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領頭的女人的兩個跟班看見笑嘻嘻的仲夏不害怕,心中的怒氣飆升。
領頭的孫羽走到仲夏的面前,有點拽的說道到:“你就是仲夏?”
仲夏用職業笑容面對孫羽,說到:“我就是仲夏,找我有什麼事麼?”輕柔的聲音傳入孫羽的耳朵,雖輕柔,但也不卑不亢。
孫羽對仲夏來了興趣,嘴角微微上揚,打量起仲夏,一邊打量一邊說:“‘英皇’和‘樂捷’兩校要雙雙聯手,所以,兩校之間的那到牆今天下午就要被拆。你是學生會會長,自然要去。下午三點你要準時到達‘英皇’,去準備明天聯誼會的細節。”
仲夏點點頭,她臉上的表情雖沒有什麼變化,可她心裡早已揣摩起兩校聯誼的意思。
兩校聯誼沒有什麼,可是聯誼爲什麼在仲夏知道自己身份後舉行,難道只是巧合,還是蓄意安排?
孟佳茗在後面聽著他們的談論,也想到了仲夏所想,不過他想的更深一些。
他走到仲夏身後,以她和仲夏能聽見的聲音說到:“我看這聯誼或許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拆牆應該是大衆反應的。牆都拆了,兩校不聯誼還能怎麼辦?你說是吧。”
仲夏點點頭,也思考了起來。
“姐,我看她長的也不怎麼樣。”孫羽後面的一個女人指了指仲夏,她看似是跟孫羽說話,實際說話的聲音卻讓這周圍的人都能聽見。
仲夏笑了笑,孫羽都沒說她長的長相,她插什麼嘴?!噁心!
仲夏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出來了。
孫羽有些不解的看著仲夏,被人罵了還能這麼開心麼?
那女人也不知道仲夏爲何要笑,沒好氣的說道:“喂,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仲夏擦擦眼淚,笑著迴應到:“第一,我不叫喂,我叫仲夏;第二,我笑你這種行爲,你姐大都沒說話你插什麼嘴?整的自己多牛逼似的。我笑的主要原因就是第三條,你說你,年紀輕輕眼就瞎了,真是可惜。”仲夏說完攤攤手。
這是變相說著仲夏不醜啊!有意思!
孫羽決定了,她要交仲夏這個朋友。
而那個跟班的臉就像吃了****一般。
孫羽的另一個跟班哪看的下去,馬上走到仲夏面前,瞪大雙眼說到:“我看你的臉也不算大啊!怎麼這麼不害臊!”
仲夏笑了笑,沒有說話。
孫羽左邊的跟班看仲夏不說話,以爲是她理虧,準備進行的二次反擊。就在這時,站在仲夏後面的孟佳茗終於開口了:“孫雨,你還要裝下去麼?”
沒人知道她的名字叫做什麼,她現在在‘英皇’中校和高校裡都隱姓埋名,爲什麼這個不在‘英皇’上課的女人會知道?
孫雨有些慌了,她沉住氣,問到:“你問什麼會知道?”
孟佳茗無奈的聳聳肩,說:“我不知道,是她說的,”孟佳茗說完指了指從美甲店出來的凝萱,緊接著說到:“我只是奉仲夏的命令動了動腦子。”
凝萱說道:“因爲我在一次無意中看見你,知道了你行甚名誰,同時也知道了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孫羽倒是很著急,因爲她想不到一個跟了她一年的跟班,並不是叫王思惠,而是叫孫雨。
爲什麼他們的名字爲何如此相似?
“這個事情,就不必在這裡說了。等到明天晚上的聯誼會,會告訴你的!”不知安晨樹何時出現,卻替仲夏做好了決定。
仲夏轉頭看見安晨樹,眼裡冒火。
手指縮緊,走到安晨樹面前,仲夏的右拳朝安晨樹的左臉打去。
仲夏的速度很快,安晨樹躲不過去,伸出右手,握住了仲夏的右拳。
安晨樹一扭,仲夏先是轉了180度,然後右胳膊就被扭到後背,動彈不得。
仲夏的後背緊貼著安晨樹的胳膊。
仲夏伸出右腳,使勁的踢了安晨樹的右腿。
安晨樹吃癟,鬆開了仲夏的右手。
第…這是第三局還是第四局?話說第三局的時候被浩宇和白詠明毀了。
那這就是第三局。
第三局
仲夏VS安晨樹
仲夏勝!
