靠的同伴了!”弗蘭奇一家的人。
“果然是做死的心理準備了,真是太驚人了!”巴里感嘆道。
“你們可別放鬆啊,還沒穿過暴風雨呢!”可可羅婆婆提醒著。
“已經沒什麼可怕的了。”弗蘭奇一家的成員信心十足的喊道。
路飛一回到車廂裡就受到了方塊姐妹的讚揚,還沒等他高興完就被後面的索隆踹飛了出去。
更令人驚訝的是,索隆剛對路飛抱歉完就被最後的寒月以同樣方式踹飛了出去。
“抱歉。再你也別擋路啊?!焙聼o奈的笑道。
“月,路飛。來這裡?!蹦让篮暗?。
三人立即湊了過去,娜美擡起手示意手上的電話蟲:“是山治。”
“路飛嗎?”
“山治,你那邊怎麼樣,羅賓呢?”
“羅賓……還在他們手裡。我都聽娜美姐了,全都知道了……”
“是嗎?就是這回事了……”路飛擡起頭,緩緩道,“沒事儘管撒野吧。”
“路飛,不要胡八道!讓他等我們追上來。”索隆勸阻道,“喂,廚子。聽得到嗎?那車上有些很厲害的傢伙……”
“沒事。索隆,要是你會怎麼做?”路飛打斷他的話道,“聽了羅賓爲了救我們不但隱瞞真相還讓他們抓走,你能冷靜的下去嗎?阻止他也沒有用的?!?
另一邊的山治露出了個微笑道:“真理解我。綠藻頭,你在擔心我嗎?”
“誰管你啊,笨蛋!”索隆憤怒的聲音傳來。
“喂,山治。儘管去鬧吧,但是要心帶鴿子和銀的兩個人?!边@回換成了寒月的聲音。
“哦,我知道了!知道了羅賓姐那樣的心情,就算是船長命令,我也不打算停手!”山治完就將電話蟲捏碎了,絲毫不管一邊憤怒的弗蘭奇。
“月,我要換衣服,幫我弄個地方?!蹦让赖溃凑諒那暗乃辉诤踹@些的,但她知道寒月對自己人的私心,所以纔會有此一。
“這個簡單。”寒月隨手一揮車廂裡就出現了個更衣室。
娜美頓時高興的從寒月這裡拿出衣服跑了進去,其他人也都將外衣換了一套。
“可……可惡,這條黑褲子既然有口袋就應該做個大點的嘛。”路飛一邊往褲子上的口袋裡賽肉,一邊抱怨著。
“真是的,那口袋又不是用來裝肉的,當然了?!焙抡碇聯Q的衣服無奈的道。
“氣氛煥然一新啊,你們真是幹勁滿滿。”可可羅婆婆著換衣服的幾人道。
“當然了,我們要去救羅賓嘛。這次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打飛!”路飛道。
“這是當然,要是再被夾在哪裡我可不會放過你!”娜美拿著新武器走出更衣室道。
“沒事的,這次有絕不可以失敗的理由!”
“什麼叫理由……”娜美一臉無語的著路飛。
“娜美,你的武器換了嗎?”索隆著她手中那帶三個球的棍子。
“這是從空島回來以後,烏索普用貝幫我改良的――完美版天候棍!”娜美將棍子拆成了三段,每一段頭上正有一個球。
索隆笑道:“是嗎?烏索普的……”
“是啊,烏索普的……”娜美剛剛還在高興的介紹武器,結果下一刻就和路飛一臉的哀容,“他的……遺作……”
“別跟悼念似的!”索隆怒道,寒月則無奈的拍了拍頭。
不知道過了多,忽然傳來的了路飛的喊聲:“喂,見前面的列車了?!甭牭竭@話,剛剛還無聊的要死的衆人立即忙了起來。
“月,快起來。路飛到列車了?!蹦让酪贿吪闹菹⒌暮?,一邊喊道。
“什麼?到列車了?難道火箭人的度有這麼快?”寒月疑惑的著娜美,但只到了她肯定的點了點頭。
“奇怪啊。算了去就知道了?!焙聯u了搖頭和其他人一起來到了車頂。
“喂,那雖然是海列車,但是沒有車頭,只是車廂。在軌道上停了!”贊拜用可以望遠的眼鏡了道。
衆人聞言都是一驚,但是也想到是被解體了,關鍵是山治他們有可能在上面這有些不辦。
“路飛,你想幹什麼?”喬巴一臉奇怪的著路飛把手臂拉長。
“我去裡面到底有什麼!”完,路飛就衝了出去。
“草帽子出來了?!币恢庇^察的贊拜道,“一邊誰也不在,一邊被狂打?!?
