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最後手術(shù)刀所說的鎮(zhèn)靜劑沒有用上,倒是我們晚上被折騰了夠戧。策劃婚禮的公司反覆地與我們溝通路線與慶典上的臺詞與覈對酒席位置關(guān)鍵人姓名關(guān)係等等,都把我們折騰的頭都大了。最後我們大家在老炮的建議下一齊下樓去康樂中心洗澡,總算是在那個專業(yè)無比的婚慶公司的唾沫星子下襬脫出來。
“這他媽的婚慶公司弄的比策劃三大戰(zhàn)役還羅嗦,以後可不能找他們了。”已經(jīng)拆過線的大豬肚皮上貼著防水膠帶泡在水中抱怨道。
“這就不錯了,你還要怎麼樣。起碼沒要求我們端槍鑽亞馬遜從林就不錯了。再說,難道你們希望獸醫(yī)那傢伙來個梅開二度?”旋風一臉愜意地往身上撩著水說道。
獸醫(yī)顯得有些煩躁地在水裡泡著說道:“趕緊給老子有多遠死多遠,說點吉利的能死啊?”
“哦吼~~~哦吼~~~看來有人不滿意咱們給他這樣的安排了。”旋風誇張地叫聲在澡堂中迴盪著。
“是啊,依我看,這小子就是婚前煩躁癥,這是病,得治啊~”暴雷跟著旋風起鬨說道。
“那咱們給他治治?”
“治啊,那還能什麼?”
說著除了身上有傷勉強能下水的大豬和平時不茍言笑的樹人與雷公外,其他人一起撲上去把獸醫(yī)按壓在水裡。大家撲騰起的水花飛濺得哪兒都是,很快招致旁邊一個池子裡幾個男人的不滿。
“操你個媽的,不活啦?”一個身上紋龍畫鳳的男人首先站起身子破口大罵道。
我回頭連忙對那幾個男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們哥們兒幾個鬧著玩呢。不好意思。”
那個男人仍然不依不饒地繼續(xù)罵道:“一羣SB,要鬧回自己家炕頭跟你媽鬧去。欠他媽打你就說一聲。”
平時反應最迅速的山狼馬上回口罵道:“我*,你個王八蛋罵誰呢?”
“罵你?我他媽還抽你呢”說著那幾個男人解下腰間的毛巾掄著拳頭衝進我們的池子。正當大家放下水裡的獸醫(yī)打算好好教訓這幾個沒有口德的男人時,樹人站起身對著首先叫罵的那個男人的額頭迎面就是一掌。沒想到一個看起來一米八幾的壯漢竟然被幹瘦的樹人這一掌推飛兩米重新砸回他們的那個水池子。
其中一個人奔著大豬把帶水的白毛巾扔過去,然後擡腳就要踹。大豬順勢抓住他的腳輕輕絆倒對方然後朝著跌落水中的傢伙前胸一頓猛踹。而獸醫(yī)也抓住一個不長眼的傢伙各種摧殘。正當我慶幸離那邊池子比較遠不會波及到我時,最後一個人竟然向我撲過來結(jié)結(jié)實實一腳踹在我前胸上。我被慣性衝得後退兩步穩(wěn)住腳,險些沒被這天外飛腳撞倒。我穩(wěn)住腳步後接過迎面而來的拳頭,一把抓對對方的頭髮在玉石臺階那裡一通猛砸。砸出來的一縷縷的鮮血很快被出水口翻騰的水流沖走。
很快,跑進來的保安將這幾個人就下,而我們也停下了手,正當我砸得正爽時長城一把抓住我的手。我直起腰猛然發(fā)現(xiàn),竟然有10多個保安站在那裡看著我在打這個臉已經(jīng)被砸得看不出來是人模樣的男人,而這些保安的手裡,人人都拿著一根啪啪做響打著藍白色火花的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