仲夏揉了揉手腕,看著撫摸右腿的安晨樹,說到:“哼!跟我玩,叫你再得瑟!”
安晨樹擡起頭,看見一臉得意的仲夏,氣火攻心啊!
安晨樹站起來,扛起仲夏就向車子走去。
仲夏只是看見安晨樹向她走來,然後天旋地轉,她的腦袋就與地面平行。
仲夏用力的捶打著安晨樹的後背。
一邊打,一邊道:“安晨樹你趕緊放我下來,你這樣在大街上扛著我多不像話啊!”
安晨樹會聽仲夏的話麼?
“你最好給我老實點,不然…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打你的小pp。”安晨樹說完還拍了拍仲夏的屁股。
安晨樹一臉得意,和仲夏剛剛的得意十分相像。若不是有男女之別,或許連最親近安晨樹和仲夏的人都會認爲他們倆是一人吧。
仲夏見安晨樹輸了臉皮還這麼厚,不僅汗顏。
開玩笑,仲夏會老實?仲夏又不是那種庸俗女子,被帥哥扛著就會失了分寸。外加犯花癡。
仲夏不僅不老實,打安晨樹後背的力道也是加重不少。
安晨樹只是履行他剛剛說的那句話,伸手打了仲夏的屁股。
仲夏剛想還手,便聽見安晨樹小聲地說了一句,“還想不想慶祝了。”那聲音,只有安晨樹和仲夏聽得見。
威脅!**裸的威脅!
可仲夏又能怎樣?她慶祝是一點也不想花自己的錢,她只好停手。
安晨樹看仲夏乖乖的聽他話,心情大好。
孟佳茗和凝萱傻眼了,仲夏爲什麼會服軟?安晨樹用了什麼方法?
安晨樹把仲夏安置在副駕駛,對著白詠明說:“車一會就來,你們四個坐一輛車,別忘記把孫雨帶上。”
安晨樹說完的一瞬間,車就來了。
安晨樹沒有看車,對仲夏說到:“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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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看看太陽,現在應該是正午,他們該去吃飯了。
仲夏對著剛要上車的白詠明一行人說到:“一會跟上。”
白詠明沒有說話。
司機乖乖的從車上下來,心裡卻是懊惱著,要自己走回去了。
孫羽並沒有說話,孫雨被帶走了也好,省的自己身邊還有這樣的跟班而生氣上火。
孫羽只提醒仲夏讓她別忘了下午的事情,就離開了。
孫雨被這幾個人嚇得不輕,但很快冷靜下來,坐在車的後車座想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仲夏指揮著安晨樹,白詠明跟著安晨樹的車,孟佳茗原先還不知道要去哪。可走了一會後,漸漸想起來行駛的路線,明白仲夏的意思。
這是要去‘深海’,孟佳茗和凝萱都喜歡的飯店,卻因爲太貴而沒吃過。
這是幾年前的事,孟佳茗和凝萱這幾年一直都記掛著這家飯店,他們只是從外面看過一次,凝萱和孟佳茗或許都忘記了那個飯店在哪,沒想到仲夏還記得。
她嘴角微微上揚,這給本來就好看的臉畫龍點睛,更加迷人。
白詠明見過美女無數,卻沒見過孟佳茗這樣由內心散發出來的清新美。
他見過黃小蔣,自認爲黃小蔣算是美的,但不具有清新美。
不論黃小蔣再怎麼穿的清新,也遮擋不住她內心的黑暗。
當白詠明看見仲夏,他的直覺就告訴他,仲夏一定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不說她長的好看,就從開始接仲夏到現在的接觸。白詠明就知道她不會害安晨樹。
所以安晨樹再怎麼對仲夏破例,他都不會擔心,可安晨樹破例的次數不少,所以他會驚訝。
仲夏,孟佳茗,凝萱都很漂亮。但是他們的美不一樣。
凝萱剛,孟佳茗柔,而仲夏就是這兩人的結合。
現在的白詠明,或許對初次見面的孟佳茗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