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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內(nèi)。在我和小七彩聊天時,李夢竹,李京,馮天鬆三人,也很快走進了房間。
我和小七彩不得不先放下先前的話題,我馬上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三人。
馮天鬆道,“你那眼神瞅我啥意思啊?沒見過帥哥啊?”
我無語道,“我的確是沒見過這麼醜的帥哥,領(lǐng)教了!”
“滾!”馮天鬆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後很不客氣的直接趴在了我牀上。這舉動不但讓我無語,也讓其他人感覺相當無奈。
不過大家都習慣了馮天鬆的逗比,此時我也完全忽視了馮天鬆的動作,只道,“你們找我有事?”
馮天鬆道,“很明顯,你說對了!”
“什麼事?”
“我們來和你打個賭。”
打賭?
我微微一愣。隨後把詢問的目光看向李夢竹,李夢竹神秘的一笑,頗有點高深莫測的味道。
我只得把目光再次轉(zhuǎn)向馮天鬆,問道,“賭什麼?難道賭你今後帶不帶大墨鏡?”
馮天鬆一翻白眼,道,“去死!賭誰是殺死任佩佩的幕後真兇!”
此言一出,我差點從地上直接彈跳起來!
“你說什麼?死者是任佩佩?”
馮天鬆疑惑的看了眼小七彩,然後道,“你沒和小江說?”
小七彩道,“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們就來了!”
“等一下!誰能先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有些被馮天鬆突如其來的信息給搞懵了。
小七彩道,“昨天你睡覺的時候,趙隊先給你打來了電話。估計你應該沒留意到吧。”
我趕緊看了眼手機,的確,有三個未接來電,都是趙隊在半夜兩點多鐘打來的。那個時間段,正是我睡的正香的時候。
小七彩接著道,“趙隊打不通你的電話,就給我打了一個。他想告訴我們,昨天晚上在南京10多個不同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碎屍!”
這個信息實在太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了。因爲通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直以爲是任佩佩在幕後搞花樣,沒想到,任佩佩其實早已經(jīng)死了。死後,還慘遭分屍!
那麼,任佩佩到底長什麼樣呢?
突然間,我身子一震,馬上意識到什麼,問道,“任佩佩其實就是視頻裡面被侵犯的那個女孩?”
小七彩一臉古怪的道,“是的!”
馮天鬆在旁邊接著道,“昨天晚上當?shù)鼐揭呀?jīng)查明,視頻裡的女孩就是任佩佩。死亡時間推測是在12月13日~12月15日之間。”
我道,“這麼模糊?”
馮天鬆從牀上坐起來,看著我,道,“這已經(jīng)不錯了。屍體各部分器官被破壞的很厲害,能推測到
這個程度,你應該讚揚一下當?shù)氐姆ㄡt(yī)!”
我皺了皺眉,“給我點時間,讓我先來縷一下思路。”
接下來,我很快在手機的備忘錄上輸入:
第一,12月18號,我和小七彩、馮天鬆、李夢竹的郵箱裡面,在同一個時間段接到了內(nèi)容相同的郵件。郵件裡面的正文是,“三天後,12點,雨花臺北大門160米處附近,會出現(xiàn)亡靈血衣!”除此之外,還有一段任佩佩被人侵犯的視頻。
(這地方值得注意的是,法醫(yī)推測任佩佩的死亡時間是在12月13日~12月15日,所以當我們收到郵件的時候,任佩佩其實已經(jīng)死了。那麼,這段被侵犯的視頻一定是在12月13日~15日之前拍攝的,那距離我們接到視頻時,至少有超過3~5天左右的時間,或者更久)
第二,12月21日,上午9點多鐘,我們抵達南京。按照郵件正文的提示,我們中午12點在雨花臺公園等待血衣出現(xiàn),未果。
第三,12月22日剛過0點,我們在雨花臺的羣雕上面,發(fā)現(xiàn)了血衣。血衣出現(xiàn)的方式極其奇怪,居然被放在了羣雕頭像的最上方,這需要一定攀爬能力的人才能做到。而且,這個人應具有一定的醫(yī)學常識,因爲要保證血液在零下10度左右的天氣下不被凍結(jié),需要在裡面加入一定的肝素、檸檬酸鈣以及防凍液。這絕對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後經(jīng)警方確認,這件衣服的主人,以及血液的所屬,都是死者任佩佩!
