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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做媒

肅青又指著另一個告訴沈望秋:“那便是馮閣老的女婿,原來也是家徒四壁的寒門學(xué)子,不想被馮小姐看中,便成了馮閣老的貴婿,魚躍龍門,前幾日還在翰林院呢,如今短短兩個月就進了工部,看馮閣老的打算,大有讓他繼承衣鉢的意思呢。”

沈望秋瞧了一眼正和徐潤安說話的賀瀾生,道:“依靠女人終究不如自己穩(wěn)打穩(wěn)紮來的妥當(dāng)。”

肅青也點頭稱是,又笑道:“咱們也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怎麼就沒有千金小姐相中咱們呢。”

沈望秋笑道:“你不是正和瑞王府說親?”

肅青頓足道:“快別提這個話了,剛開始時奉文兄替我保媒,我還十分欣喜,後來才知道是奉文兄受其妹之託,替寄居王府的表小姐說親事,我自己這個樣,也不求什麼顯貴出身的妻子,可我暗中打聽,這才知道那秦姑娘是個不安於室的,這下若是拒絕,不免拂了奉文兄的好意,若是答應(yīng),又怕娶妻不賢,真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沈望秋安慰道:“既然是瑞王府的親戚,又有奉文兄作保,想來不會十分不堪,那些傳言也不可盡信。”

肅青點點頭,卻仍然悶悶不樂。

賀瀾生的高升讓翰林院的學(xué)子們都蠢蠢欲動,覺得好好唸書不如娶個好媳婦,有個好岳父,可那樣的美事也不是天天有的,倒是擾的人不好好做學(xué)問。

兩個人一處閒話。見那邊唐翼然徐景煥諸人被簇擁著入了席,便也尋了個偏僻的地方坐下了,卻見魏涯過來,拉著二人要去徐景煥那一桌去坐。

肅青是知道魏涯的,杭州人氏,徐景煥的嫡系師弟,擅棋,讀書也不錯,人品也很方正。並沒有藉著徐景煥的勢升遷,仍然老老實實的待在翰林院做學(xué)問。

見他來拉人,肅青忙推辭了,魏涯笑道:“實不相瞞,是師兄叫我請二位坐到那一桌去,唐家的親戚都是非富即貴。咱們這些個窮翰林沒得叫人瞧不起,自作一桌去,也好說說話。”

肅青拗不過,只好和沈望秋坐到了徐景煥那一桌。

徐景煥左邊坐著徐潤安,右邊坐著蘇又庭,再下面便是張颯。唐翼然,唐旭。楊敏之,魏涯,薛雲(yún)昕諸人,都是他們一個圈子的,肅青想著自己被拉過來是因爲(wèi)和魏涯相熟,可沈望秋爲(wèi)什麼也被拉了過來就不知道了,心裡有些忐忑。坐在了下首,沈望秋倒是沒有什麼不自在。和徐景煥一問一答,很是從容,肅青看著徐景煥臉上的欣賞之色越重,這才恍然大悟。

從唐家喝完喜酒出來,徐景煥徑直去了岑家,和岑老爺說起了沈望秋:“品行不錯,很有風(fēng)骨,相貌也過得去。”

岑老爺欣慰道:“你的眼光必定不錯,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幸而娘娘幫著說了這門親事,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初來京城,我和你舅母都是兩眼一抹黑,誰都不認識。”

徐景煥沒敢說沈望秋是伯讓相看來的,笑道:“舅舅別這麼客氣了,她是你外甥女,幫表妹說親事難道不應(yīng)該麼?”

岑老爺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道:“咱們相中人家,人家未必相中咱們,還要叫人去探個口風(fēng)纔是。”

若是換了旁人,徐景煥早就道,只有咱們看不中他的,他還敢看不中咱們?

