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立不知道的是,文言智的十萬大軍,早已經(jīng)被其化整爲零的分散於各處,像林立這樣明目張膽的派人尋找,哪會有什麼結(jié)果!
這一戰(zhàn)可能是文言智此生中,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戰(zhàn),所以文言智對此戰(zhàn)非常用心,就連探查地勢也要親自前往。
第二天上午,天南市的一個小茶館中,文言智和小青根本無視,大街之上來回巡查的,青衣盟許多幫衆(zhòng),堂而皇之的坐在一處顯眼的位置,觀察著大街上的諸多動靜。
文言智一邊喝茶,一邊指著大街上的,一些青衣盟幫衆(zhòng)說道:“小青,可曾查探清楚,這次青衣盟的先鋒人馬,是由誰率領的?”
“公子,已經(jīng)查探清楚了,應該就是青衣盟的,三大總堂主之一林立!”小青連忙說道。
這本就不是秘密,所以小青也沒Lang費多少時間,便打探清楚,從這方面來看,青衣盟的保密工作,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好。
聽到這話,文言智先是一笑,然後正色說道:“林立嘛!一個毛頭小子而已,對我根本沒有任何妨礙!”
“公子,還是小心爲妙啊!林立這人小小年紀,在青衣盟中已經(jīng)霸佔總堂主的職位,長達四年之久,不可能沒有一點本事吧!”小青勸說道。
不過文言智卻仍舊不以爲意的說道:“如果換成是其他幫會,我當然會多加思考,但是青衣盟則不用,更何況青衣盟的盟主還是陳天放”
“公子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小青不解的問道。
“你對陳天放不瞭解,而我則不然,我曾經(jīng)專門研究過,陳天放的一些往事,並且發(fā)現(xiàn)了一個很有趣的現(xiàn)象!”說到這裡,話還沒有說完,文言智倒是先一步笑出聲來。
“哦?”小青皺眉說道:“公子,究竟是什麼可笑的事情?”
“我發(fā)現(xiàn)陳天放用人有一個習慣,而且只用自己信任的人!”陳小二說道。
小青則疑惑的問道:“這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對於其他人,當然沒有什麼妨礙!不過陳天放現(xiàn)如今,卻是一個龐大幫派的首腦人物,別人可以如此做,他偏偏不能如此,否則的話如何服衆(zhòng)?爲上位者,面對下屬當量材而用,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像陳天放這般用人,雖然青衣盟不至於發(fā)生什麼大變故,但也會阻礙青衣盟的長久發(fā)展!”文言智朗聲說道。
在心中小青雖然覺得,文言智的話不無道理,可是事實的發(fā)展,卻不像文言智說的那樣,只聽小青說道:“可是,青衣盟卻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內(nèi),統(tǒng)一了北方黑道,如果真像公子所言的話,是不應該有這種結(jié)果的!”
“這就是他陳天放幸運的地方了,他這人本身的實力不俗,身邊更兼有徐立功和莫秋柏,這一文一武的輔佐,能取得今天的成就,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一旦徐立功和莫秋柏兩人,或者陳天放不幸死亡的話,那麼青衣盟畢竟面臨滅亡的下場,爲何?因爲整個青衣盟,除了這三人外,都是一些庸庸碌碌之輩,打江山尚且不能,更別說守江山了!”文言智解釋道。
不得不說文言智,對青衣盟以及陳小二的瞭解,已經(jīng)達到了一個很深的程度,聽完文言智的話後,到讓小青對文言智的信心倍增,只聽她繼續(xù)問道:“那麼公子,我們現(xiàn)在有什麼辦法,可以拿下天南市呢?”
“哼!如果換成是徐立功或者莫秋柏,這其中的一人前來,我尚且有些顧及,不過這一次來此,防守天南市的人,卻是無能之人林立,不知是陳天放故意爲之,還是小瞧我文言智!”文言智並不知道,派遣林立充當先鋒部隊,究竟是何用意,不過他卻並不想多想,因爲有林立在此,奪取天南市對文言智來說,簡直易如反掌。
稍微思考一陣後,文言智又說道:“林立其人如何,可曾調(diào)查清楚?”
“爲人年少虛華,重表而不及裡,並不想是個務實之人!”小青簡要的概括道。
“我看不僅如此,而且少謀寡斷,實在是不足爲慮,近日來我聽聞大明星水星月,正要進行全國巡迴演唱會,第一站便是天南市,我們大可藉此機會除掉林立,拿下天南市!”文言智緩緩的開口說道。
小青聽的暗自點頭,問道:“不知公子,具體的該如何去做?”