“那麼裡面全是政府人員嗎?”魯魯聞言道。
“那東西要是不讓開我們也要玩完了!”巴里大喊。
“是弗蘭奇一家登場的時候了,在撞車前拆了它!”贊拜完就要指揮手下拆了。
“喂,索隆?!甭凤w的喊聲傳來,“砍了,礙事!”索隆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等一隆。這個就讓我來,順便實力恢復了多少!”寒月攔索隆道。
“隨你吧?!彼髀⊥昃妥尩搅艘贿叀?
寒月走到車頭,將月光高高拋起笑道:“很早以前就想試試這招了,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月光一點點的下落,火箭人和車廂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忽然火箭人的車頭爆出一道劇烈的強光,下一刻那兩節擋道的車廂就被砍成了兩半。
火箭人在那些政府官員和海軍士兵的驚訝注視下安全通過,路飛也趁機跳回了火箭人上。
這時寒月的聲音才伴隨著落回他手裡的月光緩緩傳來:“月之奧義――月蝕斷空!”
“剛剛……那是什麼?”
“我像到了月牙……”
“不管怎麼,實在是太可靠了!”贊拜幾人感慨道。
“實力恢復的差不多了……那是什麼?”寒月的注意力忽然被海面上的東西吸引了,那是一條被從中間砍成兩半的巨大海王類。
“原來是他啊。索隆,這回交給你了!”寒月微微一笑就走回了車頭中部,索隆則走了過去。
“心一點,這傢伙可不對付!”兩人交錯的時候,寒月提醒著,索隆只是點了點頭就將手臂上的頭巾戴上了。
“什麼?是人嗎?有人在軌道上。那是切船人!”贊拜忽然現了前面行進的道路上個人大叫道。
“切船人?”路飛顯然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海軍部大佐,切船人――t骨,是能將海賊船如同牛排一般切開的男人。以前同爲海軍的時候打過一次,實力很強?!痹谝贿叺暮陆忉尩?。
“這樣下去可不行,的們,準備炮擊,快!”贊拜衝自己人喊道。
“慢著!”寒月阻止道。
“怎麼了?再磨磨蹭蹭這火箭人就被切成兩半了?!辟澃萜婀值馈?
“那是索隆的獵物,誰也不許插手!”寒月雙手抱胸臉上帶著信任的笑容道。
“我只一遍,讓開路!”索隆著漸漸接近的t骨喊道。
t骨一臉嚴肅的著飛馳而來的火箭人暗道:‘他們沿著同一線路來的,想順利通過部下們乘的車廂是不可能的。這些傢伙對部下們做了些什麼?是妮可.羅賓的同黨嗎?若是這樣,那劍士就是賞金獵人?!?
t骨拔出劍大喊:“這裡是通往正義之源的道路!我是海軍部大佐,不能丟海軍的顏面,我得阻止你們將你們劈成兩半!”
“那可不行,我們的目的地就在你後面!”索隆完將和道一文字放在了嘴上。
t骨橫刀在胸前喊道:“來吧!”索隆瞬間雙刀出鞘,冷冷的著他。
“我討厭彎曲的刀法,直角飛鳥……”t骨大喊著朝火箭人衝去。
“三刀流――牛鬼!”索隆的眼睛閃爍著妖異的光芒飛身朝t骨撲去。
“骨大鳥!”t骨揮出的劍氣成鳥狀折線的飛向索隆,卻被他輕易擊碎,再揮出一道,還是被擊碎。
‘被穿了!’著衝到面前的索隆,t骨無奈的現了自己的失敗。
“勇爪!”索隆沒有再留手,直接一招擊出將t骨打飛了出去,連他手中的劍都被擊成了碎片。
“你的部下沒事?!痹趖骨飛過火箭人的時候,忽然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勉強轉頭望去只到火箭人上著他意想不到的人――原海軍部少將寒月。
“是嗎……連少將閣下都來了……”t骨的話還沒完就落到了海里。
在軌道上的索隆輕輕跳起就抓了火箭人的頭部,著遠去的t骨,索隆將頭巾扯下道:“從那輛被解體的列車上冒著暴風雨追上來的確勇氣可嘉……但是我們不會停止前進的!你所揹負的正義是很沉重,但是我們也揹負著很多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