可對方是沈望秋,他就不怎麼肯定了,沈家不是陳家那樣有名望的書香門第,卻也是詩書傳家,家境殷實,這樣的人家一般都很自傲,很有可能聽說岑寒是皇后娘娘的表姐,怕被人說成攀附,便直接拒絕了。

徐景煥道:“沈望秋的姨夫柳鳳臣是祖父的故舊,我想到時候去拜訪柳先生,探探口風(fēng),沈望秋對這個姨夫十分尊重,由他出面應(yīng)該不難。”岑老爺說好,又叫岑江跟著一起去拜見柳鳳臣。

柳鳳臣和徐景煥早在何家便見過面,如今早已不在何家授課,自己弄了個小院子,種種菜,念念書,頗得其樂,見了徐景煥,柳鳳臣先笑了:“喲,這不是國舅爺麼,真是稀客。”話這麼說,他並沒有起身相迎,徐景煥對於他這種狷介傲慢的狂士是尊重大於欣賞,因此只行禮道:“晚輩見過柳先生。”

柳鳳臣哼了一聲:“你祖父的一生英明都叫你壞了,好好地做什麼外戚。”

徐景煥面不改色:“最起碼我祖父讓家裡人吃飽飯,穿好衣,走出去人家也是恭恭敬敬的對待。”

柳鳳臣臉色一變,瞪向了徐景煥,柳鳳臣就是不夠圓滑,不會做人,纔會丟了官,弄得一家子貧困,不然也不能到何家做西席。

岑江悄悄扯了扯徐景煥的袖子,徐景煥這才拱手道:“晚輩今天只爲(wèi)說媒,不是來吵架的。”

柳鳳臣道:“說媒?給誰說媒?”

徐景煥道:“是我舅舅的女兒,岑家小姐,想說給您的外甥沈望秋,特來討您的主意。”

柳鳳臣見徐景煥沒有拐彎抹角,緩和了臉色,可還是拒絕了:“我們家不和外戚沾邊,這門親事別提了。”

徐景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晚輩是給沈家說親,不是給您說親,您怕什麼?據(jù)晚輩所知,沈家這一輩也就一個沈望秋可堪重用了吧,可勢單力薄,想要振興門第,只怕難呢。”

柳鳳臣沒作聲,徐景煥說得對,沈家是自傲,自傲便意味著人緣不好,人緣不好便常有小人陷害,再加上沈家這一輩的確只有一個沈望秋能支撐門第,若是妻族得力,也能輕鬆一些。

徐景煥趁機又道:“我舅舅也是讀書人,岑家的門風(fēng)你大可放心。我表妹性情溫柔,賢良淑德自不必說,也不是那等愛名利的,不然京城裡多少有錢有勢的高門大戶說不得,怎麼就看中了沈望秋呢。”

柳鳳臣道:“你就是誇成一朵花兒,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罷了,我且和望秋的爹商議著,若是願意。那再說這事。”

徐景煥知道柳鳳臣的意思,這便是願意從中說和的意思了,便帶著岑江離開了。

岑江還頗爲(wèi)忐忑呢:“你對柳先生如此無禮,我還以爲(wèi)要壞事呢。”

徐景煥笑道:“表哥不知道,這些狂士,你越是對他尊敬。他越是不理睬你,你對他不講規(guī)矩,他反而高看你一眼。”岑江一想剛纔的情況,還真是,便笑了。

柳鳳臣自己孤傲,對沈望秋這個外甥還是不錯的。再加上這門親事也是和徐家沾著親戚,徐家的家風(fēng)他是不能否認的。而且有徐景煥在一日,徐家便能興旺一日,這日子也不差了。

沈望秋的父親沈老爺對柳鳳臣的話很信服,立刻便答應(yīng)了,可柳鳳臣的妻子柳太太卻要替外甥相看相看岑寒,等事情傳到沈望秋耳朵裡時,沈望秋便找到了柳鳳臣。有些不大樂意,柳鳳臣道:“你也別固執(zhí)了。想想你爹,想想下頭的弟妹,又不是逼著你殺人放火。”

柳太太安慰道:“若岑姑娘是個不好的,我們也不能答應(yīng)。”

沈望秋道:“姨媽,不是我不同意,實在是覺得有攀附之嫌,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柳太太道:“名聲能當(dāng)飯吃?像你姨夫似得一家人吃不飽就好了?”沈望秋便不說話了。

柳太太提出相看,岑家也願意了,正好徐老太太和徐大太太要去拜佛,便一起約在了廣寧寺見。

岑寒卻毫不知情,只當(dāng)是去寺裡玩了。

兩家人“偶遇”,柳太太看岑寒,容貌秀麗,舉止大方,說話爽利,倒是當(dāng)?shù)闷鹕蚣抑髂傅纳矸荩偌由厢珷?wèi)人和善,岑老太太也不是那等尖酸刻薄的,便暗暗點頭,覺得是一門好親事。