“林立既然年少,必然犯有年輕人都容易犯得錯誤,更何況欣賞美女,本就是男人的一大愛好,倘若更有水星月親自邀請林立,參加宴會,那林立豈有不去的道理,只要他肯去,我方只要事先說服水星月,與我天字門合作,就不怕林立不上鉤,生擒活捉自然是容易至極!”不多時,文言智便想出了一條妙計。
“可是盟主,現(xiàn)在天南市正值,戰(zhàn)亂多事之秋,我已經(jīng)聽到傳聞,說是水星月很有可能改變,這次全國巡演的路線!”小青有些擔憂的說道。
聽到這個並不能確定的消息,文言智也同樣皺著眉頭說道:“既然只是聽說,那麼就說明水星月全國巡演的路程,還沒有定下來,如此一來我們還有運作的機會,小青,必須想盡一切辦法,兩天之內(nèi)一定要把水星月,請來此地,另外集合所有人馬,隨時準備行動!”
“是盟主,屬下這就去辦!”小青說著領命下去了。
自從上一次在海上搭救陳小二後,至今已經(jīng)過來三年多的時間,雖然陳小二對這個“救命恩人”已經(jīng)印象模糊,不過這三年來,水星月卻一直沒有忘卻陳小二。
不僅因爲對方這三年來,取得的輝煌成就,讓水星月刮目相看,更因爲在昔日龍捲風來臨之際,陳小二那種臨危不懼、迎難而上的舉動,更是讓水星月覺得,那纔是大丈夫所爲,這其中除了對陳小二的敬慕之情外,還兼有少許的愛慕之心。
所以這三年來,水星月可謂是時刻關注著青衣盟,以及青衣盟的盟主陳小二,當水星月得知陳小二大婚的消息後,她本想親自前往祝賀的,不料卻因爲要是纏身,再加上心中生怯,覺得兩人相見不如不見的緣故,並沒有前往。
而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萌生退出演藝界的水星月,正忙於籌辦這一生中,可能是最後一次的全國巡演會,故而她特意選擇從天南市出發(fā),如此一來,正好可以將終點,定爲北方的天海市,那裡是青衣盟的總部。
水星月的想法很簡單,自己退出演藝界之後,即便不工作,憑著多年的積蓄,也足可以無憂無慮的度過一生,即便那時候不能和陳小二在一起,也可以找一處與之相近的地方住下來,只要日夜可以見到陳小二的面容,讓自己心安即可。
既然有可能是人生中的,最後一場演唱會,水星月自然是傾心準備,唯恐哪裡不周到,故而務必事事親爲。
臨到正午,忙了一上午的水星月,正好借吃飯的機會,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卻偏偏有人來打擾她,享受一頓美好的午餐。
水星月剛剛坐下來,便聽到一陣門鈴聲,不得已之際,水星月只能起身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來人是自己的經(jīng)理人劉姐,水星月臉色稍緩之後,一邊把劉姐迎了進來,一邊說道:“劉姐,你怎麼來了?”
“我找你當然有事了,否則沒事的話,我怎麼敢打擾星月大小姐的休息呢!”劉姐說笑著,毫不拘束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水星月剛剛出道之時,就是因爲劉姐的悉心照顧和指導,所以纔會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內(nèi),紅遍全國,並且歷經(jīng)十年而不衰。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劉姐不僅是水星月的指路人,更是他演藝道路上的恩人,故而即便水星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功名成就,但對待劉姐仍舊是恭敬有加的態(tài)度。
“有事?”水星月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悅的看著眼前,滿桌的美食,這可是她精心準備兩個小時的午餐,不過看樣子好像要泡湯了!
順著水星月的眼神,劉姐也看到了桌子上的豐盛午餐,劉姐疑惑的問道:“怎麼?今天你有貴客招待嗎?午餐爲何如此隆重!”
原來卻是因爲水星月,在做午飯的時候,又想到了陳小二那堅毅的面容,所以才做了這麼一頓豐盛的午餐,以紀念自己和陳小二相識的日子,雖然陳小二並不能和水星月,一同就餐,不過即便如此,水星月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但是單戀陳小二的事情,水星月並沒有告訴任何人,即便是相交親密的劉姐,也不知道她的這個秘密,這時聽到劉姐的問話後,水星月只能說道:“昨天累了一天,上午本想做一頓豐盛的午餐,犒勞一下自己的……對了劉姐,不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還能有什麼事情?幹我們這行的,除了應酬之外,也只剩下應酬了!”劉姐有些無奈的說道。
水星月頓時興趣大減,哀求道:“劉姐,好劉姐,你還是想個辦法,給我推了吧!下午我還想好好休息一下呢!”
