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符這個事情,不過是張子明信口說來。以前見過二叔畫過,不過是一些彎彎曲曲,奇形怪狀的圖案罷了。
張子明拿出幾張草紙,蘸了墨汁,隨便畫了幾張,說:“好了,貼在下面應(yīng)該會有效果的。”
潘有才歡喜著接了過去。
張子明再無興趣了,說:“你要想辦法,多做善事這個對你的事業(yè)也會有幫助的。”
潘有才送張子明下樓時說:“謝謝張大師了,我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感謝的,要不給張大師一些錢吧。”
張子明說:“算了,算了,我用不著錢。”
“對啦,張大師走來走去很幸苦,不知道對梅香的服務(wù)滿意不滿意,要不我把梅香包一年,專門爲(wèi)張大師服務(wù),好不好?”
這就更不像話了。張子明說:“我說了跟你相識是緣分,你這樣說,就生分了。”
張子明回到了自己的所在的大院子,心裡感慨萬千的。
他一遍遍自責(zé)著,有些事情自己做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就像潘有才這個事情,明明是欺騙的,可是潘有才卻對自己的話奉若神明。
那,既然這樣,也怪不得自己吧。
“張大師在這裡啊?”
門外一個很甜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來是田祈雨。
好久沒跟她在一起了。
現(xiàn)在的田祈雨,似乎恢復(fù)了之前的樣子。她膚色白嫩,連牙齒都白的發(fā)亮。
她現(xiàn)在主要工作就是瑜伽教練。
天天跟一些美女在一起,她似乎集合了所有美女的特點(diǎn)。
“你來了?”
張子明客氣的笑道。
“大師原來也很孤獨(dú)啊。”
田祈雨說著,站在了張子明面前。
張子明的手一伸,她便坐在了張子明的腿上。
沒有別人,只有他和她。
對田祈雨,張子明一直是不敢碰的。她以前是上官解放的最愛,現(xiàn)在似乎還有聯(lián)繫啊。
可是田祈雨軟綿綿的身子躺在張子明的身上時,張子明就把這些全部忘記了……
原來田祈雨是來文殊參加金曉芙的婚禮的。
聽到這個消息,張子明心裡一陣波瀾。“金曉芙結(jié)婚了,她的對像是誰啊?”
“聽她說是個學(xué)校的校長
,你要不要一起去啊?”
張子明跟金曉芙的關(guān)係,田祈雨是不知道的。
張子明說:“金曉芙是你的同學(xué),你該去,可是我算什麼?”
“去吧,你就當(dāng)我的臨時男友,這樣不好嗎?”
金曉芙的婚禮是中午十一點(diǎn)開始。地點(diǎn)在省城比較著名的一個酒店。
張子明駕車,拉著田祈雨來的時候,已經(jīng)很多人了。
金曉芙穿了一身白色的婚紗,頭上帶著一個鮮豔的花環(huán),她見到張子明的時候,一下子怔住了。
張子明竟也不知該說什麼。
還好,現(xiàn)場人來人往,沒人注意這一點(diǎn)。
“曉芙你看什麼?今天你真好看啊。”田祈雨也疏忽了。
金曉芙馬上回過神來,說:“祈雨,我叫你當(dāng)我的伴娘呢,你快換衣服去。”
這個太突然了,因爲(wèi)原定的一個把娘忽然生病了,來不了。
田祈雨只好跟在金曉芙的身後,去了裡面的化妝間。
結(jié)婚儀式開始了,差不多有五十張桌子擺滿了整個大廳。
新郎名字叫皮特凱,是省重點(diǎn)高中的校長。看上去年紀(jì)略大些,差不多有三十幾歲的樣子。
熱鬧是少不了的。
出事的環(huán)節(jié)是在新郎新娘敬酒的時候。
到了張子明的這一桌,皮特凱領(lǐng)著金曉芙說:“曉芙這幾個都是你的同事吧?”
金曉芙不敢看張子明的眼睛,說:“是吧。”
說完,金曉芙眼圈紅了起來,擡手擦著眼淚。
這本來沒什麼的吧,可是皮特凱卻不讓了,他一把扳過金曉芙的臉,說:“大喜的日子,你哭什麼呢?”
金曉芙卻哭得更厲害了。
“媽的,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結(jié)婚,是不是你的心上人在這裡面?”
金曉芙卻只是苦,說不出話來。
張子明擔(dān)心事情可能失控了。果然,皮特凱打了金曉芙一耳光,喊道:“滾,這裡面有你的情人嗎,你看他們誰會站出來護(hù)著你?”
說完,皮特凱又是一巴掌打在了金曉芙的嘴巴上,金曉芙的口裡流出血來了,她的樣子很可憐,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坐在地上,哭著。
幾個看樣子是皮特凱的家人,拉著皮特凱,說:“怎麼回事啊,這大喜的日子。”
皮特凱指著金曉芙:“我就知道她是個賤人,她心裡就沒我。”
幾個女子,包括田祈雨都圍在了金曉芙的身邊,勸說著。金曉芙哭著說:“我沒怎麼,他就打我……”
“我就打你,叫你的相好的看看你,你看有人出手嗎,沒有吧,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皮特凱又要打她。
“好了,你要打人嘛。”張子明站了起來,說:“大喜的日子,這樣可不好啊。”
皮特凱從上往下看著張子明,很囂張的指著張子明:“你是誰啊?”
“我是曉芙的朋友。”
“朋友,我看你她的相好吧,你終於站出來了。”皮特凱的動作極快,還沒等張子明說什麼,他拉住了金曉芙的頭髮,說:“這個人是不是?是不是,你剛纔就是爲(wèi)他流眼淚的,是不是?”
更叫張子明吃驚的事情發(fā)生了,皮特凱忽然轉(zhuǎn)身,抓住了張子明的衣領(lǐng),說:“你想怎麼樣?你想怎麼樣?”
“放開,你這樣,算什麼?”
“報警,我要報警,把你這個姦夫抓起來。”
他的力氣很大,張子明想反抗一下,可是根本不可能的。
張子明說:“你報警,警察也不會抓我的,這個事情你毫無跟你的,我只是曉芙的朋友,看到你打她,勸說一下,怎麼就這樣了?”
“好,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皮特凱就像瘋狗一樣,拿著手機(jī)不知道給他在公安局工作的一個同學(xué)打了電話,說:“你快點(diǎn)來,我被人侮辱了。”
他的同學(xué)是管這一塊的片警,來到之後,問了幾句就要把張子明帶走。
張子明說:“你要帶走我,可以,可是請你說出來,我犯什麼罪了》”
這個警察平時囂張慣了,現(xiàn)在被張子明一問卻答不上來,不禁有些惱羞成怒,他說:“你在這裡擾亂婚禮秩序。”
這算是哪一條啊?張子明說:“這個男人打女人,你管不管?”
“人家是夫妻,我管不著。”
張子明再也控制不住了,說:“你敢這樣,你會後悔的,不僅僅是你的警察幹不成了,你這個皮特凱的校長也要免職。”
皮特凱冷笑著:“你誰啊,組織部長也不敢說這個話吧,比關(guān)係是吧?我能把省長叫來,你能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