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水鼠?因果?聽到水月先生的話語,我整個人怔住了原地,我萬萬沒想到小瓷瓶之中收集的居然是自己的因果,老實說我好奇這因果該如何收集,但是此刻我已經(jīng)無暇顧及這些了,心中不斷的猜測著水月先生小瓷瓶之中收集是何事的因果。
就在我思索的檔口,我感覺腳下被什麼撞了一下,隨即低頭望了眼,不知何時,風(fēng)水鼠正在不斷的撞擊著自己的雙腳。
我見狀,頓時嚇了一跳,連忙向一旁躲開。
但是驚愕的是那風(fēng)水鼠彷彿能看見似得直直的朝著自己追來,自己往左,風(fēng)水鼠也往左,自己向右,風(fēng)水鼠也向右。
懷疑自己的煞金身份暴露,我無名火起,一腳向風(fēng)水鼠踩去。
頓時風(fēng)水鼠被踩成了稀巴爛,但饒是如此,那被踩扁的風(fēng)水鼠居然還掙扎著向自己跑來。
尼瑪?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如果不是這該死的風(fēng)水鼠自己又怎麼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呢?
隨即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符,雙手快速的結(jié)印,一道烈火符猛的向地上的風(fēng)水鼠射去,當(dāng)初姥爺就是用紙符焚燒風(fēng)水鼠的。
看到風(fēng)水鼠燃燒起來,我心中還有些不解氣,趁火星還沒有熄滅之際上前狠狠的踩了幾腳。
等我滅了風(fēng)水鼠之後,我才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望向了水月先生,此時水月先生正一臉平淡的望著自己。
“一語,你怎麼會烈火符的?難道你也是宿土派的?”從始至終沒有說話的王曉,一臉震驚的問道。
我聞言,心中苦笑,正想說些什麼,就在這時,水月先生開口幫自己解釋了:“煞金派穆家的後人如果連符咒都不會那豈不是成笑話了。”
聽到水月先生的話語,整個人如同墜入了冰窟,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很早就暴露了,自己居然還存在幻想,心中如同吃了黃連般的苦澀。
“煞金派穆家?一語,你是煞金派的?”王曉有些不敢置信的望著自己。
看到王曉眼中的疑惑和震驚,我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他現(xiàn)在還不是煞金派的,不過將來會是的。”水月先生說道。
“現(xiàn)在不是?將來是的?”王曉唸叨了句,不僅王曉就連我也有些聽不明白水月先生的話語,貌似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煞金派的,而且自己紫府之中還有兩隻煞靈呢?怎麼可能現(xiàn)在不是煞金派的呢?
一時之間,心中疑惑萬分,不明白水月先生爲(wèi)何這麼說,隨即緊張的望著水月先生。
“苗一語,我想讓你幫我個忙,或許說是幫所有正道人士的一個忙,如果你能答應(yīng)我將這瓷瓶中收集的因果散掉。”水月先生說道。
我聞言,心中一震,原本以爲(wèi)水月先生是來消滅自己這個煞金妖人的?怎麼突然之間變成央求自己幫忙了?頓時心中狐疑萬分。
“那個,水月先生,你是不是找錯人了?你是宿土派的隱士,怎麼可能有事需要我?guī)兔δ兀俊蔽也唤獾膯柕馈?
水月先生聞言,臉上掠過一絲苦澀:“苗一語,這個忙不是靠能力的,哪怕我實力再強也無法辦到,但是你可以,因爲(wèi)你是煞金派穆家的後人?”
“煞金派穆家的後人?”我不由得唸叨了句。
“不錯,或許你還不知道你姥爺是煞金派四大修靈家族穆家的人吧?”水月先生說道。
“四大修靈家族?”我聞言,不由得楞了一下,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修靈家族的這個稱呼。
“不錯,煞金派講究的是祭養(yǎng)煞靈,而祭奠煞靈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動則身死,一般祭奠煞靈的成功率極低,但是四大修靈家族則是例外,因爲(wèi)修靈家族有靈鬼的存在,所以四大修靈家族祭奠煞靈的成功率極高,這也是四大修靈家族強大的原因。”水月先生解釋道。
我聞言,思索了一下,心想水月先生口中的靈鬼想必是那靈神,只是稱呼不一樣罷了,一個靈神成就了一個強大的世家,這下我終於明白靈神對穆家的重要了,而且聽到水月先生解釋煞靈的事情,我莫名的鬆了口氣,加上先前水月先生說的現(xiàn)在不是煞金派,晚點會是的話語,隱約覺得水月先生並不知道自己是煞金派的事情。
只是我有些想不明白水月先生突然提起四大修靈家族用意何在,隨即靜靜的聆聽著水月先生後面的話語。
水月先生見我不語,隨即繼續(xù)解釋道:“因爲(wèi)四大修靈家族存在的緣故,我們一直無法徹底消滅煞金妖人,而且世代爭鬥之中,宿土派損失慘重。過幾日將是煞金派四年一度的靈祭,我希望你能以四大修靈家族穆家後人的身份混入穆家,然後打探出煞金妖人靈祭的地點,到時候?qū)⑵湟痪W(wǎng)打盡。”
將煞金妖人一網(wǎng)打盡?我聞言,對於水月先生的建議頓時有些心動,要知道害死姥爺?shù)膬词置卸四痉玻四炯易鍢O有可能就是四大修靈家族之一,如果能將端木家滅掉未免不是一件好事,畢竟憑著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滅掉端木家顯然有些不實際。
隨即我又想到了穆家,老實說如果爲(wèi)了滅掉端木家將姥爺所在的穆家也滅了的話,我有些做不到。
“一語,這個是滅掉煞金妖人的最佳機會,我希望你能考慮下,而且你姥爺也是被煞金妖人害死的,難道你不想幫你姥爺報仇?而且我可以答應(yīng)你,只要穆家從此隱居山野不出來爲(wèi)禍,我保證這次行動不針對穆家。”水月先生繼續(xù)說服道。
我聞言,心動不已,即可滅了端木家又能保護穆家,這確實是一件劃算的買賣。隨即正打算答應(yīng)水月先生。
猛然間,我想到了什麼,問道:“水月先生,如果真的按照你的要求潛入穆家做你的內(nèi)應(yīng),萬一穆家讓我祭奠煞靈怎麼辦?”
