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醒來時,我已經(jīng)在市裡的醫(yī)院了,當時我的整個後背都被燒傷,大腦也有輕度的腦震盪,我完全不記得我是怎麼被救出來的,後來宋大哥告訴我,他們在我陷下去的時候就立即去請求最近的部隊來支援,因爲有了支援,他們很快就挖通了地面,巧的是,他們挖通地洞就看到我個人倒在不遠處,只是當他們救出我以後那塊地面又開始莫名坍塌,不過幾秒鐘整個古墓就完全的崩陷了,他們沒有辦法再進行挖掘去找我大伯,只得先將我送進醫(yī)院,那時他們認定我大伯是必死無疑了,畢竟這次是整個古墓都塌了,後來因爲宋大哥擔心我傷到大腦所以想等我好好休息過後再問我發(fā)生了什麼事,結(jié)果就在第二天,他們準備將情況上報給上級的時候,我大伯卻突然出現(xiàn)了。”張教授頓了下,“而他身上沒有任何傷痕。”
“怎麼會。”唐傲驚訝的脫口而出。
“對啊,怎麼會。”張教授笑了下,“大伯之前被茗子跟大山打傷過,在地底發(fā)生爆炸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而且,雖然我沒有看清那時護住我的人是誰,但是憑感覺我可以肯定那定是我大伯,你們說,我都被燒傷了,我大伯怎麼可能點傷都沒有受呢?”
“那時我怎麼想都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大伯的傷爲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就痊癒了,他又是怎麼出來的,可更讓我想不明白的是大伯回來後做的事……大伯他告訴了所有人,那地面下並不是古墓,只是古人用來儲存冬季食物的蓄糧坑而已,這也就是爲什麼後來考古隊沒有上報跟再挖掘下去的原因。”
“爲什麼你大伯要這麼說?!”唐傲又忍不住開口,“你大伯在底下的時候不是說了那裡確實是處古墓嗎?而且,就算那裡不是處古墓,但是照你的形容,那也是處不得了古遺址,如果那裡被挖掘出來的話,估計轟動程度不會低於那年的劉勝墓,那對個考古學(xué)者來說可是輩子的光榮啊,你大伯居然就這麼放棄了?!”
“我當時跟你想的樣,尤其是我還看到了不久後劉勝墓被挖掘出來時造成的轟動,我也不止次問過我大伯,爲什麼要說謊,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正面回答過我,直到他失蹤的前天。”
“失蹤?”直沒有說話的趙啓王這才皺著眉頭開口。
“對,其實大伯他從回來了以後就變得有點怪怪的,不但沒有再管隊裡的事,還天到晚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查些什麼,有次我實在好奇他在做什麼就問他,他卻只告訴我他找到了個足以震驚考古界的巨大秘密,但是需要考證,然後就什麼都沒說了,後來有天半夜,我大伯突然來敲我房間的門,那時他的樣子非常的焦急,他交給我個盒子讓我暫爲保管,說他會外出三天,讓我不要把東西給任何人看,定要等他回來再交給他,可是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了,而他交給我的東西也在第三天忽然消失了,我怎麼找都沒有找到。”
“他交給您的,是不是這塊玉?”趙啓王指了指桌子上的玉。
張教授微微笑,“沒錯,我在大伯離開後因爲好奇而打開了盒子,裡面裝的就是當時大伯從那屍體身上拿下來的古玉,也就是你們剛纔給我的那塊玉,我那個時候可是嚇得要死,畢竟那可是文物啊,在那個年代私藏國家文物的罪可不是開玩笑的,特別是當我發(fā)現(xiàn)那塊玉消失的時候,我更是心驚膽戰(zhàn)坐立不安的,深怕是被別人給發(fā)現(xiàn)拿走了,不過好在後來直都是風(fēng)平浪靜,我也沒敢跟別人提起這事,即便是後來我成爲了考古隊的隊長,我也沒有去申請挖掘那個地方,因爲我想我大伯會這麼做定是有他的原因的,更何況那裡真的是邪門的很,後來閩越王城開始被重點挖掘,之後就開始大力修復(fù),邊界的那個地方也被新蓋的城牆給擋住…幾十年來我以爲事情就這麼結(jié)束了,但沒想到那只是個開始……前段時間福建地震,導(dǎo)致武夷山底出現(xiàn)了條不算小的裂縫。”
“啊?我記得那場地震只是因爲臺灣地震而受到的點影響吧,武夷山又不是豆腐做的,就這麼就給震出了條裂縫??”唐傲傻眼。
“對啊,就這麼奇怪,開始上頭只是想找人下去看看然後修補下就算了,可沒想到的是下去的工人沒有個有再上來過,上頭怕引起大家的恐慌,所以就封鎖了所有的消息。”
“山地鬼怪?…啊!”唐傲怒氣衝衝的瞪著趙啓王,“你幹嘛打我!”
