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太像了,難道你真是他的後人?”
說話的是一個老頭,他的打扮和那個年輕的男子一樣,一身黑衣,坐在草葉船上,同樣的劍眉,不過年齡很大了,鬍子都是白色的,年輕的男子應(yīng)該和他有血緣關(guān)係。
“您是?”古山問道,老頭說話的時候是看著他的,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古藤是你什麼人?”老頭走到近前,看著古山說道。
“爺爺,你也真是的,早不來晚不來,我都要賺到幾塊寶玉了!”男子開口說道。
果然,這老人是他的爺爺。
“等會再收拾你,忘了我平時是怎麼交你的,醫(yī)……”
“醫(yī)者父母心嘛,我知道,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了,我不就是沒意思玩玩而已嗎,又不會真的要,幾塊玉的法器而已?!蹦凶哟驍嗔怂麪敔?shù)脑挘行┎粷M的說道。
我看著他的樣子,覺得這人好像還不是那麼討厭。
“古藤,他是我的親叔叔?!惫派叫χf道。
原來那老頭叫古藤,這名字不知爲(wèi)何我聽著想笑,千年老妖,千年古藤,呵呵,有意思。
“果然呀,怪不得,長的真像,說起來我也有十多年沒見過他了,他人現(xiàn)在在哪,在做什麼?”
聽語氣這老頭和古藤很熟悉的樣子。
古山把叔叔的情況如實和他說了一下,這老頭聽後也是一陣感嘆。
“哎,他還是那倔脾氣,只要是他決定的事情,還聽過有誰能改變。對了,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蔣禮,鬼醫(yī)一脈的人,你剛纔已經(jīng)猜出來了,看來不用我多說了,這是我那不孝的孫子,蔣明,剛纔多有得罪了。”老頭說道。
我憋住笑,他們那一輩的名字怎麼都那麼滑稽,剛纔叫古藤,現(xiàn)在又來個叫蔣禮的。
“你笑什麼,是不是覺得我爺爺?shù)拿趾眯?!”年輕的男子瞪著我說道。
“沒沒,兄弟多想了!”我擺擺手說道。
“本來就很好笑的,有什麼不能笑的?!蹦凶有÷曕止局?,不過還是被我們聽到了。
他爺爺一個巴掌打在了他的腦門上。
“爺爺!在外人面前能不能給我點面子,別總動手動腳的!”男子抗議。
我終於忍不住笑了,不過不是笑他們的名字,而是笑這個叫蔣明的人。
“這位是?”老頭看著我問道。
“我的一個同事,叫陳立軒?!惫派浇榻B說。
“您好,蔣老先生。”我趕緊迴應(yīng)道。
蔣禮笑著點點頭,然後看著我,說道:“恩,不錯,這位小友莫非是我那老友的弟子嗎,我從你身上感受到了他的氣息?!?
“額,不是不是,我只是和古老先生有過幾面之緣?!蔽艺f道。
古山看了我一眼,然後對著老頭說:“我叔叔給他施一個逆天的法,讓他看到了未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一些事情?!?
“啊!”老頭聽後非常的驚訝,然後從飄著的草葉上走了下來,來到了我的近前。
摸摸我的胳膊,掐掐我的肩膀,弄得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這算不算非禮。
“將老先生,您這是?”我說道,想要他停止,渾身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果然呀果然,不錯呀不錯?!崩项^停了下來,說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看著我笑著問道,“你今天多大了?”
“要22了?!蔽胰鐚嵒卮稹?
老頭點點頭,招呼蔣明過來,這傢伙不情願的蹭了過來。
“立軒,小明比你大一歲,今年23了。”蔣老先生說道。
“對,我比你大一歲,叫哥!”蔣明很高興。
“明哥?!蔽艺f道,禮儀性的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而且我對這小子也不太反感,倒也算是有趣。
聽我叫哥,蔣明很高興,拍著我的肩膀說:“立軒弟弟,以後哥罩著你,有什麼只管來找我了,雖然我是主要給鬼治病的,但是鬼生前也是人,大同小異,生個病頭疼腦熱的都能解決,保證藥到病除?!闭f著拿出了手機(jī),要記下我的電話號碼,我手機(jī)也在兜裡沒有遺落掉,不過信號肯定是沒有的了。
我們二人交換了電話號碼,也是該進(jìn)去的時候了。
“這事情說簡單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殘魂本就不該進(jìn)入這裡,是被強(qiáng)行拽進(jìn)來的,找到了帶出去應(yīng)該不太難,但是這裡不比外面,有自己的規(guī)定,遇到難纏的人恐怕不容易善了,這樣吧,讓小明和你們進(jìn)去,他也來過這裡幾次了,比你們熟悉?!笔Y老先生說道。
“感謝老先生的好意,我們自己應(yīng)該沒問題,如果我順著我叔叔以前的路走進(jìn)去應(yīng)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我不知爲(wèi)何古山會決絕,他也是第一次來這裡,有個免費的嚮導(dǎo)多好。
可是蔣老先生很堅持,盛情難卻,古山再不同意就是駁了人家的面子。
老人離去,剩下我們?nèi)齻€人,準(zhǔn)備過去這段深淵。
蔣明從他揹著的小醫(yī)箱中拿出了兩片草葉子,和他腳下的那個很相似,不過大小卻不一樣,他那個可以踏上去的,而我們的卻只能放到手心中。
“這個,怎麼用?”我問道,莫非如孫悟空的金箍棒一般可大可小嗎。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呀,那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這句話總聽過吧?”對於我不知道這草葉的用法他好像挺驚訝似的。
“小明兄弟,他不知道的,目前他還不算是這圈子裡的人?!惫派秸f道。
蔣明點了點頭,說道“原來如此,其實很簡單了,你心想著它會載著你過去這裡,它自然就會變的能夠承載你身體的重量了,不需要什麼法術(shù)咒語的操控。”
“就這麼簡單?”我有點不敢相信,就這柔弱的小草我兩根手指就給捏粹了,真的能承受我身體的重量嗎?
古山看出了我的心思,他首先給我做了示範(fàn),手中的草葉滑落。
在深淵中沒有一直下沉,就那樣飄在那裡,他一腳踏了上去,草葉隨著的他的身體變大了,站在上面安然無恙。
蔣明也跳了上去,就剩我一個人了。
“快點的,怕啥,快快!”蔣明催促道。
關(guān)鍵時刻不能丟了面,我把手心上的草葉放到深淵的邊緣,一隻腳輕輕的踏了上去,沒有問題。
可,就在我準(zhǔn)備把另一隻腳也踏上去的時候,深淵裡忽然傳來一聲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