第四,12月22日正午時分左右,我們在秦淮河裡面發(fā)現(xiàn)了任佩佩被泡的面無全非的頭顱。之後根據(jù)小七彩的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有人曾用任佩佩的身份證在22日下午1點鐘左右,開機上網(wǎng),在貼吧上發(fā)佈了直播貼。(這裡會出現(xiàn)這樣的疑問,這個拿著任佩佩身份證的人會是誰?是不是就是殺死任佩佩的兇手?和放血衣的人、發(fā)郵件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第五,12月22日晚上8點鐘左右,我在科技大學門口遇見了任佩佩生前閨蜜——姜萌,根據(jù)姜萌所說,她和任佩佩已經(jīng)差不多超過一個星期沒有聯(lián)繫了,如果是一個星期的話,那就是12月15日之前,剛好是任佩佩被害的時間。理論上,這個回答和任佩佩的死亡時間剛好吻合。
第六,12月23日凌晨2~3點左右,警方在南京10多個地段,同時發(fā)現(xiàn)任佩佩其他被碎屍的部位,而在這個時間段內(nèi),網(wǎng)絡上有關(guān)任佩佩生前被侵犯,死亡被分屍的事情,被大幅度爆炒,新聞媒體也在第一時間出動,將任佩佩一案準確及時的進行了追蹤報道。
……
因此綜合以上六條,目前警方迫於外界壓力,不得不在12月23日下午5點鐘,對全國媒體發(fā)佈了一次前所未有的新聞發(fā)
佈會。在發(fā)佈會上,警方發(fā)出了高額懸賞,凡是知道案件內(nèi)情,或能提供案件線索的,均有豐富之極的獎勵。
與此同時,此案迅速被全國警界以及廣大百姓所迅速知曉。有關(guān)部門根據(jù)案情發(fā)現(xiàn)的第一時間,將此案重新命名爲“南京12.22碎屍案。”
當然,這是有關(guān)部門對外發(fā)布的信息。
實際上這件案子的全稱是,“南京12.22亡靈血衣碎屍案!”外界知道的內(nèi)情和我們知道的內(nèi)情,肯定有著某種程度的差別!
爲了不引起動盪和恐慌,很多細節(jié)部分有關(guān)部門並沒有發(fā)佈,但也讓神通廣大的一些網(wǎng)友們,挖出了內(nèi)幕,在網(wǎng)絡上廣爲流傳了起來,引起了各方面的廣泛關(guān)注!
而從那天開始,網(wǎng)絡上有關(guān)案情的討論幾乎進入了一種白熱化的階段。
很多破案高手和推理高手紛紛對此案,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對此,有關(guān)部門對當?shù)鼐桨l(fā)下了最後通牒,務必在一週之內(nèi)迅速破案,算是給廣大媒體和人民羣衆(zhòng)的一個交代!
因此,當?shù)鼐今R上成立了專項組。奇怪的是,我和小七彩因爲身份特殊,加上這件事情和我們有關(guān),居然也成爲了專項組的臨時一員。當然,這是後話,按過不表。
只說當時在小七彩,詳細說完了趙隊給我打電話的內(nèi)容之後,就連一開始對這件事情毫無興趣的馮天鬆,居然也開始想要和我打賭起來,倒的確是一件更加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
所以我那個時候很快對馮天鬆的“挑釁”,做出了迴應,道,“好啊,賭什麼,你說吧?”
馮天鬆想了想,道,“這樣吧。我和老禽獸(李京)分爲一組,你和李夢竹以及小七彩分爲一組,就比誰能最先揪出這件案子的真相,如何?”
我道,“很有趣!不知道輸了的人,要怎麼樣呢?況且我覺得你得分配不是很公平吧?我們?nèi)齻€人,你們只有兩個人,你們要是輸了的話,不是有很多借口嗎?”
馮天鬆看著我,正要說話,小七彩嘆了口氣,道,“不是三個人,是兩個人。接下來的時間,我需要配合當?shù)氐木剿巡榫W(wǎng)絡上的,有關(guān)疑犯的信息。所以其實是你和夢竹姐兩個人哦。”
此言一出,我和李夢竹都是一愣。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退出!”李夢竹大有深意的看了我們一眼,語速極快的道。
“爲什麼要退出啊?”小七彩笑了笑,外表上,絲毫看不到有任何異樣的表情,“只是隨便打個賭麼,我不會介意什麼的。
李夢竹還想說什麼,小七彩嘿嘿一笑,用眼睛斜楞著我,道,“一定要贏啊。我相信你們!”
“相信你們!”
這句話,似乎帶著一語雙關(guān)的味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