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說的是,先安撫談判,如果不成再出兵不遲,此乃上上之策。”一旁的藍丞相認同道。
“嗯,說的有理。”皇帝若有所思的看向三兒子司馬浩峰。
“皇兒,多次出征,且有文韜兼有武略,此次重任非你莫屬。”皇帝眼中露出讚許之色,這個兒子雖不像四兒子司馬宇陽是神童,但也是人中龍鳳。
“父皇英明,三哥此次定能凱旋而歸。”司馬凌風說道。
皇帝看一眼說話的司馬凌風,眼中不經意閃過一絲嫌棄。
司馬凌風低頭,眼中的冷意更濃。
自從七歲那年,那件事情讓父皇的疼愛無影無蹤,若不是顧念皇族臉面,不知他這個三王爺還能不能立於朝堂。
轉頭,他的目光對上司馬浩峰深邃的眸光,司馬凌風依舊是邪魅一笑,便不再做聲。
那日賞菊宴,司馬浩峰的一封書函讓司馬凌風逃脫一劫。
原來,皇帝徹查官員偷偷開煙花教坊的事情,如果不是司馬浩峰將此事告訴他,被抓走查辦的那五個官員中要多一位王爺。
司馬凌風連夜遣散教坊的姑娘們,將教坊關了,並且將管事的送往大漠,永不的回京城,如若不然,家眷全部滅口。
此事也算是解決乾淨,但他不會感激司馬浩峰,七歲那年,他與他已經不能再做好兄弟。
紫玉聽說司馬浩峰要出征狼牙國,心裡的第一個念頭就是等司馬浩峰走了,就馬上除掉康溫馨。
爲著上次的事兒,司馬浩峰對她更疏遠了,紫玉只能偷偷刁難一下她。
況且,西峰城下,父親和爺爺曾經告訴她,儲君正妃絕不可旁落。
與司馬浩峰相處以來,她已將刁蠻任性隱藏很深。
夜深,雜役處漆黑一片。
三更十分,僅有的一點亮光也熄滅。
康溫馨睡在通鋪第三個位置,她累的呼呼大睡。
除了紫玉給她派活以外,幾位與紫玉關係好的公主也輪番刁難,她每天睡的跟死豬一樣,天塌了她都不定能醒來。
紗窗後,隱約一人影移動。
一支竹筒穿過紗窗,從中散出一陣白色煙霧。
約莫一刻鐘後。
一蒙面男人推門而入。
將呼嚕聲山響的康溫馨扛起,便輕手輕腳關上門。
便消失在夜色中。
皇宮門口,軍隊浩浩蕩蕩,臣子一排排站成隊。
“此去一路小心,父皇等著我兒凱旋歸來。”皇帝陛下鄭重其事的說道,眼中盡是殷殷期盼。
“父皇放心,兒臣定當將狼牙國收服,讓其年年進貢,再不敢造次。”司馬浩峰目光炯炯,向皇帝保證道。
三杯酒父子酒下肚,大軍出發。
紫玉遠遠立於城樓之上,目送她的準夫君出征,心裡暗自開心。
浩峰哥哥出征狼牙國,這次定要將那康溫馨了結乾淨。
她一雙眉目閃過辣人的陰毒。
城樓之後還有一人,邪魅笑意依舊,三哥走了,他定要想辦法將康溫馨從雜役處帶走。
只是他們二人不知,人已在路上。
“趙林,人在哪裡。”司馬浩峰問道。
“啓稟三王爺,那人奴才已經放在兵器箱子裡面,就在倒數第三個箱子裡。”身旁瘦瘦的男人回話。
這男子是司馬浩峰的親信,名叫趙林,此人輕功很好。
“箱子裡會不會太悶了。”司馬浩峰有些擔心,扭頭朝後面拉著兵器的馬車看去。
“三王爺不必擔心,奴才昨夜就在箱子底下刺了洞,不會悶死的。”趙林道。
“嗯,六個時辰之後,到十里鋪紮營。”司馬浩峰吩咐道。
“六個時辰,行軍起碼要一日才能停下,王爺紮營是不是太早了。”趙林似乎有些不解。
“本王說了,還要再說一遍嗎?”司馬浩峰冷冷道。
“是,奴才多嘴了,還請王爺恕罪。”趙林忙請罪道。
“把你的男裝準備一套。”司馬浩峰吩咐。
說到這裡,趙林突然明白,昨晚那女人放在兵器箱子裡,到這會兒好幾個時辰過去,藥勁快要過了。
若是被士兵發現箱子裡藏著個女人,那可是甚爲不妥。
“是。”趙林低頭回話,對自己的主子他極盡恭敬。
山林俏木,鬱鬱蔥蔥
,五萬軍隊行至十里鋪。
在一處水草茂密之地,司馬浩峰命令大軍停下,要紮營休息。
士兵們無不驚訝,白日行軍時間很緊。
早上出了皇城,只是到了十里鋪山頭,怎麼就要紮營休息。
可誰也不敢說什麼,他們知道三王爺是出了名的治軍嚴明。
不出半個時辰,將軍營帳便已經紮起,司馬浩峰帳中休息。
趙林傳話讓士兵檢查兵器。
還將一箱子兵器搬入將軍營帳。
箱子打開。
康溫馨如孩童般睡的正香,自己已離開雜役處幾個時辰,來到百里之外,她渾然不知。
趙林端來一盆水,便準備潑下去。
“慢。”司馬浩峰揮手製止。
“去把你的衣服拿過來。”司馬浩峰吩咐。
趙林便出去拿了自己的衣服進來。
“三王爺,不用水潑醒了她,怎麼讓她換男裝。”趙林皺了皺眉頭說道。
司馬浩峰並未開口,示意趙林下去。
他怎麼捨得那冰冷的水澆在她身上。
“守在門口,誰也不許進來。”司馬浩峰甩出這麼一句。
殊不知,這一句話,讓趙林心裡浮想聯翩,覺得自己的主子改了性情,也知道享受女人了。
司馬浩峰雖是王爺,比七王爺司馬凌風長了兩歲,但爲人冷傲,似乎沒有哪家小姐能入了他的眼。
趙林只是不能理解,三王爺爲何看上了這雜役處的小婢女。
自己是奴才,也不敢多問,便守在帳門口。
司馬浩峰將箱子裡的人抱出來,看看四周沒有地方放。
便將康溫馨放在長桌之上。
將她衣服解開,爲她換上趙林的男裝,
當他的手接觸到那溫潤白皙的臉,他指尖有種奇怪的感覺,如電流般襲遍全身。
那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手摸到康溫馨胸前的酥軟,指尖又是一陣酥麻。
小腹處也有了酥酥麻麻的異樣。
他突然想到冠禮之後,母后曾經叫後宮的姑姑來教他房中之事,那時候他只覺得很厭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