岑家和沈家這邊的親事還沒定,那邊又是楊敏之的親事,楊敏之如今雖是五軍都督府的都督,可在楊家仍然是庶子身份,再加上楊四奶奶刻意彈壓,婚禮並不是怎麼熱鬧,蔣家能力也是有限。

可徐景煥諸人存心給楊敏之出氣,賀禮一個比一個豐厚,映襯的楊家那幾桌喜酒越發(fā)寒酸,把允國公氣的要命,把楊四奶奶叫過去罵了一頓,可已然這樣了,也就沒法子了,楊敏之的婚事倒是帶了一絲倉促。

楊家辦喜事,徐家除了送賀禮外,只有徐景煥徐潤安去喝了喜酒,回到家裡時,家裡卻是一片喜氣洋洋,這才知道是謝芝蘭有了身孕,徐潤安十分驚喜,坐在謝芝蘭旁邊問她可有不適,徐老太太和徐大太太都十分高興,覺得去寺裡一趟也沒白去,這不,謝芝蘭有了身孕,謝芝蘭也是鬆了一口氣,眼見著婉姐兒大了,晏靜宜也生了兒子,她真怕給比下去。

晏靜宜卻也在暗暗羨慕謝芝蘭,他們夫妻恩愛,三年抱倆,自己自打生了茂哥兒卻還沒和徐景煥同房過,徐景煥是不在意的,把心思都放在外頭的事情上,每天回來倒頭便睡,晏靜宜也不好意思提。

晚上回到房裡,晏靜宜把徐老太太交給她暫管的賬本收好,看徐景煥在逗茂哥兒,溫聲道:“教奶孃抱下去吧,小孩子不能熬夜。”

徐景煥笑道:“我看他倒是有精神。”

又滿懷期待道:“婉姐兒聰慧,早早的就學(xué)會說話了,如今也能慢慢走路了,茂哥兒想來不差,等滿三歲便開始啓蒙,五歲的時候正式唸書,七歲的時候再請個拳腳師傅學(xué)兩招,能強身健體也能防身,等到十五歲便叫他下場考試,再不濟,二十五歲前也能中進士吧,到時候我也才四十多歲,該幫的能幫一把,等到再往後,就要靠他自己了,下頭的弟弟妹妹也要他照顧了。”

晏靜宜笑道:“聽夫君這麼一說,養(yǎng)孩子倒是十分容易了,別忘了還要娶妻呢。”徐景煥道:“到時候你看著挑個賢惠的不就成了?”又逗了一會孩子這才叫奶孃抱走。

夫妻倆熄了燈躺在牀上誰都沒說話,晏靜宜鼓足勇氣握住了徐景煥的手:“夫君……”

徐景煥卻猛的翻身做得起來。懊惱道:“差點忘了一件大事。”他連聲叫人進來點燈,穿了衣裳往徐老太太那兒去了,留下晏靜宜張口結(jié)舌,半天沒說出話來。

徐景煥是真的忘了一件事,他每天睡覺前都要把一天的事情回想一遍,這一回想便回想到了一件沒做的事,今天在楊家喝喜酒,遇到了何秉書,他說何閣老給他說了一門親事。讓他娶芙蓉郡主,可他並不願意,卻也沒辦法反對,想請徐景煥幫著說說。

祖母早就籌謀著何秉書的親事了,不說是天之驕女,也是名門閨秀。可不想何閣老這麼著急,要定下芙蓉郡主,那何家和廉王爺就成了親家,這不是惹人猜忌麼,他記在心裡想回來說的,沒想到被謝芝蘭的事一打岔便忘了。

幸而徐老太太還沒睡。聽了也是生氣,直罵何閣老不是東西。又說給何秉書看好了人,女方是山西人,模樣性情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家世也好,父親早早辭了官在家主持庶務(wù),兄長卻是兵部侍郎,和那個長子被打殘了的澹臺家是好友。門風(fēng)端正,再合適不過了。

