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楊昌盛這是個什麼意思啊?在發出了這麼兩聲冷笑之後,他便走了。
“咱們跑到奪命坡這裡來,是來探那譚飛的行蹤的。現在,譚飛的影子咱們都沒見著,那些沒想過要見的人,卻一個接一個的出現了。這事兒鬧的,是不是有些太讓人鬱悶了啊!”我說。
“譚飛雖然是隻厲鬼,但卻是一隻本事很一般的厲鬼。所以,他終究只能算一個小角色。跟楊昌盛和靈叔他們,是沒法比的。”那娘們頓了頓,說:“奪命坡這地方,還真是,不管什麼事兒,都得插上一腳。”
“你之前不是說過,奪命坡是靈叔控制著的嗎?莫非,靈叔就是那幕後黑手?”我問。
“以前是的,不過現在,奪命坡已經變天了。”那娘們接過了話,說:“奪命坡這潭子水,依照姐姐我的本意,本是不想牽涉進來的。不過很多時候,事情什麼的,並不會隨著誰的個人意志而發展。從現在這情況來看,奪命坡這潭子水,咱們就是不想踩,那也是必須得踩下去的啊!”
“呀……呀……”
就在薛姐正說著話的時候,立馬就有烏鴉的叫聲,從外面傳了過來。我擡頭往天空中一看,好傢伙,黑壓壓的來了一大羣烏鴉。
“來了這麼大一羣烏鴉,這事兒夠我們玩的了。”我笑呵呵地看向了薛姐,說。
“還笑?”那娘們給了我一個白眼,說:“這麼多的烏鴉,啄都能把你啄死!都這個份兒上了,還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
“我有預感。”我裝出了一副很神秘的樣子,對著薛姐說道:“直覺告訴我,今晚肯定會有救兵跑來幫我們。”
“救兵?哪有什麼救兵?”那娘們顯然是不相信我說的,因此質疑了我這麼一句。
“給我上!啄死這些死烏鴉!”
我正準備回答薛姐,沒想到八爺那逗逼鳥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在八爺的聲音出現之後,立馬就有一大羣野雀,朝著我們這邊飛過來了。
“怎麼樣,我沒騙你吧!收拾烏鴉什麼的,還得靠八爺。”我笑呵呵地說。
就在我正說這話的時候,八爺已經帶著那羣野雀,在那裡嘰嘰喳喳地跟烏鴉們對啄起來了。鳥兒打架,最受傷的那是羽毛。這不,伴著一聲聲的慘叫,一片片的羽毛,從天空中飄落了下來。
我仔細看了看,落下來的這些羽毛,大部分都是黑黢黢的。也就是說,八爺帶來的那羣野雀,
至少從目前來看,那是佔了上風的。
“呀……呀……”
這才戰鬥了不到十分鐘,沒想到天空中的那些烏鴉,就給打敗了,還落荒而逃了。
那一大羣烏鴉飛走了,八爺並沒有帶著野雀們去追。
“你可又欠我花生豆了。”
八爺那逗逼鳥,一邊撲扇著翅膀,一邊落到了我的肩膀上,對著我來了這麼一句。
“等處理完了這事,回去之後,我立馬就給你兌現。”
衛言那傢伙,剛給了我兩百萬,所以花生豆什麼的,我還是請得起的。而且,請起來還會很輕鬆。
“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還需要你的幫助啊?”薛姐有些好奇地問八爺。
“我是聞著花生豆的香味來的。”那逗逼鳥不老實,在那裡跟我們瞎扯。
“呵呵!”對於八爺這逗逼鳥的鬼扯,除了這兩個字,我沒法用別的字來表述我此刻的心情。
“呵呵什麼?難道你不相信八爺我說的?”那該死的逗逼鳥,不知道是那股筋抽了,居然在那裡用它的鳥嘴,啄起我來了。
八爺雖然是跟我開玩笑的,但它那鳥嘴終歸是很硬的啊!所以,被它這麼啄著,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些痛的。
“別鬧了!別鬧了!你不知道這樣很痛嗎?”我用手拍了那逗逼鳥的身子兩下,說。
“痛死你活該,誰叫你沒事兒瞎呵呵我的!”逗逼鳥說。
“咱們別鬧了,我多給你兩包花生豆行不行?”這逗逼鳥,跟它講再多的道理都沒用,只能用花生豆來對它進行誘惑。
這不,一聽到我說要多給它兩包花生豆,這逗逼鳥,立馬就把它的鳥嘴給閉上了,不再啄我了。
“你們是不是想要去找那養鴉人?”逗逼鳥問我。看來,這逗逼鳥是知道,我們此行的目的啊!