“你別在那裡給我耍白癡了,閉嘴好好聽!”趙啓王白了唐傲眼。
“我哪裡耍白癡了!”怒!
“不好意思張教授您接著說吧。”趙啓王無視唐傲瞪得圓鼓鼓的雙眼,抱歉的看向張教授。
張教授搖搖頭繼續(xù)說道,“上面的人覺得奇怪,但也不能放手不管,不然那些失蹤者的家屬肯定會鬧起來,到時候事情弄大了就不好收場了,碰巧事情發(fā)生的時候我在福建某所大學(xué)的社會歷史系有講座,上面的人就讓我順道過去看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當我到達那裡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事情遠比想象中的要糟糕,失蹤人數(shù)共是十五人,我不敢冒險再找人下去,於是就將紅外線攝像機綁在根長竹竿上順下去,那裡非常深,竹竿根本就沒有辦法到達底部,而且四周除了巖石外就沒有別的圖像傳上來了,我想著還是先將竹竿收回好了,可當我正準備收的時候,攝像機傳來的畫面突然全部變成了雪花點,然後竹竿的另頭就被人給緊緊抓住,只是沒過會就被放開了,我擔心是生還者的求救信號,就趕緊拉上來看看,結(jié)果就看到這塊玉被綁在了攝像機上。”
“我看到這塊玉,原本幾十年來強壓下的疑惑全部起涌上來了,我想這就是老天給我的機會,這地下可能會有能找到我大伯的線索,雖然我不確定他是不是還活著,但是就算沒有辦法找到我大伯,我也想知道這些年他究竟去了哪裡,做了什麼,於是我立刻向上級報告,告訴他們下面可能存有古墓申請挖掘,上面很快就批下了公文表示同意,但是要求我們在沒有確定下面是有價值的古墓前不得向外界泄露任何信息,畢竟武夷山已經(jīng)入選爲世界文化與自然雙重遺產(chǎn),是十分重要的國家景區(qū),我們的挖掘工作必須要十分的小心,不能破壞到它的景觀,上頭還將那塊全部都封鎖了起來,爲的就是方便我們考察,接著我便將我考古隊的隊員都招到了那裡,可沒想到就在所有人都到齊的當天夜裡,暫時存放古玉的地方莫名其妙的著起火來,火勢不大,甚至連存放古玉的保險箱都沒有燒到,但是保險箱內(nèi)部卻全部燒燬,古玉連影子都不剩。”
“怎麼詭異的事情這麼多啊…”唐傲小小聲的嘟囔了句。
“就是這麼多,因爲隊伍挖掘的十分小心,從而導(dǎo)致了進度十分緩慢,加上玉石又莫名丟失,於是我決定先跟我?guī)讉€學(xué)生回來這邊準備些有關(guān)資料,後天,啊,不對,已經(jīng)是明天了,明天早再返回武夷山,只是前天早上纔到,昨天下午就著火了,好在這次文件並沒有被燒燬。”
“可是教授啊,雖然我是考古系的學(xué)生,說這話有點不太好,但是我真的不怎麼想知道這玉來到是有多古怪啊多古怪,我只是想知道我要怎麼樣才能變回正常人,你說你不知道,但是你總是能想出辦法的對不對!?你可是教授啊!不能見死不救啊!”唐傲兩隻眼睛眨巴眨巴,努力的想要表現(xiàn)出無辜跟可憐,就差沒拿筆在臉上寫著求求你救救我吧,幾個大字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畢竟我對這塊玉瞭解的並不會比你多多少,不過如果你們拼下的話也不是沒有希望。”
“什麼希望??”
