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安月白陪著越銘看完一部喜劇片後纔回去自己家,這些天她幾乎都是在越銘家待到想要睡覺後纔回去,隨後事後也有反思,可她後來卻又習(xí)慣了,一時間竟然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
畢竟她需要去越銘家準(zhǔn)備晚餐。
回去後再看手機(jī),發(fā)現(xiàn)裴然發(fā)了很多微信問她怎麼回事,安月白這纔想起來自己跟越銘看電影去,已經(jīng)完全將裴然給忘記了。
她隨手回覆了句別瞎想後便扔了手機(jī)去洗漱睡覺。
時間已經(jīng)過去快半個月了,安月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這悠閒舒適的生活,沒想到這種生活將會在第二天的早上結(jié)束。
一大早她就被電話吵醒,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拿手機(jī),還沒有看清來電顯示便接了起來。
“喂?”
“沒睡醒?”對面的聲音有些耳熟。
安月白懵了一下,問:“請問哪位?”
“果然沒睡醒。”舒昊淡聲說道:“我是舒昊?!?
安月白:“……”
得知是舒昊,安月白這才稍微清醒了些,將手機(jī)從耳邊拿開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後又默默放了回去,她揉著眼睛啞著聲音問:“現(xiàn)在才七點,沒睡醒很正常纔對?!彪m然再睡一會她也會醒來去做早餐。
舒昊說道:“提前通知你一聲,九點來接你去EOD試音錄歌?!?
安月白默了一下,無奈道:“現(xiàn)在才七點,你提前通知的真是很提前。”
“事太多,提前通知總是好的,那我掛了,你繼續(xù)睡。”說完舒昊倒是真的秒掛,讓安月白覺得他其實是故意這麼做的。
看著掛斷的電話,安月白瞪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後發(fā)現(xiàn),睡不著了。
她鬱悶地一把拉過被子蓋住臉,數(shù)秒後又掀開被子,無奈地下牀去洗漱,洗了個臉後整個人都精神了許多。
看看時間也快到去做早餐的時候了,於是將頭髮紮了起來,一邊下樓朝越銘家而去。
等到早餐都做好後,她才反應(yīng)過來舒昊剛纔說的是什麼事。
原來裴然已經(jīng)寫好歌了嗎?那這傢伙昨天又沒跟她說!
安月白心中腹誹著,看見下樓來的越銘,對方微微瞇著雙眼,看起來還有幾分慵懶。她日常在心中花癡幾秒後便叫越銘過來吃早餐。
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她說道:“我今天會去EOD錄歌?!?
越銘神色微頓,問:“幾點去?”
“九點,舒昊說會開車過來接我?!卑苍掳渍f完偷偷看了他一眼,又道:“不知道會錄到什麼時候,要是中午沒法過去,我就打電話跟你說一聲?!?
越銘點了點頭,看著她討好地模樣不由想笑,於是開口說道:“錄歌加油?!?
安月白頓時有些受寵若驚,她竟然能得到越銘的鼓勵!
她看向越銘,原本就清亮的瞳眸中倒映著他的身影,此時眼底深處卻隱約浮現(xiàn)著幾分更加複雜的喜悅。
看得出來安月白很高興,她重重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認(rèn)真的。
越銘沒有想到自己隨便一句鼓勵就能讓安月白如此開心,眼中的笑意微微加深,看著眼前的她,竟是控制不住想要摸摸她
的頭。
不過若是真的摸了的話,不知道安月白會怎麼想。
越銘控制住了自己,早飯吃過後便去了公司,而安月白又回去睡了一覺,直到小周打電話過來提醒她時間快到後才衝忙起牀整理自己。
最終九點的時候,舒昊和小周準(zhǔn)時到達(dá)她家來接她去EOD。
安月白坐上車後,鼓著腮幫子沒好氣地對舒昊說:“剛纔這個時間纔打來提醒我完全可以?!?
她還惦記著舒昊七點就打電話給她的事情。
小周捂著嘴偷偷笑著,舒昊依舊是一臉淡定,不以爲(wèi)意道:“提前告訴你總是好的,如果你不喜歡,以後全當(dāng)是驚喜?!?
安月白心想這樣的驚喜她會想要纔怪,於是連連搖頭,無奈道:“歌已經(jīng)寫好了嗎?”
“歌詞在這?!毙≈苣贸龃蛴『玫母柙~遞給她,“曲子也已經(jīng)錄好了,你聽聽。”
安月白納悶道:“裴然昨天怎麼沒告訴我。”
原來曲子和歌詞都已經(jīng)寫好了,結(jié)果裴然去跟她說寫歌壓力太大需要玩遊戲放鬆放鬆,感情他根本是寫完後才放鬆的吧。
“所以之前已經(jīng)不是提前告訴你,而是驚喜了?!笔骊徽f道。
安月白扶額,嘆道:“算了下一個話題?!?
小周差點沒把眼淚都笑出來,她捂著嘴偷偷笑著,卻被舒昊抓空斜了一眼,隨後立馬恢復(fù)嚴(yán)肅,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宛如街邊交警般。
安月白看完歌詞後擡頭,發(fā)現(xiàn)身邊的小周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不由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說:“你這麼嚴(yán)肅幹嘛呢?”
