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知道你們經常來這裡。可惜今天，你們是最後一次來了。”李小燕冷冷道。她沒有了以前那種妖豔嫵媚*不羈的性子。

“臭婊子，你憑什麼！”張大楞喝斥道。

李小燕冷哼道：“憑你們中了我的毒。仔細聞聞，是不是越來越香？估計你們現在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了！”

“我，我，我打死你。”張大楞話音未落，就癱軟在地上。

大麻子跟其他四個手下緊著著軟倒在地。

他們一點兒力氣都沒有，感覺手腳都是麻木的。他們開始驚慌害怕起來，開始朝李小燕兒求饒。

“如花似玉，把門關上！”李小燕一聲令下。

“咯吱”一聲，如花似玉姐妹兩把門關上。

李小燕從桌上拿起一把菜刀，分別將那四個手下的腦殼給剁了下來。血濺滿地。如花似玉姐妹兩嚇得瞪大眼張大嘴，她們不敢叫出來，只有把拳頭塞進嘴裡，用牙齒咬著。張大楞、大麻子這兩個漢奸早就嚇得尿了褲子。她們向李小燕苦苦求饒著。

“我。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你就放過我們吧。”

“我，我。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饒了我們。”

“還記得在‘煙雨樓閣’被你們打死的老譚、秦翰，還有那些八路軍戰士嗎？”李小燕瞪大眼，揚著刀，憤怒的問道。

“你。你跟他們是什麼關係？”

“我是辰州抗日遊擊支隊的隊長，你們這下知道我跟他們是什麼關係了吧！”

“沒，沒想到你竟然是八路。”

“等你這樣的狗漢奸都想到了，我還會有命嗎？”

“你，你是女八路。殺，殺他們是日本人的主意啊。”

沒等大麻子把話繼續說下去，李小燕兒就是一刀劈開了他的腦袋。正如苗鈺曾經說過，她要讓大麻子看到自己的腦漿。雖然，她沒有親手兌現諾言，但是李小燕替她完成了。

大麻子的腦袋被劈開，腦漿流出。宋如花、唐似玉姐妹嚇得閉上眼，轉過身去，在一旁顫抖不止。可想而知，她們有多恐懼。張大楞這個僞軍隊長更加誇張，開始嗷嗷嚎叫，在地上翻滾，四肢抽筋，最後他緊緊揪住胸口心臟部位，抽搐著，不停翻白眼。沒過多久，整個人就這樣直接給嚇死了。

李小燕跪倒在桌前，點燃三支香，磕三個頭，哀悼著說：“譚老、秦政委，還有所有戰士，我已經替你們報了仇。你們安息吧！接下來，我會按照上級的指示行動。”說罷，從張大楞、大麻子的屍身上搜出一大把錢給宋如花、唐似玉姐妹。讓她們找個亂葬崗把這兩個漢奸給埋了。

這兩姐妹不接受李小燕的錢，反而跪到在地上，懇求她帶她們走。李小燕告訴她們，作爲一個八路軍戰士時刻準備爲國家爲人民而獻出生命，沒有人可以肯定自己還能活多久。姐妹兩說不怕死，就怕活著比死更加痛苦。就像這種被踐踏，又卑賤的日子，她們覺得非常痛苦。她們曾經也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往經歷。她們的家鄉被鬼子霸佔，村子裡上至耄耋老人，下至婦孺兒童，都慘死在鬼子的刺刀之下。她姐妹兩九死一生逃到辰州，身無分文，被迫賣身青樓。這種，作踐卑微，憂愁不能報的日子她們過夠了，也夠痛苦的了。現在，機會來了，她們決心不讓錯過。就是死，也要有價值。八路軍打起鬼子來視死如歸，令鬼子聞風喪膽，是一支值得信賴的人民子弟兵，所以她們苦苦懇求跟著李小燕。

李小燕見她們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姑娘家，不敢收容。畢竟，這是真刀*的跟鬼子拼殺。家園被毀，親人被殺，她們已經夠可憐了，李小燕真的不忍心拉上她們走這條只準前進不許後退的路。

“我給你們贖身，你們去別的地方謀生吧！找個本分老實的男人嫁了，也許纔是你們的歸宿。”李小燕說的很實在。

“女人難道就只能嫁人這個用處嗎？”

“你也是女人。”

“我。我。”李小燕無言以對。

“你是隊長，你說了算。就算戰死，我們也心甘情願。至少，我們沒有遺憾。”宋如花認真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