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少……?”溫雪站在大廳裡,像極了一尊雕塑,張大的嘴巴就差沒把下巴給擠掉了。
本來端著一盆洗乾淨(jìng)的衣服,準(zhǔn)備去外面晾乾,結(jié)果就瞟到了游泳池裡面赤果果的青蛙王子。
天啊,這就是男人嗎?古銅色的皮膚,健壯的身材,寬厚的胸膛,大塊大塊的腹肌……
長這麼大溫雪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景象,一時間腦袋如同斷電了似的,竟不知該怎麼辦了。
冷鋒顯然是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了,緩緩的游到水池邊趴在那兒,眼裡閃爍著不明的光:“怎麼,要下來一起嗎?”
雖然是不鹹不淡的幾個字,但足以將呆若木雞的溫雪拉回現(xiàn)實中,“嗯,一起,我,我,我不……啊……!”溫雪尖叫著跑出去,身體極不協(xié)調(diào)。
冷鋒淡淡的哼了一聲,帶著些許的疑惑,繼續(xù)鑽進(jìn)泳池裡做青蛙。
其實對於溫雪的異樣,他在早上開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只是以某位爺?shù)男宰?,從來眼裡只有他的寶貝蟬一人。
所以除此之外的所有雌性,在他的眼裡,頂多就算只鳥。
泳池裡呆著只青蛙,還是隻惹不起的,這就苦了溫雪了。
一盆衣服竟晾到了中午。
懷著忐忑不安的情緒一步步向著別墅挪去,確定泳池裡沒有聲音了,這才捂著胸口走進(jìn)去。
“站??!”
剛想要上樓,一個冰冷的聲音從溫雪身後傳來,嚇得她手一抖,連盆子都差點沒給扔了。
溫雪怯怯的轉(zhuǎn)身,就看到冷鋒坐在客廳裡吐著菸圈兒。
“冷,冷少?”
“過來!”某爺下命令了。
忽然腦子一個激靈,溫雪忙開口道:“冷少,您想吃什麼,我去給您做?!钡司褪遣慌驳貎海捳f離某人離得太近,心臟會從嗓子眼兒跳出來好嗎?
冷鋒瞟了她一眼,答非所問:“你是什麼時候來別墅的?”
溫雪一驚,冷少怎麼對這個問題感興趣了?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發(fā)話了,就要趕緊答,否則後果很嚴(yán)重,“冷少,我是昨天早上纔來投奔夏姐的?!?
神佛保佑,但願冷少滿意這個答案。
“昨天才來?”聽了溫雪的話,冷鋒英俊的眉頭又皺成了摺扇,那麼關(guān)於蟬後來發(fā)生的事情,她肯定是不知道的了。
罷了,只要她活著,就夠了。
隨即擺擺手:“你去忙吧,我的飯不用你管?!?
“好的,冷少?!睖匮┥狭藰?,雖然對某爺?shù)呐e動甚是不解,卻有種被無罪釋放了的感覺,那叫一個身心舒暢啊。
樓下客廳傳來了冷鋒打電話的聲音,“槓子,過來接我!”
接他幹嘛呢,哼哼,當(dāng)然是找他的蟬管飯,然後駕著新驢帶她出去浪漫嘍……
盛夏的陽光如同一個大火球,帶著它最大的光和熱無情的炙烤著大地,就連路上的行人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夏蟬舞熟練的駕駛著新款法拉利,在繁華的街道上形成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
名車就是名車,不論是從舒適度還是性能方面,都比她以前開的那輛奇瑞qq好的太多了。不一會兒車子就停到了衣戀世家門口。
下了車,夏蟬舞才發(fā)現(xiàn)在她的店門口圍了好些人,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
“嘖嘖嘖,沒想到這麼豪華上檔次的服裝店裡,居然還賣假貨?”
“可不是嘛,這世界大了可真是什麼人都有啊,聽說這家店裡還有一位國內(nèi)頂尖的形象設(shè)計師呢,真是太荒謬了?!?
“哎,你們說的可是真的,那我還經(jīng)常買這家的衣服呢,那我的那些衣服?”
“哼,這不是報應(yīng)來了嘛。”
………
“對不起啊,請讓一下,請讓一下……”夏蟬舞是再也聽不下去了,她擠過人羣,在一雙雙帶著疑惑的眼神中鑽了進(jìn)去。
雖然來時已經(jīng)從溫雪那裡得到了大概情況,知道是因爲(wèi)衣服的質(zhì)量出了問題,這才引起了糾紛。
不過有些事聽到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顯然圍觀人羣的指責(zé)還是傷到了夏蟬舞,她帶著略顯憂傷的心情走進(jìn)了店裡,眼前發(fā)生的一幕卻令她頓時閉氣。
她店裡一樓所有能移動的東西,能砸的都砸壞了,砸不壞的也都被禍害的不成樣子,唯一完好無損的沙發(fā)上,坐著一位富家小姐模樣的女人,她的兩側(cè)站著十幾個身穿西裝,帶著墨鏡的保鏢。
而她店裡的四五個小姑娘,此時都呆呆的躲在了吧檯後面,個個紅著眼睛。
“老闆娘,你可來了。”西弗兒帶著滿臉的怒氣從二樓走下來,來到夏蟬舞身邊指著滿地的凌亂:“你看這……”
夏蟬舞朝他投了個讓他安心的眼神,在滿地凌亂的一樓走了一圈,突然朝著西弗兒大聲道:“打110報警,然後通知相關(guān)部門來,對衣戀世家的每一件衣服的質(zhì)量進(jìn)行檢驗!”
“噢,好,老闆娘,我這就去?!蔽鞲禾统鍪謾C(jī)去了二樓,因爲(wèi)樓下實在是太吵,吧檯後面的幾個小姑娘得到授意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