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蒙著輕紗?”我不禁問道。
“注意你的言行,小心給自己惹禍上身?!闭驹谂俞崦娴囊粋€身穿黑衣戴著墨鏡的男人開口道,語氣不怎麼和善。
我自覺失言,只因爲眼前的女子,雖然它蒙著面紗,但是我依然能感覺到她的美麗,確切的說,那不僅是美麗,而是一種不染凡塵的純潔。
女子身高有一米七左右,皮膚白皙,光潔無瑕,穿著一身白色長裙,腳穿白色的鞋,雙手的手腕上戴著一副白玉鐲,長髮披肩,臉上卻蒙著黑色的面紗。
最美的地方還是她的眼睛,一對清瑩秀澈的大眼睛,彷彿一泓清泉盈盈流動,似有有微風吹過,泛起陣陣雪亮的漣漪,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魅力。
我並未在這位女子身上聞到特別的香水味,看得出她沒有過多的修飾和打扮,天然之姿,氣質非凡。
“你好,我叫婉兒。”對於我的注視,這位女子並未生氣,而是主動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陳立軒?!蔽乙采斐隽耸?。
但是卻被突然上前的一隻手給推了回去,“我家小姐的手豈是你能隨意握的,小心,你最好還是本分一點,不要有別的想法。”
說話的是站在女子身後的那個黑衣男子。
“我不是讓你在樓下等我嗎,爲什麼一定要跟上來?”女子語氣中有種怒意。
“小姐,我怕您出什麼意外?!睂杜拥穆裨?,他沒有什麼表情,很迅速的回覆道。
“我能出什麼事,現(xiàn)在我讓你下去,在車裡等我,沒有我的召喚不能上來?!?
男子不說話,站在那裡不動。
這是無言的反抗嗎,我心裡在盤算這個叫婉兒的女子看來很不簡單,出門還有保鏢。
雖然那個保鏢沒出手,但是從他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是分分鐘就能把我打趴下的那種狠人。
而且黑衣男子還叫這個女子“小姐”,看她說話的態(tài)度,這明顯屬於僱傭關係,來頭不小。
想到這裡,我也冷靜了很多,我知道自己有幾把刷子,這樣的女子欣賞一下就好了,親密接觸之類的不能想了。
“不要以爲你不說話我就沒辦法了,我知道我父親重視你,但是和我相比,你覺得他會更重視誰,楊姨治病每月需要很多錢,這個你比我更清楚……”
聽到女子的話,男子擡起頭,眼睛盯著她,我能感覺到他情緒發(fā)生了變化,只是隱忍著沒有發(fā)作。
時間過了大概有一分鐘,他沒有說話,轉身走了出去。
“不好意思,讓二位見笑了?!迸诱f道。
沒有了外人的打擾,接下來廣浩介紹了一下我倆的情況,沒想到婉兒和我一樣,也是會出現(xiàn)一些所謂的幻覺,就好像真實發(fā)生一般,但是有專家給她看過,她精神沒有問題,對於我的這種情況,廣浩也覺得不是精神問題,所以他纔想出了聯(lián)合治療這種方法。
我覺得可能是女子身份地位的原因,所以不方便去廣浩的診所,反正我們現(xiàn)在是在他的家裡,上次的那個房間裡。
不算大的屋子,柔和的燈光,拉著的窗簾,簡單的書架,兩盆綠色的植物,桌子上放著一個擺鐘,唯一變化的就是三把椅子現(xiàn)在多了一把。
“伸出你們的一隻手,掌心對在一起,然後一同看向擺鐘。”廣浩說道。
接下來廣浩引導我們做的事情和我上次差不多,這裡就不做贅述,只是這次催眠時間很長,幾次都失敗了。
不是因爲別的,而是我們的注意力都無法全身心集中,不僅是我,我發(fā)現(xiàn)婉兒的心跳也在加快,當我們掌心放到一起的時候。
終於,一個小時後,廣浩的催眠成功了,我眼前的景象發(fā)生了變化。
但是並不是和我上次站在一個鋪滿灰磚的洞口一樣,現(xiàn)在這裡四周霧濛濛的,什麼也看不清。
“這就是我們催眠看到的景象,怎麼什麼也看不清呀?”婉兒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上次被隨眠不是這樣的?!?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廣浩的聲音,問我們現(xiàn)在周圍的景象如何。
聽我描述完,廣浩嘆了一口氣,說道:“深層次的催眠狀態(tài)果然是可遇不可求,你們現(xiàn)在的催眠狀態(tài)遠沒到那個層次,接下來四處走走吧,看看有沒有什麼發(fā)現(xiàn)?!?
準備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我和婉兒的手是拉著的,趕忙鬆開。
“手不要鬆開,要拉在一起。”廣浩說道。
我有些猶豫,沒有馬上伸出手去,畢竟人家是大小姐,身份地位不一般。
倒是婉兒,主動的拉起我的手。
可是我們前後走了有幾百米,這裡除了濃濃霧氣其他什麼都沒有。
就在廣浩說不行就放棄吧,準備喚醒我們的時候,婉兒指著一個方向說道:“你看,那裡是不是有一個人?”
我朝著婉兒指的方向,真看到了,那是一個站著的人,而且看身材是一個女子,不過是揹著我們站著,看不清楚。
我趕忙提醒廣浩,說我們有了發(fā)現(xiàn),先不要著急把我們喚醒。
“跟上去!”婉兒和我一個想法。
雖然霧氣中前方的女子沒有回頭,但是好像能感知到我們存在一樣,幾乎同時和我們一同前進。
我覺得這個女子有點眼熟,我想起了在溫泉會館中看到的那個女子,想起了在李嬸的記憶中看到的那個背影。
“我看到過她?!边€沒等我說,婉兒說道。
“啊?我也看到過?!蔽矣行@訝,世間還有這麼巧的事情嗎?
“別跟丟了,也許能發(fā)現(xiàn)真相。”廣浩說道。
我倆沒有多猶豫,開始小跑。
但是,跑著跑著,我們以爲馬上就追上了。
結果,前方的女子突然消失不見了。
憑空多了一具棺材,就在女子剛纔消失的地方。
婉兒拉緊我的手,她有些害怕,我示意她沒事,我們不過是在被催眠的狀態(tài)而已,不會有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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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棺材顏色比較特別,是白色的,這個我在鄉(xiāng)下從來沒有見過,當然,也可能是因爲火葬制度實行多年的原因,還有就是我不經?;丶?。
“要不要打開它?”我問廣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