“反正你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被迫走進來了,這塊玉又是從武夷山底弄出來的,所以如果你們想的話可以加入我的考古隊,我能帶你們下武夷山底,也許在那裡你們可以自己找到答案。”張教授對著他們笑了笑。
“…”唐傲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轉(zhuǎn)向趙啓王,趙啓王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
“張教授,這對您來說不太方便吧,先不說唐傲他這個半吊子學(xué)生,我可是金融系的學(xué)生,跟考古可是八竿子打不著,那下面又不是什麼博物館說參觀就參觀,您就這麼帶我們下去,可是會惹麻煩的。”
“哈哈,那又怎麼樣,你們放心,是我?guī)銈兿氯ィ惺颤N事我頂著!你們怕什麼。”張教授停了下,“再說,我也是有私心的,你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跟這塊古玉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係,我在想我大伯當初在古墓中忽然消失是不是也發(fā)生了跟你們樣的遭遇,所以我想讓你們留在我身邊好讓我就近觀察。”
“當然你們可以拒絕,不過你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並不是藥可以醫(yī)的,就算說出去別人也只會把你們當瘋子來看,畢竟會相信你們的天底下除了我應(yīng)該就沒有別人了。”
這算是軟性威脅嗎?唐傲以眼神示意趙啓王。
算!趙啓王也回了個眼神。
那怎麼辦?
趙啓王看到唐傲投過來的詢問目光,略微思考了下才開口,“教授,以之前那些人的結(jié)果來看,下去那裡也是有定的危險性的,你總得讓我們想想是吧,誰知道之後會發(fā)什麼變數(shù)呢,也得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再說我們還得跟父母打個招呼,起碼告訴他們我們得去向不是嗎?”
“這當然可以,不過我明天早就會跟我的隊飛往福建,到時我的整個考古隊都會跟著我起下去,你們還有天的時間可以考慮,如果你們想跟我們起去,明天早上八點帶齊你們的東西來機場,不過我先提醒你們兩件事,第,武夷山底至今爲止還是個未公開的秘密,你們可以跟你們的父母說是去實習(xí)或什麼都好,但是不可以告知他們你們所知道的事情,包括武夷山底裂縫的事,不然會出什麼事我可就不好說了,相信你們也會明白,第二…那下面可是你們唯的希望了,如果你們這次不下去,就再也沒有機會了,以後你們會變成什麼樣我也是愛莫能助…所以你們好好考慮清楚吧,這是我的電話,考慮清楚了明天早上帶上東西來機場找我。”說完張教授在紙上抄了個電話號碼遞給他們。
“謝謝教授,我們會好好考慮的。”趙啓王接過紙條,拉起還在邊糾結(jié)的唐傲就走了出去。
趙教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拿起放在桌上的玉石,神情變得十分凝重。
“你#%&¥…………?”坐在學(xué)校附近麥當勞的唐傲邊往嘴裡塞東西邊說話,看的趙啓王陣無語。
“你就不能把東西嚥下去了以後再說話啊,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趙啓王拿起自己面前的可樂喝了口。
“咕嘟。”唐傲喝了大口可樂,硬將嘴裡的漢堡全吞了下去,用力的錘了錘自己的胸口才又開口,“我是問,你相不相信那個老頭說的話。”
“半半。”趙啓王看到唐傲努力奮戰(zhàn)漢堡的樣子,有點想笑,卻還是好風(fēng)度的忍住了,“他肯定沒有說完全部,他知道的卻沒有告訴我們的,實話裡面摻了些假話是最難分辨的。”
“哦,你是從哪裡覺得奇怪的?”
