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晨樹從地板上爬起來,對著滿腔怒火的仲夏,委屈的說到:“我哪裡有吃你豆腐?明明就是你吃我的好嗎?”
“什麼?我吃你的?你不去找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哪有一點(diǎn)好,會讓我吃你豆腐?”仲夏氣彪。(有意思書院)
“我哪裡都好啊!尤其是臉,那叫英俊瀟灑,迷倒了萬千女孩!臉,可是我的驕傲!”安晨樹驕傲的說到。
“自戀狂!還哪裡都好,我看你哪裡都不好,你的臉真是‘難看至極’。神馬‘迷倒萬千女孩’,你迷倒的是萬千大媽吧!臉,當(dāng)然是你的驕傲了。不然怎樣幫助你迷倒大媽呢?呵呵!”仲夏一臉不服。
安晨樹這是第一次在女生的手裡吃癟,還是第一次在外人的手裡吃癟。他不服。
“小夥子,你不服是怎麼滴?”安晨樹質(zhì)問到。
“小菇?jīng)觯揖褪遣环觞N滴?”仲夏霸氣的回答道。
安晨樹跳上牀,對著仲夏說:“你不服我讓你服!”說完想給仲夏一巴掌。
仲夏眼疾手快,用右手抓住安晨樹的手腕,說到:“我不會服的!呵呵!”
安晨樹拿左手抓住仲夏的右手,仲夏的右手順勢離開安晨樹的右手。
雙方停戰(zhàn)
第一局,仲夏VS安晨樹
安晨樹勝
仲夏被安晨樹這一弄,覺得自己又餓了,便對安晨樹說:“菇?jīng)觯慵矣袞|西可以吃嗎?”
安晨樹擡擡頭,發(fā)現(xiàn)這裡除了仲夏,就只剩他自己,那菇?jīng)鲆呀?jīng)就是指自己了。
“小夥,廚房有食材,要吃自己做。”安晨樹躺在牀上睡覺。
又要自己做,煩死了,就沒有直接吃的時(shí)候嗎?仲夏發(fā)牢騷。
安晨樹以爲(wèi)仲夏會乖乖的求他,讓他找人做飯給她吃。等他回過神,仲夏早上廚房做飯去了。
仲夏真是不理解,剛剛她問安晨樹廚房在哪,他自己卻在牀上躺著傻笑。沒法,她只能自己去找了。
仲夏到了一樓,左右看了一下,都是客房,哪有廚房啊?
等她確定好往左走還是往右走的時(shí)候,她確定正前方是客廳。她模糊的看見沙發(fā)上坐了一個(gè)人,那是兩個(gè)男人。
那兩個(gè)男人慢慢的站起身來,伸出胳膊,做出像殭屍跳的動作,朝前進(jìn)著。
仲夏想看清楚那兩個(gè)男人是誰,那兩腦殘深更半夜起來裝鬼嚇人。幸好她膽大,要是佳茗非被嚇昏。
仲夏往後退,一直退到走廊上。
這一假象,讓那兩個(gè)男人覺得仲夏害怕,越來越得寸進(jìn)尺,還叫出了聲。
仲夏退到二樓,慢慢的轉(zhuǎn)身離開。
倆男人好像還不同意,加快速度追上仲夏。
一個(gè)男人伸手,想拍拍仲夏的肩,可剛放上去,仲夏就抓住男人的手,漂亮的過肩摔形成了。
男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仲夏瞥了瞥另一個(gè)男人,對他說到:“我不想把你也給打的半死不殘的,你趕緊拉著這個(gè)人離開。”
另一個(gè)男人在下面具,露出他那妖嬈的臉。
瓜子臉,丹鳳眼,高鼻樑,濃密的眉毛,不比女人短的睫毛,這壓根就是一個(gè)女人嘛!仲夏驚訝到。
“你是誰?”像女人的男人問到。
仲夏白了白那人,邁過在地上躺著的‘殭屍’,繼續(xù)尋找廚房。
“喂!你這樣很沒有禮貌的。”那人又叫到。
“還敢跟我提禮貌?也不知道是誰先沒有禮貌,深更半夜撞鬼嚇人?”仲夏開口質(zhì)問到,並且向右轉(zhuǎn),消失在男人的視線中。
“我……”男人不知如何解釋。
“詠明,浩宇。你們怎麼在這裡?”身後的安晨樹看見白詠明和浩宇,問到。
“晨樹,那個(gè)女人是誰?”白詠明問到。
“糟糕!我竟然忘記了那個(gè)女人。”安晨樹嘀咕一句之後,便走了和仲夏一樣的路線,離開。
白永明看著如此反常的晨樹,心生疑問,但他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浩宇,決定先把浩宇安置一下。
可他另一個(gè)難題又來了,房間的鑰匙都在安夫人手裡,他又不能讓浩宇睡大廳的沙發(fā),那就只能讓他睡……
白詠明眼珠一轉(zhuǎn),把浩宇扶起來,往安晨樹的房間走。沒錯(cuò),他們要去安晨樹的房間睡覺。
‘功夫不負(fù)有心人’,仲夏終於找到了廚房。
安晨樹跟在仲夏的後面,看著仲夏的一舉一動。
仲夏走進(jìn)廚房,更爲(wèi)驚訝。
你要說華家是漂亮,那安家就是奢華。
就連安家的廚房都那麼的奢侈!
橘色的燈光,銀白的刀具,閃亮亮的櫃子,我去,那個(gè)不是限量版!奢華多了那叫奢侈!他家這叫過多的奢侈!仲夏想。
她要做飯吃,那冰箱在哪?食材又在哪?安晨樹那個(gè)菇?jīng)霾皇钦f有足夠的食材嗎?騙子!赤裸裸的騙人!
她回想起在城堡裡做飯的食材是在廚房裡的裡屋。
她便四處走動,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她沒看見,可她發(fā)現(xiàn)了一點(diǎn)大米。
沒辦法,她只做了一些大米粥。
大米粥怎麼地也比沒有好,仲夏這樣想,就感覺大米粥好好吃的,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兩碗,三碗。仲夏吃著吃著就玩起來了。
安晨樹看仲夏吃的那麼高興,感到自己的肚子也餓了。
“咕嚕咕嚕~”這一聲,仲夏看了過來,安晨樹低頭看了看肚子。
仲夏再一次白了安晨樹一眼,剛想把粥放進(jìn)嘴裡,安晨樹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不及響叮噹之勢’奪下仲夏的勺子和碗,開吃。
仲夏伸手要奪回來,安晨樹向右轉(zhuǎn),避開了仲夏。仲夏伸出右手,再奪,安晨樹再次一個(gè)轉(zhuǎn)身,又成功的避開了仲夏。仲夏想再次進(jìn)攻時(shí),安晨樹拿著碗跑了。
仲夏笑了笑,又從櫃子裡拿出一個(gè)碗,盛了一最後的碗粥。仲夏怕安晨樹回來,把門鎖死了。
安晨樹跑出來,才發(fā)現(xiàn)上了仲夏的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