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幾天時間,大力與金俊兩人的傷也基本痊癒,時不時的走出帳篷四下看看。有時還問問老爺子他們在幹什麼,需不需要他們幫助。在老爺子他們看來,這個大力與金俊兩人已經放下了對他們的敵視,開始往友好的方向發展。
在此處紮營已經是第十八天了,衆人由於沒有洗澡,都變得臭氣哄哄的。不過大家都是這樣,也就不存在誰笑話誰了。當然仇雪與加奈兩人是女生,可不像老爺子他們那樣不洗澡,她們幾乎每隔五天洗一回,但都不會用太多的水,畢竟水災沙漠中比黃金還重要。
夜晚來臨,衆人圍在篝火旁,吃著大餅。同時也在討論此處究竟有沒有金字塔。其中蒼鷹的聲音是最大的。只聽他道:“這十幾天,我們把方圓百里都挨著搜尋了一遍,到頭來什麼都沒有發現。我看加奈是不是帶錯地方了?”
坐在仇雪身旁的加奈,經過這些日子與他們的相處,發現他們不是壞人,也就打成了一片,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當即看著蒼鷹道:“我可以用性命保證,我絕對沒有帶錯地方,因爲那塊大石頭是最好的見證。”
大力好奇的問道:“喂,你們究竟在找什麼?能告訴我們嗎?”
衆人都把目光望向大力,接著都是輕嘆。這一點讓大力很是不解。試著問道:“你們是不是以爲我要跟你們搶寶貝?”
老爺子苦笑一聲道:“呵呵,你以爲我們怕你搶嗎?”說話間的老爺子挪移到了大力身旁,拍著他的肩道:“其實我們很希望你搶,可是現在的你,會嗎?”
這話讓大力很是不懂,他發現出了那個導遊加奈與自己兄弟金俊以外。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彷彿自己應該去搶似的。不搶,這些人還不高興。
疑惑的問了一句:“我…我應該搶嗎?”
老爺子鬆開了排在大力肩上的手,回到座位。看著面前的篝火,輕嘆了一聲道:“大力,我們不知道你爲什麼會出現在美國的地下實驗室,但是我們能肯定,你有記憶之前,是我們所認識的——夜。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大力聽到關於自己的來歷,當即變得慎重起來:“憑什麼這麼肯定,有什麼依據?”
老爺子沉聲道:“如果單憑你的長相,我們也許不會那麼肯定,但是你的速度卻是他的,你模仿別人的功夫都是他以前會的。最重要的是你的出現是在夜魂飛魄散之後。”
大力驚駭起來:“什麼?”
“不用驚訝,我可以使出你的速度。”老爺子說話間,就騰身而起,身子在黑夜中快速移動身體,猶如鬼魅。
老爺子的移動速度雖然快,卻是有規律的。此時的大力,很是驚訝,因爲那正是自己的速度。在以前,他自認爲自己的速度天生就是如此自然,完全沒有想過那是一種有著訣竅的步法。
“呼”
老爺子猶如一陣風出現在了大力的身旁,淡淡的道:“是不是很熟悉?”
大力機械的點了點頭。
老爺子接著又道:“熟悉就對了,因爲老夫剛纔所使用的就是夜的獨門步法——幽靈步。這套步法在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會,因爲會的都死了。而老夫也只是見過夜施展,只是外形相似幽靈步,卻不是真正的幽靈步。”
蒼鷹突然道:“老爺子,你這話就不對了,我記得姑爺收了一個徒弟,叫劉志文,那傢伙也會幽靈步;還有吳豪、薛之棟、楊凱他們都會。”
老爺子轉頭瞪了蒼鷹一眼,威怒道:“那又怎麼樣,重要的是他沒有跟著任何人學,居然會幽靈步。”
聽著這話的大力,望著老爺子道:“可是憑這一點,似乎不足以證明我就是你們口中的夜吧?”
老爺子苦笑一聲道:“也許你還不知道夜的來歷,他七歲跟著他師父習武,一直到十八歲纔出道。十一年時間,他師父教給他江湖上早已失傳的各種武功不計其數。十八歲那年出道不久,就在法國,擊殺了當時殺手界頂尖的三名殺手,從而一舉成名,卻不幸遭人下毒暗害,了無蹤跡。從此在殺手界成了所有殺手的挑戰的對象,可是找不到人。無奈成爲殺手界的一個傳說。直到三年後,再次現身校園。不過他的身份卻是龍組成員,目的只爲剷除當時的暗靈殺手組織.後來血晶石的出現引出了不死聯盟,從而又給他展開了除魔之旅……”
等等一系列事件,老爺子全部給大力說了出來,聽得大力一愣一愣的;而旁邊的金俊則一臉的不可思議望著大力,說道:“你還是人嗎?”
大力機械的轉著頭,看著不可思議的金俊,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我真的是夜?”
薛浪、仇雪、蒼鷹、小文、老爺子五人都不約而同輕嘆了一聲,畢竟擺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大力,實在是令他們頭疼。說他是夜吧,可是這傢伙怎麼也想不起來,如果不是吧,可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傢伙就是。
大力的聲音再次傳了來:“你們既然說我那麼厲害,那爲什麼我不是你們的對手?”
老爺子淡淡的道:“不錯,我們這裡沒有一人是夜的對手,你打不過我們,是因爲你還不是真正的夜,會的功夫都是模仿而來,從而使得你功夫很雜亂。”
大力此時已經開始相信自己有可能就是夜,當即問道:“如果我真的是夜,那我該如何找回我的記憶?”
薛浪等人紛紛對望,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他們不知道夜爲什麼會變成大力,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仇雪忽然把老爺子、薛浪、蒼鷹他們拉到一邊,低聲道:“我覺得夜變成現在的大力,或許是好事。”
薛浪不解,問道:“怎麼說?”
仇雪道:“我們都知道,夜經歷的事太多,已經壓的他快喘不過氣;現在夜變成了大力,只要我們好好開導,他必定會成爲新的一個夜。”
聽著這話,老爺子當即就給打斷:“這個方法不行,雖然減少了他的壓力,但是對夜來說是殘忍的,畢竟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去做,比如那丫頭還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