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大在聽完孤字說孤一根本就不是什麼傢伙,不是說要爲難爲難族長的媳婦的,都不敢了這話時,就怒道:“你知道個毛啊!你瞧瞧你大爺我。你大爺我雖然沒有毛一根,但是這事就比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知道的要多得多。”孤字聽了,說:“呵!喊我不知道呢!真的是沒有生眼珠的!有眼無珠!你不是喊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那你就給我講呢說呢!那天外飛來的雞是從哪裡來的!有多少隻,一隻有多重,有多少很羽毛,羽毛上有多少種顏色呢!講呢!啊!”
孤大聽了,怒道:“講講講!講你個頭,管這畜生的!它有幾頭幾臂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這跟我根本沒有一分錢的關係,有它我也是一樣的活,沒它我也是一樣的活。我知道我現在不許你這樣話我兄弟!你話我兄弟就是話我!”孤字聽了,說:“你知道嗎?其實呢!那羣天外飛來的雞是有一定的預兆。這預兆呢!是我才知道的。你們這樣的人是不懂的!”孤大聽了,怒說:“我管它有什麼預兆不預兆,這與我沒有關係。按你的來講說,你說這話也一定有預兆,這預兆是什麼,只有我知道!”孤字聽了,笑了笑,說:“我看你啊你啊你!可,非常可,可不愧是孤一的兄弟!真的是好,好,非常好,好蠢呢!”
孤大聽了這話,便一拳打在孤字的臉上,怒道:“老子蠢不蠢,那是老子的事,不需要你烏鴉出字;你話老子蠢難道老子就是蠢啊,你以爲這世界是你話裡描繪出來的嗎啊!”孤字一手摸著自己被打紅的臉說:“我愛說什麼就話什麼?難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嗎?你難道是豬啊!我講什麼你就信什麼?你難道就這麼在意我啊,我講你蠢你就要蠢啊!”孤大聽了,怒道:“我呸!再呸!還呸!四呸呸呸呸!講不通了,你是你!我是我!根本沒有關係的!不不不……不對!我就要管,無條件的管,方正這事呢也講不通,混沌呢就用混沌法!姓孤名字的!你給你大爺我用心給聽好了呢!你以後若是在敢講話我兄弟們的壞話時,我聽見一次就湊你一次。”孤大說到這,便只見孤大在笑,這要他拍頭怒道:“媽媽的,真是摸不到一根毛,哪裡想到通呢!你這傢伙是被你大爺我給嚇傻了吧!欺壓你還高興的狠呢!是不是愛虐待呢!”孤字聽了,哈哈哈的大笑起來。
孤大怔怔的看著孤字,最後還是憤憤不平的走了。孤惜從孤蠱打了一巴掌後,就對衆人都避著,獨自一人做在房間裡,微笑的看著窗外,窗外有一羣藍色淡淡灰色深深的羽毛的雞。可是孤石見了孤惜這樣,特不放心,他每走一步就爲她感嘆世間對她無情;每見到一人微笑就爲她祈禱她能夠擁有快樂;他每次沉默,都在想著她,於是便壓抑不了自己,來找到了她。在暖暖午後,陽光的腳步留戀著門檻時,孤石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孤惜的門口,只見揹著他孤惜一臉微笑看著窗外的擁有同樣意境的雞,便笑了笑,說:“我……我……”可是話說到這就不知該說什麼爲好。孤惜聽了,只是笑笑,說:“我知道你是在爲我不平,可是你就從來沒有想過你自己嗎?你越是對我好就越要你有危機。我們是什麼關係呢!你這樣做只爲要我也瞧不起我自己,我的處境我誰也不怪,我只能說是我意願的,你大可不必爲我不平。”孤石聽了,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孤惜聽了,說:“我對你動心了,可是你志高不肯爲感情所羈絆,我只能這樣把我動過的心給遺忘。”
孤石聽了,說:“我……”這又他不知道說什麼了。孤惜聽了,說:“既然你不肯愛我,那你就走吧!別再來見我了。我又不脆弱,不需要你的憫憐,歲月在如何不平,總有一天,我們都會消失的,這就是最大的公平,你也不必囿於成見。”孤石聽了,忙從轉過身跑了,陽光下的背影落在轉過設身來的孤惜的眼裡幾寸長。
好似一切都已經停止了,自從在孤惜那裡離開後,孤石沒有任何情感的過了好幾個月,這幾個月裡發生的事,無論再什麼轟轟烈烈,都引不起他的心情。那天,孤大在孤字的房裡,看著眼前擁擠人流裡感到了厭倦,坐在他的對面的孤一拍手笑道:“光頭啊光頭!愛是什麼?用手摸一摸頭,噫,毛都沒有一根。”孤大聽了,說:“你今天不同了,往日你從來都沒有模仿過我的話的!兄弟啊!不是我話你!光頭的話呢!要話就要知道我光頭只有你們兄弟!你們快樂我就快樂,你們憂傷我就憂傷。所以呢!你光頭兄弟我的話呢!不是義薄雲天,那是說說不過去的!可是兄弟我聽你的口氣,有自嘲呢!”孤一聽了這話,說:“想得到一個人,卻沒有能力,我不能自嘲的要自己快樂,那我還能做什麼來發泄這種心情呢!學娘們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整日淚汪汪的,多晦氣啊!”
孤大聽了這話,拍了拍光頭,說:“真是的,搞不懂你的,明明是快樂的,爲什麼還要追求未知的情感呢!這不就是自找苦吃嗎?要是你兄弟我啊!其實想沒有七情六慾,可惜倒是有一情,若是沒有這一情,我倒是不知!不說了,不應該有比較,這樣纔會要人感覺不平。不平了就會有奮力,就像兄弟你這樣。”孤一聽了,說:“今晚我就要把你給灌醉,在給你找一個女孩,要你知道我現在的心情。”孤大聽了,說:“你今晚把我灌醉就隨你,至於什麼女人呢!你就不必給我找,我是不想擁有這種情感的!”說完,和孤一兩人在燈光下拼命的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