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一家高檔餐廳裡。
周子銘和馮鈴鈴吃著燭光晚餐。
“子銘,聽說國外有家公司要入駐A市。”
“嗯,聽說了,好像來頭還很大。”
“如果我們能第一個跟他們合作的話…”
“先了解清楚了吧。”
“好的,一切都聽你的。”
馮鈴鈴一直都覺得周子銘很優(yōu)秀,果然自己沒有看錯人。
當(dāng)初周子銘買下了一間工作室,僅僅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辦得有聲有色,就在上一個月正是成立了公司,現(xiàn)在就差一個時機(jī)就可以上市了。
吃了飯,周子銘送馮鈴鈴回去,在樓下,馮鈴鈴問他要不要上去坐坐,喝杯水。
看著馮鈴鈴一副眉眼含春的樣子,周子銘搖了搖頭,以公司很忙爲(wèi)由拒絕了。
因爲(wèi)公司剛成立,名氣也有,所以確實很忙,等忙完後,夜深人靜時,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卻是於小米的影子。
而馮鈴鈴在家裡生氣的摔了好幾個杯子之後,又重新畫好妝換了衣服就出門去了。
朧月集團(tuán)的董事長辦公室裡。
“不管是錢還是人我都滿足了你,幾個月過去,你告訴我還沒有消息?”
月正天怒火中燒,自從女兒不見後,他每天提心吊膽的,花了大量的財力人力,卻一點消息都沒。
“對不起,爸,我一定會找到妹妹的。”月天齊低著頭,語氣非常慚愧。
看著月天齊的樣子,月正天揮了揮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當(dāng)月天齊回到家後,月母也問了他同樣的問題,聽見沒有消息,月母才放下心。
那個小賤蹄子不見就不見了,幹什麼還去找回來,最好是死在外面了。
“兒子,你就隨便找找做做樣子就行了。”月母不放心,怕自己的傻兒子真去找。
“知道了。”月天齊敷衍的點頭。
*****
自從家宴過後,於小米就特別無聊,安如藝的情況自己是問了秦臻才知道的,所以也不好經(jīng)常打擾她。
而月裳也開始學(xué)習(xí)一些商業(yè)上的事,由秦臻手把手的教,秦臻早在家宴的時候他就宣佈退出秦氏,也不參與分家產(chǎn)。
如此,羅西·系莫娜鬆了一口氣,也不再處處針對於小米了。
臻園裡的傭人在羅西·系莫娜明裡暗裡的慫恿下,只負(fù)責(zé)平常的打掃外,根本找不到人。
主宅,老爺子的書房裡。
“爺爺我準(zhǔn)備和小米回華國。”
“股份真的都不要?”老爺子沒回答反倒是問他關(guān)於股份的事情。
“嗯,小米也不要。”秦臻拒絕,“月裳的家人已經(jīng)找到,你想轉(zhuǎn)給她,有利有弊。”
老爺子喝了茶,才問道:“什麼時候走?”
“以月裳的學(xué)習(xí)能力,要不了多久。”
花園裡,於小米和月裳陪著葉秋賞花。
“奶奶你想不想回華國去看看?”於小米想到自己的父母突然有些思鄉(xiāng)了。
“你這丫頭是在這裡呆膩了?”葉秋反問。
“纔沒有呢,只是出來太久了。”
“也對,家人該擔(dān)心了。”
“嗯。”
會嗎?
不會吧,當(dāng)初因爲(wèi)周子銘跟家裡人都鬧翻了,有一年多沒聯(lián)繫過他們了…
“月裳,你想家人嗎?”葉秋見於小米不想多說便不再多問。
“爺爺奶奶小米,你們就是我的家人。”
月裳覺得記憶中的那個家不回也罷,在這裡比那個家好得多。
秦臻跟老爺子說完就到花園向葉秋打招呼,然後就把於小米給拉走了。
回了臻園,兩人膩歪了一陣,就到廚房做吃的,以前是秦臻在一旁幫忙,現(xiàn)在是於小米在邊上看著。
於小米吃完最後一口後,連嘴都沒來得及擦就被秦臻抱著上樓了。
途中她顫抖的問不用這麼著急吧?回答她的是秦臻撩人的聲音,他說以後他負(fù)責(zé)餵飽自己,自己就負(fù)責(zé)餵飽他。
於小米是緊張的,到了臥室她就說沒洗澡之類的,想躲掉。
結(jié)果當(dāng)秦臻把她剝乾淨(jìng)放進(jìn)浴缸裡的時候,她已經(jīng)羞的沒法睜眼了。
然後直到變成了鴛鴦浴她才震驚的睜開眼看著秦臻,慢慢的視線不自覺的一直往下,直到看到…
“你…你,我…我…我大姨媽還沒完呢!”
