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安靜的時候啊。”我感覺到身邊坐下個人,眼睛沒睜的。“是啊,很安靜,不知道能有多呢。”果然不出意料的是娜美。“香水怎麼樣?”“還了。我你和索隆還真一樣,都喜歡睡覺。”“我睡覺是因爲果實的原因,而且我睡覺的時候也是知道身邊的危險的。”“哦,這還不錯啊,你慢慢睡我去廚房裡食物還有多少。”著身邊響起了離去的腳步聲。
“哈哈,我在倉庫裡找到了什麼!”路飛不知何時進了倉庫,扛了一箱東西來到了甲板上。“啊,是炮彈啊。”烏索普也很興奮,趕緊跑到了大炮旁,“這種事,怎麼能不叫上我呢,我三歲的時候,可是乘著飛來的炮彈繞了地球半圈啊!”他一回頭頓時大怒,“聽人話!”原來路飛掏出火柴,正東張西望,“決定了!我們來練習吧,拿什麼當靶子呢?”“前方有塊巖石!似乎在等著我們打呢。”烏索普一眼到了不遠處的前方海里有一巖石。“,就那裡了!”路飛瞄準了那塊石頭,點火,然後……“轟――”巖石旁的海面上,激起了一柱浪花,連巖石的邊都沒有擦到,“啊?沒打中!”路飛一臉鬱悶的。
大炮的聲音把索隆吵醒了,我則睜開眼睛了沒什麼。索隆探頭問:“你們在幹什麼?”“在練習大炮!”路飛回答,“不過,難瞄準哦!”“所以嘛,讓我來試試。”烏索普,“從剛纔的距離來,這樣就差不多了吧,射!”‘轟――’正中目標,巖石上半截被炸飛了。“哇……厲害!”路飛讚道。“一下就打中了!”“一就中了!”烏索普收起驚訝的表情,顯然他也沒有想到會命中,得意洋洋地:“怎麼樣!厲害吧!我就是很擅長瞄準的,服了吧!”“決定了,就讓你當狙擊手吧!”什麼阿,我不是船長嗎?”“我纔是船長!”索隆著吵成一團的路飛和烏索普,自顧自地爬起來,走向廚房:“差不多該吃飯了吧,寒月今天還是你來準備?”我點了點頭起身走向廚房。
吃飯時間,烏索普捧著盤子問。“對了,路飛,就暫時讓你當船長吧,如果你不合格的話,就我來當吧。”烏索普唾沫橫飛。“啊,你得先問問老哥。”路飛。“我?算了吧,讓我當副船長我都嫌麻煩,別船長了。”“起來,我們船上還有個空缺呢。”娜美道,“難得有那麼漂亮的廚房。”“果然還是缺少那個啊。”索隆把盤子一推,把身體靠在後面,“寒月你做的也不錯啊,乾脆你當了,都是我們沒見過的。”“我對這個實在沒興趣,還是找個專業的吧,我也可以教給他做。”這幾天我沒事做了些中國菜結果把他們吃饞了。“如果給我錢的話,我來當也可以哦。”娜美。“果然,還是缺那個啊。”路飛恍然大悟,“音樂家!”衆怒:“音樂家?”“是廚師!廚師!”“路飛,你到底把航海當成什麼了!”突然,甲板上傳來一聲巨響,什麼東西被弄壞了,接著是一聲大吼:“臭海賊們,給我出來!”