“哎!如果其他人倒還好辦,不過今天要陪的這人,可實在不好惹啊!一個不小心,要有家破人亡的下場!”劉姐一想起剛剛有人,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便仍是心有餘悸。
水星月現(xiàn)在可是知名的公衆(zhòng)人物,聽到劉姐的話後,水星月疑惑的問道:“怎麼,如果我不去,他們還敢動粗不成?”
劉姐搖搖頭說道:“人家就是幹這一行的,更何況如此你不去的話,那麼在天南市召開的演唱會,恐怕就不能如期舉行了!”
“怎麼會這樣?天南市各方面的勢力,不管黑道白道,我們不是都已經(jīng)打點好了,劉姐你到是說說,誰有這麼大的本事?”水星月既然對這場演唱會,如此的重視,就不可能不事事小心,所以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天南市的更方大神,要照顧到、能照顧到的,水星月都已經(jīng)關給足了利潤。
這一次的演唱會,水星月並不準備盈利,完全是爲了完成,自己演藝生涯中的最後一個願望而已,只是爲給自己的演藝生涯,劃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劉姐也很是無奈的說道:“這位大人物,可不是來自天南市,人家可是屬於忽然空降的大神,就連天南市的那些地頭蛇,還不是要親自巴結(jié),由此可見來人的權(quán)勢之大啊!”
“哦……”水星月緊皺著眉頭又問道:“劉姐,不要再打啞謎了,來人究竟是誰,難道是來自聖京市的那位公子哥不成?”
聖京市乃是國都,也是歷朝歷代人才彙集之地,在那個地方可謂是藏龍臥虎,就連街頭擺地攤的老伯伯,都有可能是不世出的高人。
不過因爲水星月職業(yè)特殊的緣故,所以真心願意來看她表演的,也就只要年輕一代了,正是因爲如此,水星月纔會有如此的猜想。
但是劉姐卻又是搖頭的說道:“那人雖然不是來自聖京市,但是聖京市的那些公子哥,和這位爺比起來,也就不算什麼了!”
望著水星月疑惑的表情,劉姐終於道出了答案:“星月,劉姐不妨實話告訴你,來人可是青衣盟中,手掌實權(quán)的大人物,青衣盟是什麼,星月你不會不知道吧!”
水星月不僅知道青衣盟是何物,甚至要比劉姐知道的更多,這一切都因爲青衣盟的盟主,乃是陳小二,一念至此,水星月心道:莫不是陳天放親來?
越想水星月越覺得這個可能性越大,於是爲了驗證自己的猜想,水星月連忙答應道:“那好吧!我們現(xiàn)在就走吧!”
說話間水星月已經(jīng)起身去換衣服,僅僅二十分鐘的時間,水星月已經(jīng)打扮完畢,和劉姐一起坐車,開向了天南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飯店。
本以爲要大費脣舌,才能說服水星月前往的劉姐,卻沒想到水星月今天如此的痛快,在車上劉姐,實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問道:“星月,今天你爲何如此的反常?”
“劉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水星月不解的問道,只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的是,她的心跳聲,隨著車速的慢慢加快,而跳動的也越來越快:三年未見陳小二,再次見面水星月很肯定自己仍然記得陳小二,就是不敢肯定,陳小二是否還記得,三年前曾和他有數(shù)夜之歡的水星月?
劉姐輕笑一聲說道:“往常星月你要是遇到,這種應酬的事情,一向都是能推就推,就避就避,非得等到躲無可躲、避無可避的時候,你纔會心不甘、情不願的參加,而今天爲何答應的如此之快,莫非你認識這個大人物不成?”
最後一句話只不過是劉姐,無意之中的一句玩笑話而已,誰知在水星月聽來,卻彷彿洞察了她的心事一般,臉上不由得升起一陣紅暈,就連同爲女人的劉姐看了,都不禁爲之炫目,水星月的魅力由此可見一斑,她身爲偶像級別的明星,能紅長達十多年,這其中並不只是因爲運氣的原因。
水星月略微尷尬的轉(zhuǎn)過身去,不敢再看劉姐的眼睛,只是說道:“劉姐看你說的什麼話,我平日見些什麼人,有什麼樣的朋友,你劉姐不是不知道,這一次之所以沒有拖拉,還不是因爲青衣盟的大名,早已經(jīng)如雷貫耳,明知道得罪不起,爲什麼還要躲著不見呢?更何況我還真想看看,這位縱橫北方的大人物,究竟長個什麼樣子!”
這時候的水星月,自然是一心情願的認爲,來人一定是青衣盟的盟主陳小二,只是水星月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