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一多年來回憶往事時,他總是仰天長嘆,嘴裡大口大口的吸著有嗆人的煙味的煙,不肯對誰吐露半個字,他只拼命的說:“落葉歸根,那是一種永生的期待,可是,卻不敢擁有!”那時,他不是孤族的人了,而是狐族的人;孤風已經死了,孤忌也遠遠的躲著他,孤石走了,孤大也跟他斷絕了所有關係,自己去一個屬於自己的地方了,所以在半夜裡,他總是睜著眼,看得天空的星星,喃喃自語:當初若是我沒有這麼做,那麼也不會不可能到這種地步,想回去卻不敢不能回去。
孤風知道孤一那天在那塊石頭上撞昏過去時,孤石和孤寡打了一個賭,那個賭是當著孤風的面賭著,並且孤風和他們都發誓:一輩子也不能說出這個賭賭得是什麼!當孤一醒過來時,孤寡沒有來過,因這,孤忌說:“不是我講話你,你什麼這麼衝動呢!不過,這事,是要衝動纔可以,不然只能所她的欺壓,你瞧,你做過之後,那孤寡老寡婦都不來了,這就是明顯的結果呢!不這麼做,她肯定會天天對著你流言蜚語著,煩人到了極限!”孤一聽了,說:“你什麼會在這兒呢!孤大呢!”孤忌聽了,說:“我跟你什麼說也是一起長大的,你受傷了,我來照顧你也是應該的,孤大他在彆著地方,孤字說小房間裡住著兩人有傷的人不好,所以他去別地了。”孤一又問:“他如何?”
“他來看過你,他的傷要比你重,有一天半夜都咳出了一塊半個手掌心大的黑色血痂來,臉色蒼白的如同死人一般,大夥兒還以爲他當晚就要走了呢,還把族長給叫了過來;孤字對他說要他別動,可是,他說要看看你,誰也勸不住,說來也怪,那天晚上他看了你,就好多了,現在還在牀上躺著呢!”孤一聽了,看著門外,用手抱住了頭!說:“我昏了幾天了!”孤忌回答:“三天。”
“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不是我講的呢!你瞧瞧什麼愛啊!名啊!都是他人嘴裡的利劍,還是兄弟對你是真心真意的!說不定,你去看了他,他會好的更快點的!”孤忌的話要孤一長長苦笑起來,說:“他真心真意的把我當住兄弟,可是我卻沒有對他真心真意,你還要我有什麼臉面去見他呢!”孤一說到這,只聽到了窗外傳來孤大的嗓音:兄弟,你醒過來沒有呢!孤一忙對孤忌說:“你去說我還沒有醒過來吧!我現在還不想見他!”說完,又把頭給埋在手裡!
孤大走進自己的房間時,便說:“都是那個孤字,好好的,說一個房間裡住著兩個傷得重的人是不好的,所以,要俺光頭去孤忌家了。”說完,只見孤一在沉睡,便怒道:“兄弟啊!你他媽的,你若是還不醒過來的話,你光頭兄弟我就詛咒你後後代都是一個個的是睡神,一年四季都只知道睡覺!”說完,不顧孤忌的勸,對著孤忌吼道:“你小子若是還敢對我話一句,我光頭老爺我就扒光你的舌頭,切成絲,好當下酒菜呢!”孤忌聽了,長嘆了口氣,走出門外。“你小子的,兄弟,你可要醒過來啊!就算是我求您老大爺了啊!”說完,又沉默了好久,才默默摸了一把淚,慢慢地走了。
孤一見孤忌走進來時,他只見孤忌臉上有拳頭印,於是便問他:“什麼了!”孤忌聽了,說:“沒什麼,不小心摔了一下,你兄弟真的對你太好了,自己有傷都還來看你!”孤一聽了,長嘆:“歪提這事了!”孤忌聽了,說:“我這也是,一張烏鴉嘴,淨提傷心事!這樣您更加傷心起來,所以,這要我過意不去,我這就去給你弄給東西來當陪唄!”孤一聽了,說:“這真的沒有關係!你不用去弄!”孤忌聽了,只是笑笑,走了出去,把自己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
孤一看得孤忌手裡的東西,臉色變了,說:“這太多了吧!”孤忌回道:“這是我所有的東西了!你就放心吃就是了。我雖然跟你沒有到兄弟那一步,但是,什麼講也是一起長大的什麼講呢,叫朋友吧!算是吧!你有難,我什麼就不幫助呢!”孤一聽了,不肯接受。孤忌看得孤一第八次拒絕他的東西說:“其實,你也不什麼不講道理,以前,聽人說,你太畜生化了,所以我怕惹了你,把我家的所有東西都拿了出來,原來那人是冤枉你了啊!”孤一聽了,說:“是誰這麼話我的呢!”孤忌聽了,說:“這個我聽人說是孤大呢!不過,想想,這個真的可能,他跟你關係最鐵,又直率,比我們更加了解你呢!”孤一聽了,只是笑笑。
“不管什麼說,你是要吃點才行的!生病的人,不能餓了肚子呢!再說呢,你都拒絕我這麼多次了,你就給我一點面子吧!不要我自己都感覺滑稽!”孤一聽了孤忌這話,便開始吃孤忌拿來的食物了。孤忌看得孤一吃了,也開始吃了起來。“其實我的食物不止有這麼些,還有更多的,只不過……”孤一正狼吞虎嚥待他打了個飽嗝後,說:“不過,什麼了,你說出來,你有恩於我,我一定會幫你的!”孤忌聽了,說:“不不不?這絕對不行的!你這麼一說,要我跟那奸詐人無二了,以一點點好處,欺騙你的情感。我可什麼講呢,也是有骨氣的人一個,所以呢!你要是抱著幫我的心情的話,那麼我就不講了。我爲什麼要講呢,是因爲我怕你少了,一急忙下說我還有食物,所以沒有想到家裡的變化,那些食物沒了。”
“好,我不幫你,我就是聽聽故事,看那些食物是爲何沒有的!”孤一的話要孤忌的眼裡頓時有了淚珠。當孤一聽完孤忌的話後,看得孤忌身上那傷痕:青得黑得深紅得,慘不忍睹,不由對著孤忌大罵孤大道:“孤大不是人呢!這是畜生一隻,你放心,下次,我見到了他,一定要給你一個說法的。”說完,只聽見孤忌還激動的重複剛剛說的話:“你也知道孤大的拳頭的厲害,所以我只能笑的看得他居住在我家,看得他把我家的東西一件一件的破壞掉。那天晚上,沒有風,他心情不好,看見牀下有老鼠洞,便把我的食物給放在那老鼠洞邊逗老鼠玩呢!我求他說這是我最後的食物了,他說我死活跟他有什麼關係,不要我出現在他的面前,他要逗老鼠玩,不然要我死,我不肯,他便往我的胸口打了起來。”說完,脫掉了他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