小周:“……”真是有苦說不出來。
到達(dá)EOD公司後,安月白跟著舒昊進(jìn)了電梯,來到了錄音棚。
對於錄影棚這種地方,安月白雖然不是從沒見過,但對其的認(rèn)知都是網(wǎng)上的各種視頻,親臨其境還是第一次。
所以來到現(xiàn)在場後她表現(xiàn)的很好奇,一臉乖巧地跟在舒昊身邊,目光卻好奇地打量著四周。舒昊介紹著她與錄音師們認(rèn)識,安月白都與之友好地打著招呼。
雙方見面相處的都很愉快,見安月白好奇,錄音師們都很熱心地位她介紹著當(dāng)前的器材,並跟她討論著歌曲的音調(diào)和唱法。
安月白本身就有著歌手底子,就連曾經(jīng)裴然也說過她的聲線很好聽,唱歌的話音域也寬,加之她在培訓(xùn)的一年裡也上過聲樂課,所以在音樂方面交流起來沒有什麼大問題,錄音師們說的問題她也很快就能理解並解決。
互相交流完畢後,安月白便先去熟悉曲子了,一個人坐在休息室裡邊聽邊練習(xí)輕唱著。
小周還是第一次聽安月白唱歌,聽了後有些驚豔,笑著讚歎道:“你簡直是要做全能藝人的節(jié)奏啊?!?
“這話還是太早了。”安月白擺擺手,開玩笑道:“畢竟我還沒當(dāng)做主持人呢。”
會拍電視劇,也能演電影,還會唱歌,在異能方面的確算是接近全能藝人的節(jié)奏了。
兩人正聊著的時候,休息室的門被敲響了。
小週上前去打開,發(fā)現(xiàn)來人是裴然,便側(cè)開了身子讓他進(jìn)去,裴然進(jìn)去後看向沙發(fā)上的安月白招
呼道;“喲,來這麼早啊?!?
安月白半瞇著雙眼看著他,此時見到裴然,不免想起昨天他在遊戲裡花式翻車死亡的事情,一時間氣不打一處來,“你昨天不是說寫歌壓力太大嗎?”
“壓力是很大啊?!迸崛缓苁请S意又自然地在她旁邊坐下,拿過她手裡的歌詞看了看,一臉滿足地說:“怎麼樣,寫的好吧?”
“好是好,既然昨天就寫完了,幹嘛不直接告訴我?!卑苍掳讻]好氣道。
裴然眨了眨眼,沒有想到她竟然是計較這個,一時間笑道:“誰跟你說是昨天寫好的?這是我昨晚寫好的,在你跟人吃飯去的時候?!?
說到吃飯這事,安月白就覺得頭疼,而且身邊的裴然還摸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地繼續(xù)說:“而且我總覺得那個男人的聲音有點耳熟?!?
安月白驚訝地看著他,心想他應(yīng)該沒有跟越銘見過纔對,怎麼會覺得聲音耳熟?
就在她疑惑的下一秒,就聽裴然說:“是晉隋對不對?”
安月白:“……”
剛到門口的晉隋頂著滿腦子問號說:“什麼是我?”
安月白沒有想到竟然這麼巧合,於是連連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裴然還在疑惑:“不是他?”
晉隋依舊是滿腦子問號地看著兩人:“???”
安月白扶額,湊近裴然耳邊語氣森然地說:“你再鬧信不信我不帶你打排位了!”
一聽這話,裴然擡手抹了把臉,瞬間換了個表情,一臉微笑地看著晉隋熱情道:“晉影帝也是剛來嗎?好巧我也是哈哈哈哈哈!”
安月白心痛地恨不得掐死裴然,晉隋滿頭黑線地看著裴然說:“原來你已經(jīng)無視我一分鐘後纔看見我來了嗎?”
裴然也是眼角輕抽,最後嘆了口氣,上前伸手一副哥倆好好的樣子攬過晉隋的肩膀笑道:“怎麼會,我剛纔其實是在練演技,沒想到竟然成功的把你給騙到了?!?
“我看出來了?!睍x隋說。
裴然問:“什麼?”
“你剛纔根本不是演戲?!睍x隋冷笑道。
裴然沒轍了,收回手聳了聳肩,一本正經(jīng)地轉(zhuǎn)移了話題說:“好吧,咱們還是來談?wù)勪浉璧氖虑?,詞曲都看了嗎?”
安月白也一本正經(jīng)地順著他的話題說道:“看過了,寫的很棒?!?
“謝謝,影帝呢?”裴然看向晉隋。
晉隋看著兩人滿頭黑線,雖然知道他們是在轉(zhuǎn)移話題,可這一次卻沒有拆穿,點頭說道:“看過了,挺好的?!?
“我聽導(dǎo)演說了,宣傳趕著有點急,所以能夠越早錄完越好?!迸崛徽f完後又補(bǔ)充道:“最好是在柳監(jiān)督回來之前就錄完?!?
柳監(jiān)督這個人安月白是聽過的,知道裴然答應(yīng)給《49天》寫歌其實是沒有經(jīng)過柳監(jiān)督同意,而是來了一個先斬後奏,因爲(wèi)這名柳監(jiān)督跟昌順河有點過節(jié)。
安月白點了點頭,表示沒問題,也就不再跟兩人開玩笑,而是認(rèn)真說起曲子來。
好在她也很有天分,加上有裴然的指導(dǎo),對曲子和節(jié)奏都熟悉的很快。
至於晉隋就更不用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