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啊!”見我一手指頭就幹掉了一隻厲鬼,那娘們立馬就豎起了大拇指,對著我讚了一句。
“小兒科,算不上厲害,就是一點兒雕蟲小技而已。畢竟,我還有更厲害的招數,沒有用出來呢!”我笑呵呵的回道。
我承認,此時說這話,我確實有那麼一點兒吹牛逼的嫌疑。不過,我這牛逼可不只是吹給薛姐聽的,更多的是吹給那傢伙聽的。畢竟,那傢伙口口聲聲的說,要我和薛姐的性命。我要不拿點兒實力出來,讓他見識見識,那傢伙,當真會以爲我和薛姐都是好欺負的呢!
“雕蟲小計?”那傢伙冷冷地來了這麼一聲,然後說:“你這雕蟲小技,可有些不一般啊!”
“現在你見識到我們的厲害了吧?”我笑呵呵的對著那傢伙來了這麼一句,然後說:“既然見識到厲害了,那你是不是已經開始後悔,剛纔對我們說那話了啊?”
“在我的字典裡,就沒有後悔這兩個字。”那傢伙說。
聽那傢伙這話,他似乎有那麼一點兒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啊?
“我曾經遇到過很多像你這樣,口口聲聲說字典裡有什麼字,沒什麼字的,你猜他們最後的結果怎樣?”我笑呵呵的問。
“結果怎樣?”那傢伙問我。
“結果就是,那些說自己字典裡從來就沒有什麼字的人,全都把那缺了的字補上了。”我呵呵的笑了笑,說:“我想,你跟他們也會一樣,也會把那缺掉的字給補上。”
“缺了的字,那就是缺了,豈是你說補就能補得上的?”那傢伙冷冷地說。
“補不補得上,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我冷哼了一聲,說:“這世上,在講道理沒有用的時候,那就只能用實力來說話。”
“實力?”那傢伙呵呵的笑了兩聲,那笑聲裡充滿了不屑。在笑完之後,他說:“就你這點兒三腳貓的本事,還好意思說實力。剛纔你幹掉的那隻厲鬼,是這羣厲鬼中,最弱的一隻。要我剛纔沒看錯,你剛纔那一招,至少是用了三四分的力道吧?”
這傢伙,還真是有些本事的啊!我就那麼出了一招,他便看出來,我是用了三四分的力道。
不管是人,還是鬼,能一眼看出你是用了多少力道,那便可以證明,他的本事,是遠比你大的。因爲,只有吃定了你的人,才能一眼看出,你到底是用了幾分力!
“三四分?”我呵呵的笑了笑,說:“就對付這麼一隻小鬼,需要三四分的力道,你這什麼眼神兒啊?”
“不是三四分,那是幾分?”那傢伙問我。
“百分之一那還是有的。”反正吹牛逼又不上稅,再則我此時面對的,可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面對這樣的對手,障眼法啊,虛張聲勢什麼的,凡是能用上的,那都得用上。要不然,完全被他吃透了,那可就有些不好辦了。
“你還真是敢吹啊?”那傢伙這時看穿我的謊言
了嗎?從他此時說的這話來看,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啊?
“是不是吹的,你放馬過來試試不就知道了嗎?”我冷笑了兩聲,說:“都講了這麼半天了,你還沒出來。該不會你這隻小鬼,是隻膽小鬼吧?”
“竟敢說我是膽小鬼,看來不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厲害,你當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傢伙氣勢洶洶地來了這麼一句。
狠話都說了好半天了,我也用眼睛往四周看了好半天了。但是,那傢伙怎麼還沒出現啊?
