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唐瑾咬牙，“天道循環，報應不爽，日後總有你受的！”

“是嗎？”凌子墨斜眉一挑，嘴角微翹，“那我等著那一天。”

看著他得意的模樣，唐瑾不由更氣，真希望這傢伙早點遭報應纔好！

這廂，有唐瑾和凌子墨在千機樓頂討論兇手。而那廂，同樣有人知曉了兇手的身份。

“你放手！”女子不耐煩地甩開前面男子拉著她手，不悅道，“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還非得神神秘秘地到後山來說。”

“我找你有什麼事？！”男子微慍，聲音也隨著他激動的情緒拔高，“我還沒問你到底想幹嘛呢！”

女子面色一沉，語氣更爲不悅，“程祺你什麼意思？”

“呵，我什麼意思？要我明說？”程祺怒極反笑，“既然如此，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咱們有話直說。水瑤，我就問你一件事，你勾結外人給夫人下毒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程祺話音剛落，水瑤的面色便陡然一變，驚怒道，“你怎麼知道這件事？！誰告訴你的？！”

“你先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害夫人…”說這話時，程祺的眸中，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希望。

他彷彿在期盼，期盼她否認，期盼她給自己一個合情合理的理由。

只是水瑤的回答，註定要讓他失望了…

“我爲什麼害她？”水瑤冷笑中又帶三分嘲弄，“什麼叫我害她？我不過是採取了些手段，想從她那裡奪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罷了。”

“本該…屬於你的東西？”程祺蹙眉看她，他似乎隱隱明白了什麼，但又沒有勇氣再往下想。

他在害怕，他怕再想下去會得到一個連自己也無法接受的答案，他亦是怕他會看到一個和自己認知不同的水瑤。

“你是在裝傻嗎？！明知故問！”水瑤怒道，“夫人的位置應該是屬於我的！如此一個平庸的女子，有什麼資格站在公子的身邊？！”

“瑤瑤，你…”程祺怔怔地看著眼前狀若癲狂的女子。想勸她，卻又發現自己的喉嚨幾乎乾澀得說不出話來。

夫人的位置…站在公子身邊…

果然，他早就該想到的，她喜歡公子。

從前，他一直安慰自己，照顧主子是他們做下屬的職責，是他們的分內之事。他對自己說，她不過是關心主子。

可今日，她卻直截了當地告訴他，她想嫁給主子，做主子的夫人…

“我怎麼了？”既然已被揭穿，水瑤便也不再掩飾，“我不過是想與公子一起，是她攔了我的路，我除掉她有錯？”

“你瘋了…”程祺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女子。他實在難以相信，她會做到這一步…

“我沒瘋！”水瑤冷冷地看著程祺，“我爭取自己所愛，********？”

程祺搖頭，“可你不該以謀害他人性命爲代價，再說，夫人她從來沒得罪過你！”

他仍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規勸水瑤，“瑤瑤，你是不是受奸人蠱惑了？你告訴我，是那個贈你毒藥的人逼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