本來這門親事是想說給董子澄的。董子澄死活不願意,說怕娶了個母老虎,又說舅兄太厲害,到時候夫妻吵架自己肯定得捱揍。

徐老太太哭笑不得,見他堅持也就罷了,實在不想錯過這麼好的姑娘,便想留給何秉書,做外孫媳婦也不錯,沒想到何閣老居然橫插一槓子。

徐老太太氣道:“他讓我給秉書說媳婦,我這邊說著,他那邊也定下了,他一個孫子要娶幾個媳婦?這次不能讓他毀了秉書一輩子。”

徐景煥無奈道:“秉書姓何,不姓徐,再說,何文遠打的什麼主意現(xiàn)在還猜不到,只有先把姑母請來問問了。”

徐老太太這才罷了,卻仍然氣的要命。

端午節(jié)很快便過去了,徐妙筠特意把婉姐兒茂哥兒抱進宮瞧瞧,婉姐兒小小的年紀被謝芝蘭教導(dǎo)的很成樣子,雖然不能行禮,卻能清楚的喊人,一聲姑母叫的徐妙筠喜笑顏開,喜歡的不得了,想要抱在懷裡,安嬤嬤攔住了:“娘娘仔細著肚子。”

徐妙筠摸了摸已經(jīng)凸出來的肚子,也就罷了,又看茂哥兒,覺得和徐景煥長得很像,又有意誇讚晏靜宜幾句,想著她和徐景煥能好好地過日子。

看著徐妙筠對她十分客氣,晏靜宜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倒是話很少。

謝芝蘭趁機便悄悄說了何文遠要何秉書娶芙蓉郡主的事:“……老太太氣的要命,娘娘和皇上說說,這門親事不能結(jié)。”徐妙筠愣住了,隨即點頭應(yīng)下。

待徐家人走後,徐妙筠便開始琢磨了,芙蓉郡主是廉王爺?shù)莫毶m說不是樣貌出衆(zhòng),但也不是張揚跋扈的,何秉書又是個溫柔性子,這門親事不說是天作之合也是說得過去的,怎麼不叫結(jié)呢?她自己疑惑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待到伯讓來吃晚飯,這才問他這件事。

伯讓笑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皇叔今兒還找我說呢,他就這一個女兒,想嫁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芙蓉如今是郡主,我想著給皇叔一個體面,讓她以公主之尊出嫁,另建公主府,皇叔反倒拒絕了,讓我給何秉書留個好差事,夫榮妻貴,也是一樣的。”

徐妙筠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何文遠要讓何秉書娶芙蓉郡主呢,原來是爲(wèi)了何秉書的前程,便把今天謝芝蘭的話說了。

伯讓笑得更厲害:“這是你祖母和何閣老打擂臺呢,之前何閣老託你祖母給何秉書說親事,你祖母不樂意,說除非何秉書改姓徐,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背地裡早就找好了,那邊何閣老又找了皇叔,你祖母氣的要命,非得讓何秉書娶她說的那個。”

徐妙筠道:“我還當(dāng)是什麼大事呢,原來是這個緣故,那你是怎麼說的?”

伯讓笑道:“凡事要講個先來後到,若是叫何秉書娶了別人,皇叔和芙蓉臉上怎麼過得去?我看這事還是要你出馬,勸勸老太太,芙蓉也不錯哪。”

徐妙筠道:“祖母明白事理,如今是爭這一口氣呢,不會做出什麼糊塗事,可祖母討厭何家,肯定有一場氣生。”

伯讓笑道:“上一代的恩怨也是沒法子說的,只盼著以後何秉書能和徐家同心同德。”

徐妙筠點點頭,這才放下了心。

過了端午節(jié),何家和廉王府結(jié)了親事,而岑家也和沈家定了親事,廉王爺就這麼一個女兒,有意熱鬧熱鬧,遂把定親禮也辦的很是熱鬧,如此一來岑家倒不顯了,岑寒只下帖子請了秦萱來說話,因爲(wèi)瑞王府的隱瞞,岑寒並不知道秦萱所做的事,只知道她進宮陪伴徐妙筠,還十分感激呢。

聽聞岑寒說的親事,秦萱的心更灰了,想著自己比不上徐妙筠,還不如岑寒呢,同樣是讀書人,肅青就一貧如洗,沈家卻是家境殷實,當(dāng)初說親,怎麼不把沈望秋說給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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