“怎麼還沒出來啊?該不會你是真的不敢出來吧?”我笑呵呵地問。
“誰說我不敢出來?”那傢伙冷冷地來了這麼一句,然後,我看到有一股子白色的煙霧,從頭頂上飄了出來。
頭頂上是有什麼東西嗎?略微有些好奇的我,趕緊把蠟燭舉高了一點兒,在頭頂照了那麼一照。
符號,在頭頂的巖石上,有一些奇怪的符號。那符號,看上去歪歪扭扭的,說句實在的,還真有些像是道士畫的符的符號。
“這些符號是個什麼意思啊?”符號這玩意兒,尤其是面對這種奇怪的符號,薛姐那娘們,是遠比我擅長的。所以,在看到頭頂上的那些符號之後,我立馬就問了那娘們這麼一句。
薛姐擡起了頭,很認真的在那裡看了起來。可是,看了好半天,那娘們也沒能給出個準確的答案。
“看不出來那是什麼。”那娘們對著我來了這麼一句。
看不出來?那娘們居然說看不出來?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這符號代表著什麼啊?”那傢伙說話了。
這一次,他不僅是說話了,在說話的同時,那股子從頭上飄出來的白煙,慢慢地幻化成了一個恐怖的人腦袋。那人腦袋的嘴張得很大,一眼望去,深不見底,就像是一口會吞噬人的深井一樣。
“代表著什麼啊?”我以爲那傢伙是想讓我們死個明白,是要告訴我們什麼,所以我便追問了他這麼一句。
“這是催命符,催命符一出現,那便代表著,你們的小命會丟在這裡。”那傢伙說。
催命符,我怎麼感覺這名字,是那傢伙自己取的啊?不過,雖然催命符這名字是他自己取的,但從他那語氣,以及此時這氣場來看,似乎那傢伙說的,並不是謊話。
反正,此時那張十分恐怖的臉,已經張大了嘴,向著我這邊咬了過來。
嘴都伸過來了,我必須得表示表示啊!要不然,這傢伙準以爲我是個小菜鳥,拿他沒辦法。
就在我正準備出手的時候,薛姐那娘們,突然從兜裡摸了一道符出來。這娘們也是夠壞的,在摸出符之後,她冷不丁的就是一下,直接把那道符,塞進了那傢伙的嘴裡。在把符塞進去之後,薛姐那娘們,立馬就嘰裡咕嚕的唸了起來。
雖然我不知道薛姐唸的是個什麼經,但是,在她念了那麼兩三句,掐了那麼幾下指訣之後
。被塞進那傢伙嘴裡的那到符,“轟”的一聲,便燃了起來。
符什麼的燃起來,那可不是好玩的啊!更何況,這符還是出自薛姐之手。
我之前還以爲,那傢伙當真是有多厲害呢!可是,在薛姐塞進他口裡的那道符燃起來之後,那傢伙立馬就給痛得,在那裡哇哇慘叫了起來。一邊叫,他還一邊在那裡吧唧起了嘴巴,看樣子他像是想用這方法,把口中的火給弄滅。
“你不是很厲害嗎?這才只用了一道符,怎麼就在那裡慘叫起來了啊?”我用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語氣,對著那傢伙問了起來。
“卑鄙!竟敢偷襲我!”那傢伙很不爽地來了這麼一句。
在說完這話之後,他嘴裡的那道符給他弄滅了,不過,還是有那麼一股一股的青煙,從他的嘴裡冒出來。
“這算是偷襲嗎?剛纔我明明是大大方方的把符丟進你的嘴裡的,只是你自己反應慢,沒有回過神來,這能怪誰啊?”那娘們笑呵呵的對著那傢伙說道。
剛纔被符火燒了,那傢伙本就是在氣頭上的。薛姐在此時跟他來這麼一句,那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啊!
所以,那原本就已經很生氣的那傢伙,在薛姐這話說了之後,算是徹底被惹怒了。
那傢伙的嘴,一下子張大了。那張嘴,就像是一條巨蟒的嘴一樣,在張大之後,直接就朝著我們咬了過來。看那傢伙的意思,他似乎是想一口就把我和薛姐給吞掉啊!
薛姐比出了劍指,直接朝著那傢伙的下巴戳了過去。雖然薛姐這一擊,那還是擊中了的。但是,那傢伙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看上去,就好像薛姐的這一擊,對他沒有任何作用似的。
薛姐已經出招了,而且對那傢伙沒有作用,我自然就不能再閒著了啊!因爲,我要是閒著,他這一口要是真的咬了下來,我和薛姐的小命都因此丟了,那可就有些太不劃算了。
這麼一想,我立馬就從兜裡摸出了銀針,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就朝著那傢伙的嘴巴射了過去。
我射出去的銀針,不偏不倚,正好射在了那傢伙的上顎上。中了針之後,那傢伙“嗷”的叫了一聲。
從他這叫聲來看,不管我這一針有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但至少是讓他好好地痛了那麼一下的。
“感覺還行吧?”這一招佔了便宜,我必須跟那傢伙顯擺一下,讓他知道我的厲害啊?
“又偷襲我。”那傢伙居然給了我這麼一個回答。
“原來在你心裡,只要是你中了招,都是別人偷襲你,而不是你笨啊?”我笑呵呵地問。
“沒想到,你們兩個,竟然都是這般的卑鄙無恥,只知道用陰招。”
那傢伙這是因爲打不過我們,所以開始對我和薛姐進行道德上的攻擊了。不過,我和薛姐,那可都是臉皮比較厚的人,所以,這類型的言語攻擊,說句實在的,對我們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