“如果穆家能讓你祭奠煞靈的話,那你最好想辦法推脫。而且聽說三十年前煞金派內(nèi)訌,穆家的靈鬼被滅,穆家沒有靈鬼庇佑祭奠煞靈的成功率極低,應(yīng)該不會讓你祭奠煞靈的。”水月先生回道。
“那萬一穆家一定要我祭奠煞靈呢?”我追問道。
“如果穆家真的逼你一定要祭奠煞靈的話,那就祭奠吧,不過儘量小心,沒有靈鬼庇佑祭奠煞靈太危險了。”水月先生神色凝重的說道。
“水月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爲(wèi)了消滅煞金妖人哪怕再危險我也不怕,我只是擔(dān)心萬一我真的祭奠煞靈成功,那我不是也變成了煞金妖人了,到時候你們消滅了四大修靈家族,萬一回過頭來將我也滅了咋辦啊?”我問道。
水月先生聞言,皺了下眉頭:“苗一語,看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優(yōu)秀,連這點也想到了,不錯,未雨綢繆是個做臥底的好料子,你放心,只要我在,沒有人會動你一根汗毛。”
聽了水月先生的話語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宿土派也絕非都是好人,就像木枷屯小鎮(zhèn)的王家,爲(wèi)了利益試圖滅除小鎮(zhèn)其餘三大宿土世家,可以說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宿土派也並非一番淨(jìng)土。
思索至此,我隨即搖了搖頭:“水月先生,我不懷疑你能保護我安全的能力,常言說的好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宿土派也並非是一番淨(jìng)土,而且你不可能時時刻刻呆在我身邊,所以萬一有宿土派的人對你的話陽奉陰違,背後對我下黑手,那我……”
“不錯,一語,你說的對,宿土派並非淨(jìng)土一塊,既然如此,我決定只要你能潛入煞金派做我的內(nèi)應(yīng),一旦事成之後,我就收你爲(wèi)徒,想來這世間還沒有人敢動我軒轅水月的徒弟。”水月先生說完,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強大的自信和狂傲。
我聞言,楞了一下,軒轅水月?一時之間,我有些好奇水月先生的來歷,詢問了下,只是水月先生沒有言明,只說到時候就知曉了。
既然水月先生不肯說,我也沒有勉強,至少我知曉眼前的水月先生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就夠了,而且自己成爲(wèi)煞金派的事情一直是自己心頭的刺,如果能趁著這個機會洗白了就太好了。
當(dāng)下不再猶豫,隨即答應(yīng)了水月先生的要求。
水月先生見我答應(yīng),莫名的鬆了口氣。
“對了,水月先生,我何時混入穆家啊?”想到能夠再度見到穆家人,我心中掠過一絲小小的激動。
“這事不急,如果你貿(mào)然前去相認(rèn)穆家人肯定會對你懷疑,這事需要好好合計下。”水月先生說道。
我聞言,狐疑了下,隨即想到了什麼,整個人愣住了,貌似因爲(wèi)當(dāng)年姥爺褻瀆靈神的事情害的穆家人對姥爺?shù)某梢姌O深,如此這般的話自己想要混入穆家還真沒有如此簡單。
“好了,一語,既然你答應(yīng)了,那我這小瓷瓶中的因果就幫你毀了。”水月先生隨即雙手快速的結(jié)印,緊接著小瓷瓶詭異的燃燒了起來。
見到事關(guān)自己的因果被毀,頓時鬆了口氣,老實說先前我還擔(dān)心水月先生拿小瓷瓶中的因果威脅自己,要知道經(jīng)歷姥爺?shù)氖虑椋抑獣粤艘蚬目膳隆?
“對了,水月先生,這小瓷瓶中收集是什麼因果?”我疑惑的問道。
“這是你在木枷屯小鎮(zhèn)王家留下的因果。”水月先生說道。
“王家?”我聞言,整個人一震:“對了,水月先生,現(xiàn)在木枷屯小鎮(zhèn)怎麼樣了?”
老實說最近事情發(fā)生了太多,根本沒有時間思考木枷屯三大宿土世家被滅門的事情,此刻聽水月先生提起,心一下揪了起來,要知道那一夜三大宿土世家足足死了上百號人。
“木枷屯小鎮(zhèn)三大宿土世家一夜之間被滅門,雖然是四個小世家,但這事已經(jīng)引起了宿土派高層的注意,現(xiàn)在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了,我這小瓷瓶中的因果就是調(diào)查的時候收集的。而且這段時間你最好小心點,你的因果被分成了六份,我這只是其中一份,所以最近肯定會有其他調(diào)查的人找到你,他們沒有我這般好說話,所以……”水月先生解釋道。
我聞言,整個人怔在了原地,腦海中不斷的盤著水月先生那句你的因果被分成了六份,我這只是其中一份。
“尼瑪,我說水月先生怎麼這麼爽快就滅掉了自己因果,原來還有五份。”我心中忍不住罵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