“很簡單,先從他說他大伯那件事起,我們就當那件事是真的,可是張教授說過,他在古墓裡走了好段路了,而那些考古隊的在上面挖,這麼巧就挖在了張教授的頭頂上,就算是真的那麼巧,但從張教授的描述來看,地下那場爆炸不算小,那麼地下發(fā)生這麼大的爆炸事件上面的人會點感覺都沒有?就這麼輕易的相信了張教授他大伯的話,下面是個蓄糧地洞?個普通存糧的地下洞怎麼可能會發(fā)生爆炸,這些就算是普通老百姓都知道的事,整隊的考古學(xué)者卻會想不到?就算他們沒有感覺,但是他們找到張教授的時候,看到他後背的燒傷難道也沒有點懷疑?他們就這麼相信張教授的大伯?再說張教授的大伯忽然消失又忽然出現(xiàn),中間相隔了將近天的時間,就算那些考古隊的人考慮到張教授的頭傷沒有立即詢問他,但是依照張教授所說,他大伯對他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個人,他怎麼可能會整天都沒有提起他大伯呢?而且他也不可能那麼冷靜的立刻接受他大伯可能被深埋在古墓裡的事實,再則說,如果換成是你,在古墓底下遇到了那麼詭異的事,你會點也不好奇?更何況張教授給我的感覺不像是個對這些事毫不好奇的人,如果真的不好奇,他怎麼還會繼續(xù)在考古隊做事?人如果遇到了從未遇過的恐怖衝擊,不是會想盡辦法遺忘它避免它,就是會產(chǎn)生好奇由此而想接近它,就跟很多人喜歡鬼片樣的道理,對於張教授,我相信他是後者。”
“恩,也是。”唐傲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就是武夷山底裂縫的事,這個很明顯他隱瞞了我們不少,人口失蹤是事實,因爲我們之前曾經(jīng)偷看過資料,玉被綁著拿上來,也許也是真的,但如果真的有生還者把玉綁在上面,那麼表示他處在不能說話也不能自救卻還未失去意識的被動處境,上面的人接收到了訊息怎麼可能會沒有立刻下去救援,而是跑去申請挖掘裂縫的許可公文?我想這隻有個可能,就是他們明知道有生還者,卻沒辦法,或者是說他們不能下去進行救援活動。”
“恩….”唐傲又贊同的點點頭。
“再接著,張教授的翻譯是在昨天晚上完成的,但是他拿到玉卻至少在兩天前,他明明個晚上就能翻譯好玉上面的文字,爲什麼他還要拓下來,回到這邊才進行翻譯?你還記不記得他說過的句話,‘好在這次文件並沒有被燒燬’,換句話來說,就是之前他們準備的文件被燒燬過,那也就是說在武夷山的時候張教授他們就已經(jīng)找到了些資料,可爲什麼張教授還要說他回來是爲了準備資料?這明顯前後矛盾嘛!還有,我雖然對於考古這方面沒有什麼瞭解,但就是換成個普通人,件那麼貴重的文物在自己身邊這麼詭異的消失了兩次,或多或少都該會緊張,焦躁或是害怕吧,但是那塊古玉那麼離奇的在張教授身邊消失了兩次,他卻好像點都不在意…或是說他根本就料到那古玉會消失,最後點…他知道我們能消失後太過冷靜了,而且太過相信了,就算他已經(jīng)從玉石上面的文字瞭解到玉可以使人消失,可說實話,如果換成是你,即使你先看到了玉石上的資料,可你會連秒都不懷疑的就相信了兩個陌生人說的話?除非你之前就見過…更甚者之前就體驗過…玉的能力,所以我覺得張教授肯定是隱瞞了我們些東西,些他沒有辦法解釋,或是說不想讓我們知道的真實內(nèi)幕。”
“你確定你要繼續(xù)在金融系繼續(xù)讀下去?你不覺得你換去讀心理學(xué)或是警察前途會更好點?”唐傲咋舌,“我也不相信那個老頭說的話,不過我沒你那麼強的邏輯思維,我只是相信我的直覺,直覺告訴我那個老頭沒說實話,不能相信。”
你倒是自我剖析的清楚,知道自己是單細胞思維生物。趙啓王在心裡小聲的嘀咕了句,但怕這句話要是說出來唐傲肯定又得炸毛,現(xiàn)在可不是惹他炸毛的好時機,“你那句話我就當你是誇獎我了。”
“切,你倒真會順桿往上爬。”唐傲翻了個白眼,“那現(xiàn)在怎麼辦?那老頭讓我們跟著下去擺明了沒安好心,明知道是圈套還往裡面跳也太蠢了……不過……”
“不過我們現(xiàn)在屬於騎虎難下的狀態(tài),就算知道是圈套也得蒙著眼睛往下跳。”趙啓王接著唐傲的話說了下去。
“就是啊,可是你不覺得很不安嗎?總覺得會被那個死老頭害死在下面…要不,要不我們再等等看,也許那老頭只是嚇唬我們的,其實我們只會消失次呢?”唐傲還在抱著僥倖的心理。