“幹什麼,幹什麼,你是誰啊?”路飛一把推開廚房的門,著甲板上拿著刀、戴著墨鏡的傢伙。“少廢話,你管我是誰!”來人大吼著就衝著二樓護攔砍了過來,卻被我一把抓在了手裡:“不要隨便破壞我們的船。”然後把他扔到了甲板上。這時最後出來的索隆也到了來人驚訝的:“強尼,你不是強尼嗎?”強尼瞪大了眼睛望著索隆:“索隆……大哥?你怎麼在海賊船上?”路飛和烏索普對望了一眼,問道:“索隆,你們認識啊?”“啊,這是我當海賊獵人時候認識的。約瑟夫呢,不和你在一起嗎?”索隆問。
強尼的臉馬上就成了苦瓜:“嗚嗚嗚……約瑟夫他……”他領著索隆走到船邊,一低頭,一艘船上躺著大口喘氣、身上纏著繃帶的約瑟夫,索隆拍著強尼的肩膀,就差一句“節哀”了,後者痛苦地:“約瑟夫病了。”“病?”在路飛和烏索普的幫忙下,約瑟夫被擡上了梅麗號,擱在了甲板上,繃帶上的血還在不斷滲出,大口吸氣,已是奄奄一息了。強尼留著淚開始訴血淚史:“約瑟夫,他前幾天還是活蹦亂跳的,這兩天突然臉色蒼白,還昏過去了幾次,根搞不清楚原因,慢慢地不是牙齒掉了,就是從舊傷口裡面冒出血來,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辦才,實在沒有辦法才帶他在巖石山上修養,誰知這艘船居然朝這裡開炮……”烏索普和路飛顯然想到了剛剛練習開炮的事而臉色大變:“對,對不起!”“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海軍幹嘛?”強尼蒼白著臉轉向索隆,“大哥,搭檔他,他不會死吧……”索隆滿臉是汗,不吭一聲。娜美的聲音出現在甲板上:“你們是白癡嗎?”“你什麼?”娜美了約瑟夫是得了海洋病的一種――壞血病,原因是在長時間的海上航行中得不到植物性營養的補充,然後指揮烏索普和路飛從船艙中拿出新鮮的水果讓約瑟夫服下汁液之後,約瑟夫一下就從甲板上跳了起來,活蹦亂跳地和強尼搭著肩開始跳奇怪的舞蹈。
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地:“非常抱歉,我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強尼。”“我叫約瑟夫。”“我們是專門以海賊爲目標的賞金獵人二人組。”“以前很索隆大哥是同行。”“請多多指教!”強尼和約瑟夫默契的。“真想不到會在這裡遇見你們。”索隆走上前,微笑著伸出了手。很快約瑟夫又倒在了甲板上,大家七手八腳的把他搬進船艙休養。
夜晚,約瑟夫因爲病躺在了船艙裡,我們則聚集在餐廳兼會議室裡。“這是個教訓啊。”娜美在桌上寫著航海日。我坐在娜美旁邊,若有所思地望著她。“是啊,遠程航海中還蘊涵這種危機吧”索隆抱著劍,坐在地板上。“就是,必須充分利用船上有限的食物,來調配長途旅行時的營養平衡。”烏索普恍然大悟。“這也是一種必備的人才啊。”娜美擡起頭。“必備的人才啊。”路飛啃著麪包,一下了起來,“吧!海上廚師!我們去找海上廚師吧!”“原來如此,這樣我們在船上也能吃到吃的東西了!”烏索普也從位子上了起來。我則晃了晃手上的《菜譜大全》笑著:“找到廚師我這書就有用武之地了。”“如果要找這樣的廚師的話,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一直沒有話的強尼,忽然開口。“哪兒哪兒?那是哪兒?”路飛興奮地問。“不過,那邊已經很接近偉大航路了。”強尼走到索隆面前,“大哥一直在找的鷹眼的男人,也在那!”索隆握上了刀柄,臉上是壓抑不的激動。“航向是,東北方!”強尼大手一揮,“目標是,海上餐廳――巴拉蒂!”
