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落是我,愛上的全部,陰的天,飆的風,感覺地面都在哭泣,沒有人理我,在黑色深邃夜裡,我用力的奔跑,最後一盞星星滅了,他們把我關在無邊無助裡。
遠走的你,是我的一生,那時的衝動,破幻的當下,縹緲的未來,落空的我,拋棄衆人,活在來從寂寞塵埃裡,去自寂寞塵埃裡的我,只太過於執著愛你,今生你是我最空虛的一切,是一場永不結束的故事,愛過是一場永不結束的故事,哦,永不結束的故事,只能無悔,永遠無悔。
孤義要成爲族長的前提就是要找出消滅怪物,那怪物,孤惜在那條充滿血腥味的河裡看見過,她張開一張渴望慾望的嘴,大口大口大口大口的吞噬著那血腥無比的血,族裡的老人和小孩也見過,說起這事,額頭緊皺,不願再提,多說:沒有見過,不知道,不過是夜裡常常聽到悲傷的哭泣聲,不了。孤風看得提出誰打死怪獸誰就是族長這意見的孤忌,他說:那裡的怪獸,胡說。說完,便要孤義才找,並說:你去找吧!這沒怎麼,就當做是一種空虛的安慰就是。沒怎麼!
孤義剛找一天,同時,也在找孤恐??墒墙Y果,空空的,怎麼都沒有找到,他只感覺地面下咚咚在響,眼前的豎直的砂巖在跳動著,這要他呆呆站在那裡。“啊呸!你呆呆的豎在這裡,找到了怪獸沒有?!睆哪巧皫r後面站出來了一個人,那是孤忌。
孤忌的話要孤義無話可說,孤忌見了,狠狠地說:唉,莫看噠,看了就心煩,一看你就知你是傻子,再看你越來越傻,三看你,傻得要人沒話說了。真不知那孤風那個戴綠帽子的不是男人的人,怎麼要你當族長呢?這是沒有天理呢。說完,走到孤義的身邊,一腳把他摔倒在地面上,哈哈大笑起來。說:“看見我的厲害了吧。比你狠得多吧!”
孤義紅得流血的臉,猛然間點了一下?!肮?!這下,你可知道了,眼睛要長在……!呵……咳咳!要長眼睛了嗎?像我這樣強的人,根本就不要他人的幫助,你瞧瞧我的肌肉,瞧瞧我的手臂,你就應該長眼睛,不應該自找苦吃!”
孤義沒有回答,孤忌不由說道:他媽的,這裡越來越不好了,得趕緊走才行,不然,就會像孤蠱那個沒有眉頭沒有頭髮的怪物了,穿著喜服,滿臉笑容,一頭奔進了裂縫裡。還有,剛剛,孤惜那個倒黴愛上的人兒,她一奔跑,地面留在她的腳步後往下塌去。
孤忌說完,只感覺地面又在顫抖,他雙腿不由一軟,說:孤樂,你丫的死在那裡去了。說完,便只聽見遠處傳來呼叫聲:妖怪?。∮醒?!這要他不由縮在地面上,呢喃:我可不想起,我還要當族長呢,他們都能當,我就不能擁有嗎?
孤義聽了,往那邊的呼叫聲跑去。被衆人圍住的是一個沒有耳朵,面色如同青色石頭般的女子。那女子的身材跟孤恐很相似,但是絕不可能是孤恐。這是孤義的第一感覺。
孤義還記得孤風問過他:你說你對孤恐沒有動過情感,那麼,你若是再次遇見她,你會怎麼辦?
孤義還記得自己回答是:只想告訴她,真實的告訴她,我沒有對她動過感情。
孤風聽了,說:這樣,你還是別去找她。若果,你真的找到了她,你對她說這話,她一定會傷心的。
孤義搖了搖頭,說:不會的。孤風聽了,再三的警告了孤義,要他別找她。
我記得我離開時,她說很多話,但是隻有一句話我記得,那就是他不誠實,這是我爲何肯回來尋找她的原因,都過了這麼久了,這次,我只想對他誠實。孤義心裡想到這話時,只見那個'妖怪'正在看得自己,它一雙眼,沒有任何表情的看得自己。
這傢伙難道是石頭變得的。孤義看得那'妖怪'暗自想到,此時,他只見族人都紛紛拿著石頭往它的身上打去,它也不閃躲,靜靜的站在那裡,如同石頭一般的看得孤義。
驀然間,所有的過往正在腦海裡轉播,沒有錯過任何。孤義再次看得自己面前的那個'妖怪'嘴裡不由呢喃:妖怪,孤,孤恐!嘴巴成了o型,一臉不相信。
那的確是孤恐,在被人遺忘的角落裡,她一個人活了下去,在那次永遠要人講不清楚的戰爭裡,他族人的血咒中,有一股神奇的力量把她的耳朵切下來了,在漫長的恐懼裡,她看見擁有一條尾巴的孤獨,那孤獨用自己的血挽救了她的一條性命,結果,也沉溺於帶著淡淡腥味的液體之中,她說只要誰給我一絲溫暖,我都控不制自己,要自己去沉溺。
孤忌在談起這事時,他說:你知道孤義對我們孤族人來說有多麼的重要,你們知道嗎?沒有了他,就沒有了我們呢!他可是我們孤族人的恩人??!是他給了我們另一個家??墒?,他還是被那妖怪給帶走了。那天晚上,衆人都拿石子往那妖怪身上打去,而那妖怪面無表情的望著孤義,結果,孤義突然瘋了般,跑過去,抱住那妖怪,說:我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從來都沒有對你動過情感!說完,便流出了一線眼淚出來。最後,他的手被我踩斷了,墮落在裂縫裡了,和他的孤恐。只因他是我的敵人。
那時,孤寡知道這事時,她也不由長嘆,說:孤恐爲人木訥,卻爲孤義是一心一意的,爲了孤義,她可以瞞著自己的心,去孤靈那裡使孤靈受苦;爲了孤義,她可以忍住淚水,面對孤義的背叛;爲了孤義,她可以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最需要孤義的時候, 選擇忘記了孤義。可是孤義一去好幾年,回來早已物是人非,他還對孤恐說自己從來都沒有愛過她,自己從來都沒有對她動過感情。孤寡清楚記得那晚,孤石揹回來了三桶水,向自己打聽了孤惜的下落,自己也告訴了孤惜,那個薄命的娃兒的下落,從此,再也沒有聽過孤石的消息了。
孤恐不知自己聽沒有聽到孤義說的話,看沒有看見孤義的存在,她就是一臉從未變過的表情,站在那裡。孤義看的她,說:這次,我沒有對你說謊了!說完,淚成線而落。
此時,孤忌拖著自己那發軟的腿來了,他一見孤義和'妖怪'站在裂縫裡,他不由用他失去力量的嗓音說:妖怪,打妖怪!其乾咳無力的話如同就是妖怪的呼吸聲,可是衆人還是在他的慫恿下,再次拾起石頭,往孤義和孤恐身上打去。孤義見了,瘋狂的大叫起來,雙手抓住一把小石子,往大夥兒打去,狂怒道:爲怎麼!爲怎麼!!
關於這副印象畫的最後,地面開裂了,孤恐見了,往裂縫裡走去,而孤義一手拉著孤恐,一手握住石頭 ,那時,隱隱約約的聽到,聽到情人的呢喃,很輕的呢喃,很動聽的呢喃,那時天空有一個白白的月,白白的月,月光白很模糊,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