“我覺得不太可能,第,那份資料是在我們出現(xiàn)前張教授就已經(jīng)翻譯好了,作假的機率沒那麼高,第二,以張教授的態(tài)度來看他好像很相信那些資料所記載的東西,也就是說他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別的證據(jù)證明那份資料是真實的,還有第三,也就是我們必須跳坑的主要原因,我覺得無論我們下不下去張教授都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放過我們,雖然他說了選擇權(quán)在我們手上,但是他不止次暗示了我們,如果我們沒有下去後果自負之類的,從他的態(tài)度來看,他可以肯定最後我們還是會跟他起下去,無論我們是不是出於自願。”
“忽然覺得社會好黑暗。”唐傲拍拍自己的心口,“那怎麼辦,我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我媽媽怎麼辦?!雖然說平時她的教育方法及態(tài)度有些與衆(zhòng)不同,但是我覺得我要是就這麼去不復(fù)返的,她個人肯定會傷心死,做人不能這麼不孝啊。”
“可是你不能跟你媽媽說明發(fā)生了什麼事,先別說她信不信你這個問題,我覺得張教授那個‘軟性威脅’並不是隨口說說的,知道的越少越是安全,明白嗎?”趙啓王看到唐傲的臉都白了,微微的嘆了口氣,“雖然不知道張教授的目的是什麼,但是至少我們現(xiàn)在是安全的……”趙啓王想了想,“而且也不確定我們真的會去不復(fù)返,你看,他可是個大名鼎鼎的教授,無緣無故的他爲什麼要害我們兩個還沒出社會的小青年?沒理由他自己冒那麼大的風(fēng)險就是讓我們下去陪葬啊,我想他頂多是想利用我們達到些他不能達到的目的,等下去的時候我們眼睛放亮點,心放細點沒那麼容易出事的,我看那張教授說的那麼玄,只是爲了唬我們,那種鬼怪靈異的還不都是小說杜撰出來的,只供參考無法佐證,何況他到時也會下去,既然他會下就表示他至少有定的把握不會出事,既然下面的危險因素少了半,你想,他那年紀體力都擺在檯面了,等下去了,他真想害人還指不定誰出事呢,所以我不覺得我們下去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相反,他說的沒錯,這可是我們唯的機會,畢竟我們現(xiàn)在能接觸到的古墓或是古文物的機會爲負數(shù),加上這麼詭異的事誰會相信我們啊,所以,錯過了這次,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纔會再有機會下去查…”趙啓王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他相信唐傲應(yīng)該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哎…早知道就不要好心帶你去張教授的辦公室了!我就該交了東西就回宿舍!就不會遇上這種鳥事了!太善良的人果然沒有什麼好下場!所以我才立志做個惡棍啊!畢竟禍害遺千年嘛!看看那死老頭就知道!”唐傲憤憤不平的說著。
“行,如果這次你真的能活下來,我就百分百支持你做個十惡不赦的惡棍。”趙啓王點點頭敷衍了句,“那你準備跟你媽怎麼說?”
“就只能照著那死老頭說的說啊,說去實習(xí)啊,大就能跟著教授去實習(xí),我媽哪能不同意啊。”唐傲扁扁嘴,“倒是你,個金融系的你要怎麼跟你媽媽說你要去跟考古系的教授去實習(xí)啊。”
“我家人都不怎麼管我,所以沒什麼問題。”趙啓王聳聳肩,“那吃完了就回去收拾收拾東西吧,好在是假期,不然你沒事我就麻煩大了。”
“哎…也是…要收拾東西啊…只是…算了…沒事…”唐傲悶悶不樂的站起來,“那明天我們七點半在機場先見成不?我可不想個人去見那個死老頭。”
“……行!”
> > 正文 第八章 武夷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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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城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