“你知道他在哪兒嗎?”我問。
“當然。”那逗逼鳥扇了扇翅膀,飛向了天空中,對著那些野雀說道:“你們先散了吧!有需要的時候,我會再叫你們的。”
這些個野雀,那是相當聽八爺的話的。這不,八爺把這話一說完,不過兩三分鐘的時間,那些野雀,便散得無影無蹤了。
“養鴉人那裡不是有很多烏鴉嗎?你不帶著那些野雀去,自己去,能搞定嗎?”我問八爺。
“帶著它們太鬧了,容易被發現。養鴉人那裡,只能悄悄的去。”那逗逼鳥扇了扇翅膀,落到了小饞饞的狗
頭上,說:“你這個貪吃的小東西,路上可不能汪汪亂叫啊!要不然,惹了麻煩,我就把你的狗毛全都啄乾淨,讓你變成個光屁股。”
“你要敢欺負我家小饞饞,我立馬就把你的鳥毛給拔乾淨!”一聽到八爺說它要拔小饞饞的狗毛,薛姐那娘們,立馬就不幹了。
“欺負你男人都沒事,怎麼欺負一下這小狗就不行了啊?”八爺十分無語地問。
“我男人皮厚,欺負一下又不會死。小饞饞這麼小,哪兒受得了你這樣的欺負啊!”
薛姐這話說得,聽上去好像真還有那麼一丟丟的道理啊!不過,就算是再有道理,聽來聽去,我都覺得,自己不如一條狗。連條狗都不如,這日子過得,有些太憋屈了。
“咱們別老在這裡扯啊扯的了,趕緊趕路吧!”我說。
八爺那逗逼鳥沒有再繼續在那兒鬼扯了,而是撲扇這翅膀,向著前面飛了過去,在那裡給我們帶起了路。
我們跟著八爺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前面出現了一座山,山的一面,是一片絕壁。在絕壁的正中間,離地差不多有七八十米高的地方,有好幾棟像是鳥巢一樣的建築。
“養鴉人就住在那上面。”八爺說。
我往那絕壁上看了看,看了半天,都沒能看到能走上去的路。可以說,絕壁上的那些建築,是上不沾天,下不挨地的。
“這玩意兒,除了鳥之外,還有誰能上去啊?”我問。
“是啊!”那娘們也覺得我說得有道理,因此點了點頭,問八爺:“那養鴉人平時是怎麼上去的啊?難道他長得有翅膀,能飛?”
“也有可能他長得像猴子,能從這絕壁上爬上去。”
這話我不是亂說的,因爲從我目測的情況來看,這絕壁雖然有些高,但並不是完全不可能爬上去。但是,一般的人,要想爬上去,那還是不太可能的。不過,若是有猴子那樣的身手,爬上去並不是完全沒可能。
“要不咱們過去看看再說?”我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養鴉人的耳朵那是很尖的,所以咱們說話的時候,得小聲一些,不能讓他聽到了,明白嗎?”八爺提醒了我和薛姐一句,然後降低了飛行的高度,繼續在前面帶起路來了。
我的猜測,應該是沒錯的。因爲,在走到那絕壁下面之後,我真發現了一些用鏨子打出來的坑槽,還有人攀爬過的痕跡。看上去,那養鴉人真是屬猴子的。平時上上下下的,應該都是用的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