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平壤,回國的事情我必須和金震東通一通氣,我不在這裡,可是參園還是要繼續(xù)建設(shè),在這邊沒有金震東的照顧那是玩不下去的。
來到金震東的辦公室,金震東剛好在開會,我坐在辦公室外等了近一個小時,纔等到散會。等門打開,四五個人走了出來然後各自離去,我忙推開門走了進去。我驚訝的看見金震東正閉眼靠坐在椅子上,而一個人正在幫他揉肩膀,那個人是。。。。金妍麗。
金妍麗也看見了我,她一下子呆住了,手也忘了動,金震東征開眼睛一下子看見了我。他馬上明白女兒怎麼了,他搖了搖頭揮揮手說道:“妍麗,你先出去,我和陳寧有事情要談。”
我默默地看著金妍麗,也不敢和她打招呼,金妍麗路過我身邊的時候,卻對我一笑,眨了眨眼睛,弄得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金震東倒是很平靜,他對我說道:“小陳,過來坐,今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忙坐過去,禮貌的說道:“金將軍,我最近準備回國去。”
金震東絲毫也沒有驚訝的神色,他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這邊我會照看的。你準備什麼時候走?”
我想了想,說道:“大概明天或者後天就動身。”
金震東看了看我,問道:“你的東西怎麼弄走的?”
我一愣,半天沒有回過神來,金震東笑了笑:“他們?nèi)ニ巡槟愕牡胤剑颤N也沒有找到,我都聽說了。”
我不禁佩服這位將軍思維的跳躍性,突然就蹦那邊去了。我連忙笑了笑,說道:“您不會調(diào)查我吧?”
金震東盯了我一眼,回答道:“如果我要調(diào)查你,不會這麼窩囊的,居然被你將了一軍,弄得灰頭土臉的,你的那些東西現(xiàn)在弄到哪裡去了?”
我笑了笑,說道:“我的東西已經(jīng)到了不在參園了。”
金震東點了點頭,看著我說道:“果然不出我所料,看來你身邊那些特種兵也都回去了。如果是我,早就擺幾千兵在邊境再去搜查你,看你怎麼跑。他們就這樣去搜你,你肯定連夜讓那些兵帶著東西偷過國境了。”
我一愣,頓時半天說不出話,這老小子居然把我的套路都摸清除了,看來姜還真是老的辣。想到這裡,我瞟了金震東一眼。
金震東看我瞟他,笑了笑,說道:“你很驚訝吧,被我猜出來了,我還猜出你後來弄了些人繼續(xù)拿假貨上車,騙那些豬腦袋!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你到底是在運什麼?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弄走了,可以告訴我了吧?”
我看了金震東一眼,心想再瞞著他也沒有什麼意思,於是說道:“是我在朝鮮發(fā)現(xiàn)的一種草藥,可以治療糖尿病,叫做龍王甲,藥用價值據(jù)說非常高,我就弄了一點想回去研究,但是又怕被檢查到了麻煩,就準備偷偷的弄回去。”
金震東也不說話,只是用他那深不可測的目光看著我,臉上一臉帶著懷疑的微笑,很久才說道:“這種藥肯定價值非常高,沒有人會爲(wèi)了幾株普通的草藥帶十個特種兵來國外,然後冒著被當(dāng)成間諜逮捕的危險偷運回國,你覺得呢?”
我尷尬的一笑正不知道該怎
麼回答,這時候,門開了,金妍麗端了兩杯咖啡走了進來,她先把一杯咖啡端給金震東,然後把另外一杯送到我的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爸爸,很隨意的問道:“你們在談什麼呢?先喝杯咖啡吧。”
金震東看了看手裡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突然很奇怪的說道:“妍麗,你泡的咖啡味道不錯嘛,爲(wèi)什麼以前從來也沒有跑咖啡給我喝過啊?”
我聽了金震東的話,頓時感到納悶不已,這話裡似乎帶著玩笑,但是玩笑似乎和我有關(guān)啊?我狐疑的看了看金震東,發(fā)現(xiàn)他的表情似乎很正常,沒有什麼惱怒的意思,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我摸不著頭腦的時候,金妍麗笑嘻嘻的說道:“我這咖啡是從美國帶過來的,只有客人來了才泡的,要是天天泡給你喝,我自己都沒有喝了!”
金震東聽了金妍麗的話,卻完全沒有惱怒的意思,笑著說道:“呵呵,陳寧啊,看來我今天是沾你的光了。”
此時的我,完全像一個傻瓜一樣,不清楚金震東的意圖,也不知道兩父女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只是嗯嗯的跟著傻笑。
那金妍麗倒是很放鬆,見我喝了一口咖啡,還走到我身邊輕輕的說道:“味道怎麼樣,甜不甜,要不要加點糖?”
我差點沒有把口裡的咖啡噴出來,連忙看了看金震東,卻發(fā)現(xiàn)他似乎根本沒有注意這邊,在聚精會神的研究著托住咖啡杯的小碟子上面的花紋!我立刻把咖啡嚥下去,低聲地回答道:“很好,很好。”一邊又喝了一口咖啡。
金妍麗看著我抿住嘴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間,剩下我獨自面對著依然在研究那個小碟子的金震東。詭異啊,詭異!不是金妍麗用什麼辦法說服了她的爸爸,就是她們父女有什麼陰謀,難道那個奸細就是金妍麗?