於小米都快哭了,那麼大,肯定好痛的,伴隨著第一次的記憶襲來,她怕…
“寶貝,你好朋友已經(jīng)走了。”
第二天於小米躺在牀上一點都不想動,渾身像被車碾壓過一樣,想起昨晚的場景,羞得閉上了眼睛。
昨天晚上的那個人絕對不是自己,自己纔不會叫的那麼孟浪!
突然一隻手在自己的腰上輕輕的揉著,很舒服,感覺腰沒那麼酸了,不過享受了片刻就把那隻手給推開了。
昨晚後面自己就是這樣享受著,又被壓榨了幾次,她再也不上當(dāng)了。
秦臻一隻手支著腦袋,他看著於小米,說:“寶貝,我?guī)湍闳嗳啵粫趧幽懔恕!?
“你發(fā)誓。”
“我發(fā)誓。”
在秦臻的誓言下,於小米最終又被壓榨了兩次,還是嗓子都哭啞了才被放過的。
在睡著前,於小米想著再也不相信秦臻在這方面說的話,發(fā)的誓了。
蘇揚的私人別墅裡。
“安寶貝,吃水果。”蘇揚用牙籤插了一塊水果遞到安如藝嘴邊。
安如藝沒吃,推開蘇揚的手,“蘇少爺,我只是到你這來避避難,沒有其他意思。”
“我知道,來吃水果。”
“……”安如藝看著又到嘴邊的水果,無奈,張嘴咬住,吃了下去。
蘇揚這才笑著放下手,一臉滿足。
“你要去找於小米嗎?聽說他們快回華國了。”
安如藝沒著急回答,她想了想自己的情況,還是不要跟秦氏的人扯上關(guān)係纔好,“什麼時候走?”
“快了,就這幾天了。”蘇揚看著安如藝一臉的期盼,忍不住又說道:“其實秦臻一沒有秦氏股份,二不參與分家產(chǎn),你過去看看於小米,你家族的人也不會逼著你要你巴結(jié)的。”
知道蘇揚說的是事實,但爲(wèi)了以防萬一,她還是不要去找小米了,至於送行,“蘇揚,我這裡有個東西麻煩你交給小米。”
“什麼東西?”蘇揚好奇。
“也沒什麼,就一把鑰匙。”
“好的,那麼親愛的安寶貝,留下來吃頓飯可以嗎?”蘇揚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安如藝想著能多躲一刻就躲一刻的想法,便答應(yīng)了下來。
蘇揚立馬激動的說:“那我這就去做,做你愛吃菜。”
蘇揚爲(wèi)了知道安如藝的喜好,特地去問了於小米,尤其是安如藝愛吃的菜,更是深得於小米親傳。
也許是飯菜比較合胃口,又或許是長時間太壓抑,安如藝一時間喝了好多酒。
蘇揚這兒的酒,都是後勁比較大的那種,安如藝喝完最開始沒什麼,直到要回去前,暈了,醉的不省人事。
蘇揚沒法,只得將人留下,心裡祈禱著但願明天這姑奶奶醒了別找自己算賬就行。
把人抱回房間,讓傭人給她換洗,自己去廚房熬了醒酒湯。
一切有條不紊的進(jìn)行著,知道讓她和醒酒湯時出現(xiàn)了意外。
安如藝始終不啃鬆口,任由蘇揚生氣逗哄都不行,最後沒法,蘇揚只好自己含在嘴裡,一點一點餵給安如藝。
只是喂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他在安如藝脣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他是個正常男人,眼前的又是他心心念唸的姑娘,怎麼能忍得住。
當(dāng)他喂她最後一口時,安如藝卻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