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我認(rèn)識的於小米嗎?”蘇揚看著於小米,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剛纔也太帥了。”
“呵呵…”帥個屁,她不過是把憋了這麼久的不快撒在那幾個股東身上了。
轉(zhuǎn)眼於小米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看著蘇揚問:“你有辦法找到他嗎?”
看著於小米眼裡的光亮,蘇揚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躊躇間又聽得於小米說:“那你知道這個怎麼用嗎?”
隨著於小米的動作,蘇揚看見了她左手中指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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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馬的某處森林地下里。
“這羣人簡直比老大你還變態(tài)。”
秦臻一行人已經(jīng)在這迷宮裡走了幾天了,本來憑著他們的實力早就該出去了,只是就在前天,優(yōu)夏和魏東跟他們走散了。
雖說這是個迷宮,但是處處充滿了危險,這兩天爲(wèi)了找人,他們可是把這迷宮走了快大半了。
中途遇見過羣蛇啊毒蠍呀猛獸的,都沒有現(xiàn)在這麼想口吐芬芳過。
入眼的是一個深坑,至於有多深他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這個坑有多大,大概有五米那麼長吧。
“這個不是重點好嗎?”齊楠看著那坑裡的情況,對宋汐說。
“他們怎麼能和平共處?”夏北疑惑。
眼前的深坑裡蓄滿了水,水上面露出的是鱷魚的眼睛和嘴,還有就是隻露出了尖牙的魚嘴。
“我們也想知道?!?
這是活在非洲的一種兇猛的淡水魚,歌利亞虎魚。
它身上的魚鱗堅硬無比,起到了非常好的保護(hù)作用,口中的牙齒更是鋒利如匕首。
有傳言說這種魚是專食鱷魚的,且領(lǐng)地意識非常強,現(xiàn)在能和鱷魚如此融洽的呆在一絲,真是奇了。
“應(yīng)該是從小就一直用人.肉飼養(yǎng)?!鼻卣殚_口。
“?。?!”這麼兇殘?
宋汐努努嘴“果然比老大還要變態(tài)?!?
“那我們怎麼過去?”
“等?!鼻卣檎f罷,就靠坐在一旁的地上,閉目養(yǎng)神。
“等?”
“噢,我知道了。”夏北撓著腦袋想了想開口,“它們既然能處的相安無事,那就是它們不餓,有人按時送食物過來,我們只要等送食物的人來就可以了?!?
“之後我們只要解決掉來的人,然後等它們自相殘殺,到時我們過去就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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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於小米兩人陪老爺子用過飯後 ,就在樓下下棋。
老爺子的狀態(tài)比之前好多了,有時候也會到花園裡去散散步,但大多數(shù)時間還是在臥室裡陪著葉秋。
關(guān)於戒指的事情,蘇揚是知道一些的,後來他帶著於小米去了秦臻勢力的一個分部點,憑著於小米手中的戒指和自己跟他的關(guān)係,才勉強讓他們答應(yīng),會派一部分人去找。
雖然很著急,但是兩人也知道沒被拒絕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
於小米看著棋盤裡的棋,眉頭皺得似乎能夾死一直蚊子了。
因爲(wèi)那幾天象棋輸?shù)奶珣K,所以今天就要求月裳教自己圍棋。
沒成想這圍棋也太難了,看著棋盤裡的黑子白子的,她總以爲(wèi)是在下五子棋,太過出戲了。
正在猶豫該在哪裡落子的時候,傭人來說,秦臻回來了。
“真的?那他還有多久到這裡?”
“少爺回了臻園,說是先洗漱一番等會在來看老爺子?!?
“我去找他?!膘缎∶兹恿似遄泳团芰?。
等她氣喘吁吁的跑回了臻園,就剛好看見秦臻從樓梯上下來。
只見他西裝革履,氣宇軒昂,整個人非常的精神,看不出一絲疲態(tài)。
“你回來了?!膘缎∶拙瓦@樣看著他,眼眶通紅,但卻始終不讓眼淚流下。
“嗯,我回來了?!鼻卣樽叩剿磉?,牽起她的手道:“陪我去看爺爺?!?
一路上很安靜,於小米的心情還沒靜下來,所以沒有開口。
老爺子見秦臻回來了,終於露出了這段時間來的第一個笑容。
“奶奶的事情我會好好查的,爺爺你就放心?!?
“嗯,好好好。”
秦臻回來兩天後,秦父秦母被找了回來,看兩人的樣子應(yīng)該沒有吃苦,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出去登山了。
這兩天裡,於小米都沒怎麼見到過秦臻,好不容易見到,打了個照面他又去忙了。
蘇揚今天來的時候,秦臻剛好從外面回來。
只見他們兩人在客廳裡聊著,於小米就去廚房切了點水果拿過來。
“你這段時間去哪兒了?夏北他們呢?”
蘇揚問的正是於小米這兩天裡想問的,只是一直沒有時間罷了。
“還有一些事需要他們處理,所以沒跟我一起回來。”
“這段時間你們查到什麼了?”
面對這個問題,秦臻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著於小米道:“小米,能幫我去看看奶奶麼?”
於小米點點頭就走了,她覺得這次秦臻回來有些不一樣了。
他對誰都很疏離,比以前話更少了,雖然有很多事他不會主動告訴自己,但是像剛纔的情況,他沒有故意支走過自己,這是第一次。
來到主宅,先是去看了爺爺奶奶,就去找月裳了。
對此月裳還是很詫異的,“小米你怎麼過來了?”
“沒什麼,就是沒事幹?!彼α诵?,有些無精打采。
“秦臻還在忙?”月裳隨口問道。
從秦臻回來後,她也就他回來那天見過她,這兩天想著他與於小米這麼久沒見了,肯定會很膩歪,就沒過去臻園。
於小米點點頭,說道:“月裳,我覺得秦臻他有些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了?”月裳沒怎麼接觸過秦臻,這次回來更沒有與他接觸過,她肯定不知道。
“說不上來,他好像不太願和我們接觸了?!蔽ㄒ缓退佑|多的就是以前他很疏離的秦父秦母了。
“可能是他這幾天太忙了?!?
於小米搖了搖頭,她不知道是,從見到秦臻後,她除了最開始的激動高興外,心,卻是更加的慌了。
雖然這兩天接觸不多,但是隻要他看向自己的時候,就像是被什麼扼住了咽喉,喘不過氣來。
這種感覺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現(xiàn)在的秦臻比以前更加沉默,對誰都惜字如金,人也變得有些陰沉,總之都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