正在我七上八下的時候,金震東又開口了:“小陳啊,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到底是一種什麼草藥啊!”
我愣了半天,心一橫,想道:不管你們打什麼主意,我現(xiàn)在反正已經(jīng)把鱗淼弄出去了,你們要動我也沒有好處,就跟你們說了吧!想到這裡,我清咳一聲,說道:“鱗淼是現(xiàn)在很少見的一種糖尿病的特效藥,據(jù)說早在一百多年前就絕種了,這次我在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九株,就覺得這裡面有無限的商機,所以就冒險把它運回國去了!”
金震東點了點頭,很隨意的說道:“糖尿病啊,那個病中國很多吧?我們朝鮮病人數(shù)量好像並不多,我沒有碰見幾個。你怎麼搞得那麼神秘,早知道是草藥,也沒有人會去注意了,我還以爲(wèi)向他們說的那樣,是珍貴文物或者機密資料呢!”
我一愣,半天沒有作聲,原來我當(dāng)成寶貝的東西,他們一點也不動心!早知道如此,我搞什麼啊,要知道他們在意的東西,我也是一點也不動心的!不過話雖這樣說,也不知道這金震東說的是不是真話,我還是不想多說,只是笑了笑,說道:“文物和機密資料對我來說用處不大,我現(xiàn)在主攻醫(yī)藥業(yè),對我來說,一種新藥它的魅力是很大的。”
金震東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說道:“嗯,是啊,每樣?xùn)|西的價值,在需要它的人眼中才能夠得到體現(xiàn),而在不需要的人眼中,它就
一文不值了。”
說到這裡,金震東沉思了一下,接著說道:“人其實也是一樣,比如妍麗,她在我的眼中,是世界上任何人也比不了的瑰寶,我的一切。”然後,金震東看了看我,問道:“不知道妍麗在你的眼中是個什麼樣的地位?隨意的一個過客還是一段深刻的記憶?”
我擡起頭訝異的看著金震東,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前幾天同樣是這個辦公室,他警告我不要再接近他的女兒,今天,他卻有意無意的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女兒,似乎要逗我一樣。
金震東看見了我眼睛裡的疑惑,哈哈大笑了起來,接著說道:“不要擔(dān)心,我不是在做全套拉你上當(dāng),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女兒在你的眼裡或者說心裡,是個什麼樣的位置!”
我想了想,事已至此,我也沒有必要說更加多了,人家崔永元不是說嘛,實話實說啊!想到這裡,我擡起頭,看著金震東的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妍麗,她在我的眼中,是世界上任何人也比不了的瑰寶。”
我的話音落下,金震東瞇著眼睛一句話不說的看著我,似乎在分析我是在開玩笑調(diào)侃他,還是在投機取巧。我很認真地看著金震東,用眼神向他表明:我沒有隨意信口開河,我說的話都是真心的!
金震東突然笑了笑,說道:“好了,不要這麼緊張,我只是隨便問一下,看看你的應(yīng)變能力怎麼樣,現(xiàn)在看來還是很不錯的。”
說完,金震東隨意的說道:“你這次回去,要我?guī)兔φ湛磪@,那是沒有問題的,只是我有個要求:你幫我?guī)€人到中國去見識一下,到你的寧通集團見習(xí)一下,鍛鍊鍛鍊!”
我暗想這人肯定是梅香集團的重要人員,骨幹級別的,想要我把他帶到中國好好的見識見識,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管理營銷上的知識,想到這裡,我連忙笑了笑說道:“絕對沒有問題,將軍的人,我一定會照顧好,等他回來,管理營銷方面的才能至少達到藍玉菲的級別。”
金震東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我在這裡就先拜託你了,下午我就讓他和你一起回去,明後天和你一起走!”說道這裡,金振東站了起來:“好了,小陳,你先去休息一下,我把人員的事情交待好,我們中午一起吃個飯!”
我連忙站了起來,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辦公室,在內(nèi)務(wù)人員的安排下,去隔壁的房間休息。
坐在休息室,我也在思考這件事情,看來金震東要我?guī)退麕顺鰜恚谝皇菍W(xué)習(xí)和鍛鍊,另外一個作用估計還是蒐集我的資料和情報,這種行爲(wèi)本來就是半私人半公家的,但是我又沒有辦法拒絕的,還是隨遇而安吧,到時候交待一下,大家提高點警惕就好了。
我坐了大約半個小時,就有一個內(nèi)務(wù)人員過來招呼我去餐廳,說將軍已經(jīng)在那裡等我了。我隨著那內(nèi)務(wù)人員走到了餐廳,果然看見金震東正在桌前等我。
我連忙走過去,禮貌的說道:“將軍,讓您久等了,實在抱歉。”
金震東隨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說道:“坐吧,我把要去中國的人也叫來了,你們見個面,下午一起回去!”
我點了點頭,順著金震東的目光看向門口,卻一下呆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