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幹什麼的?”我把槍頂在他腦門上說道。
“別殺我,我是這裡的經(jīng)理,保險櫃裡是今天白天的收入。”對方的額頭在我的燒得滾燙的槍口下燙出一個圓圈的烙印,儘管這樣他仍然不敢亂動分毫,生怕我槍裡的子彈打碎他的腦袋。
我掏出塑料手銬把人捆好後砸暈,夜鶯問我:“現(xiàn)在咱們是拜訪下一家還是回去?”
“回去!咱們動手晚了,現(xiàn)在全城的警車警笛聲都傳到這裡了,再不走想走都困難。”扛著被我打暈的傢伙我們走出後門,大軍的人已經(jīng)開車在這裡等著接我們。
“我說,今天晚上玩得盡興嗎?”我在無線電中問著其他人的情況。
“勉強可以,不是特別爽。”凱麗回答道。
“一會兒就爽了,我剛截獲警方的無線電,說是現(xiàn)在全城進入管制狀態(tài),已經(jīng)有部分軍隊的裝甲車在進城的路上了。”菲力說著我們預料之中的結果。
“都別回去了,換三號停留點。”反正我距離那裡比較近,至於你們怎麼去我就管不著了。我抱著這個自私的想法把撤退的人員都往郊外的一處民宅中集結。
“目標統(tǒng)計完成7個,殺了大概40多人,抓了一個金紅月前段時間受傷休養(yǎng)的傢伙,怎麼處置?”火神徵求著我的意見。
“當然是帶回來了,我這目前完成1個目標,殺了大概將近20人,抓著一個黑幫經(jīng)理。其他的兩個目標沒來得及。你現(xiàn)在先彆著急殺人,我會讓你滿意的。”我比較擔心火神一槍崩了那個傷員。
“殺了他比較乾淨。不殺光他們,我就不放心。”顯然火神如我所想的那樣更傾向於殺人。
“我有用。”簡單的三字個足夠說明這個傷員對我們的重要性。實際上火神也不是瘋子,他也許比我更清楚在未來大戰(zhàn)中情報的重要性,只不過他現(xiàn)在是被仇恨矇蔽了雙眼。
“你是老大!”火神很清楚現(xiàn)在是誰在指揮。
事情的發(fā)展果然如同菲力截獲的無線電內(nèi)容一樣,我們的車開出城外的時候一隊裝甲車在警車的引導下在我們的對面急速馳往城內(nèi)。
“我這邊軍隊已經(jīng)進城了,你們多加小心,最好是找最進的路先出城再說,估計軍隊進城馬上就得戒嚴。”我提醒著大家,欣賞著一輛輛噴塗代表加拿大楓葉標誌的輕型裝甲運輸車在身邊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