經過一夜的航行,一艘魚型的船出現在梅麗號的前方,船是微微張開的魚嘴,船尾是調整航向的尾鰭,船體上寫著幾個大字―大的魚。”路飛讚歎不已。“真不錯哦。”娜美也很高興。“有意思。”烏索普爬到高處張望:“起來還不錯。”我隨口。突然,一陣汽笛聲從後方傳出,一艘有著海鷗標誌的船在梅麗號旁邊出現。“啊!海軍,這種地方?”路飛驚……“什麼時候出現的?”娜美驚。“它不會攻擊我們吧?”烏索普大驚。“切,碰到了討厭的傢伙。”索隆撇了撇嘴。我了一眼,什麼也沒。軍艦上走出一個自稱海軍上尉“鐵拳芬布迪”的男人,才幾句話,就把強尼和約瑟夫狠狠損了一頓,氣急敗壞的強尼從懷裡掏出了一疊通緝令撒了一地,芬布迪卻領著伴頭也不回地走了,臨走前還做出擊沉梅麗號的手勢。我著娜美撿起了甲板上的一張通緝令,輕輕地嘆了口氣心道:該來的還是來了。烏索普到對方的大炮對準了自己,哇哇大叫。路飛則十分自信地:“交給我吧”然後把身體變成橡皮氣球想把炮彈頂了回去,卻因爲拉壞了船像炮彈飛向了海上餐廳,“轟――”餐廳的閣樓被炸出了一個大窟窿,冒出了些許青煙。
不一會,路飛被兩個廚師裝扮的人拖走了。“路飛慢啊。”“是啊。”“他不會被迫在那打雜一個月吧啊。”“推給海軍不就了嘛,他就是那麼老實。”烏索普修壞掉的船綿羊和娜美一起著海上餐廳。“在這等也不是辦法,我們也過去吧,順便還可以吃點東西。強尼,你留下來照約瑟夫沒問題吧?”我著強尼。“沒問題,寒月大哥。”“走吧。”隨手拿起搭在欄桿上的白色御神袍披在身上我跳到了船上。
當我們到海上餐廳的時候,剛到的那個海軍芬布迪的下巴正被一個身穿一身黑西裝叼著煙的金男子單手抓著舉在了半空中,芬布迪的臉上正往下滴著血水,而金男子的身影在門口照進的光中鍍上了一層金色,他嘴裡叼著的菸頭忽明忽暗,“不要隨便浪費食物。”他的眼神如同怒的海神,“在海上跟廚師作對,就等於自尋死路。你要這一點!”這時一個穿著圍裙渾身肌肉的高大廚師張大了嘴巴衝了過來對著那個男子:“這是客人啊,你怎麼又這麼做了?山治。怎麼能這樣對待海軍上尉呢?”“幹什麼!臭廚子,別隨便開口叫我的名字!”山治轉過頭,手絲毫沒有放開芬布迪的意思。
“臭廚子有什麼資格我是臭廚子!對餐廳來,客人是最重要的,居然傷害尊貴的客人,你要怎麼解釋?”“客人又怎麼樣,這傢伙不僅不懂得珍惜寶貴的食物,而且還侮辱廚師!所以我纔給他點顏色瞧瞧。”那個被稱作山治的男子鬆開了手,芬布迪的身體癱在了地上。被放開的芬布迪不知深淺,還一直喃喃著:“這是什麼餐廳!我要毀掉它,毀掉它!我現在就要和政府聯繫……”山治的臉一下陰沉了:“那我只有在這裡把你解決了!”“手!副主廚!”“手!別再打了!”“山治!”幾個廚師趕忙上前攔暴走的山治。正在這時轟的一聲,餐廳的天花板破了個洞,掉下兩個人,一個是金黃色鬍子被編成了兩條辮子、廚師帽足有半米長的廚師摸樣的老者也就是這家店的主廚外加老闆――哲普,另一個正是――路飛!“可惡!你幹了什麼!居然把我的天花板打碎了!”那老者吹鬍子瞪眼。“是你自己打壞的啦!臭老頭!”路飛使勁把眼睛瞪回去。“那個不是路飛嗎?”在門口著熱鬧的烏索普往餐廳中央一指。“路飛來還沒和老闆談妥啊。”娜美得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