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南蠻使者又送來了一張請柬。”衛(wèi)凌霄話音剛落,朝又拿著一張請柬走了進(jìn)來。
這個王府除了他們還有誰人能夠讓南蠻國皇帝重視?
難道是文淵?
帶著疑‘惑’,寧爾嵐將請柬打開,在看到請柬上燙金的名字時,寧爾嵐無語的‘抽’了‘抽’嘴角。
他們這是怕她不去,所以特地又讓人單獨給她送了一份過來。
“看來這是要我不得不去了。”寧爾嵐將請?zhí)仙希嫛恰丁鲆荒\淡的弧度。
寧爾嵐跟衛(wèi)凌霄並不知道,在他們說這事的時候,有兩個貓著腰著小身影悄悄的從他們的窗前走過去。
睜著渾圓大眼的瑾哥兒看著隱哥兒,人小鬼大的對他使了一個眼‘色’。隱哥兒會意,兩人躡手躡腳的跑了開去。
“父王和母妃又要走了。”瑾哥兒雖然不是很懂衛(wèi)凌霄他們對話的內(nèi)容,但他們卻能夠猜出兩個人這是又要離開臨城了。他們好不容易纔跟他們待了一個多月的時間,現(xiàn)在得知他們又要離開,心裡很不是滋味。
“瑾哥哥,隱哥哥,你們在幹什麼?”在兩個小包子低著頭在細(xì)聲的說話時,身後響起了一道更爲(wèi)‘奶’氣還軟軟的聲音。
是跟他們玩了好些天的景程。
“景程你換好‘褲’子了?”剛纔小景程不小心‘尿’到了‘褲’子上,讓丫鬟帶下去換衣服去了。
雖然年紀(jì)小,但景程也到了會害羞的年紀(jì)。知道自己剛纔‘尿’在‘褲’子裡,也覺得很難爲(wèi)情。
“瑾哥哥……景程以後再也不會‘尿’在‘褲’子裡了……”景程眨著一雙溼溼的眼睛看著兩人。
瑾哥兒人小鬼大的嘆了口氣,上前‘摸’了‘摸’景程的頭。“好了,哥哥知道了,哥哥相信你。”
隱哥兒看見瑾哥兒那個樣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隱哥兒,你說父王母妃這次是不是又不帶我們?nèi)ィ俊辫鐑簞偫u被景程打岔,差點忘記了他們剛纔在說的事情。
隱哥兒搖搖頭,這件事情他也不敢確定。不過母妃怕他們有危險,一般是不會待他們?nèi)サ摹?
“那你想怎麼樣?”隱哥兒看著瑾哥兒,知道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瑾哥兒閃爍的大眼裡閃過一抹皎潔,湊到隱哥兒的耳邊低聲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悄悄話。
景程站在他們身後,眨著大眼歪著一顆小腦袋看著他們。
當(dāng)晚,兩個包子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依舊賴在寧爾嵐的跟前。直到睡覺了,衛(wèi)凌霄才強制‘性’了讓心悅將他們帶下去。
“這一次去怕又是好些時候都回不來了。我們也纔回來不久……”看著瑾哥兒他們被帶走的身影,寧爾嵐輕嘆了口氣。
“他們還太小,如果帶去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危險。”衛(wèi)凌霄是想帶他們?nèi)v練,可是他們的功夫底子對於一個成年有功夫的人來說,根本就是不夠看的。遇到危險自保能力太低了。
“恩,王府裡母親他們都在,他們應(yīng)該也不會覺得孤單。”她不想跟兒子分開,可如今天下局勢未定,他們又處在一個騎虎難下的位置,要麼一衝上天,要麼就是被吞噬。
兩者之間,不管是她還是衛(wèi)凌霄,都會毫不意外的選擇前者。
“景程,不,是赫念,我們要將他帶去嗎?”衛(wèi)碧琴他們也不是傻瓜,肯定已經(jīng)知道孩子現(xiàn)在是在他們的手上。
“恩,讓人帶著他,我們兵分兩路。”這麼做也是防止赫敏翻臉。
一連幾天的時間,兩個小包子都不像之前一樣粘著寧爾嵐,這反倒讓寧爾嵐覺得奇怪了。在看到他們在後院跟孫豪練功時,又不禁有些吃味。
“太公,你說瑾哥兒現(xiàn)在的輕功怎麼樣了?”這段時間孫豪重點教授的是基本功和輕功。練了一段時間,兩個小傢伙都很有長進(jìn)了。
孫豪從身上拿出一條紅‘色’的繩子,手上一用力,將繩子飛到了院子裡一棵高大的樹上。
“想要太公評定你們的輕功。那就將樹上的繩子拿下來。可千萬不要摔倒,在太公面前出醜了。”
院子裡的樹都很高,是有好幾十年的老樹了。這可比上次瑾哥兒要表現(xiàn)給寧爾嵐他們看的時候有難度多了。
瑾哥兒深吸一口氣,將氣息沉入丹田,然後小腳一點,一個輕微的助跑之後,只見他小小的身影敏捷的穿梭在那棵大樹之間,在衆(zhòng)人還沒有看清楚之際,那條紅繩已經(jīng)在樹枝上消失。
再定睛一看時,剛纔跑出去的那抹小身影已經(jīng)站到了自己的身前。
“嘻嘻,太公怎麼樣?瑾哥兒已經(jīng)把繩子給拿回來了。”剛纔他的氣息很穩(wěn),不會像之前那樣摔倒出糗的。
孫豪順了順自己的鬍子,仰頭哈哈的笑了笑。“好好,不愧是我孫家的子孫,不錯,太公有你們這麼大的時候還沒有你們厲害。不過……”
“不過什麼……”聽到表揚的話,瑾哥兒自然是高興的,可孫豪的轉(zhuǎn)折卻讓瑾哥兒變得緊張起來。
“不過你們的水平對於高手來說還是差太遠(yuǎn)了,還需要勤加練習(xí)。”雖然兩個小傢伙真的很不錯,但他可不能讓他們太驕傲。
“太公,隱哥兒還沒有給你看啦……”隱哥兒站在一邊幹看著,也覺得手心癢癢的,想要在孫豪面前好好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
“誒,不急,一會兒有你們好好表現(xiàn)的時候。”孫豪拍拍他的小腦袋。還是孩子啊……
“太公,高手是什麼水平?”
“你們想要知道?”孫豪笑了聲道。
“想知道!”
“其實你們的父王,他的輕功就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你們真的想看就讓他好好的在你們面前展示展示。”孫豪這麼說,是對衛(wèi)凌霄武學(xué)境界的極大的肯定。
“真的嗎,那瑾哥兒去找父王……”在瑾哥兒心裡,衛(wèi)凌霄一直都是一個很強大的存在,這會兒又得到了孫豪的肯定他今天一定要讓父王練一手看看!
衛(wèi)凌霄離開書房準(zhǔn)備回去用午膳,還沒有走到院‘門’外就看見有兩個小身影往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父王……”因爲(wèi)奔跑,兩個小傢伙的臉‘色’都是紅噗噗的,粉嫩得就像是兩個大蘋果。
衛(wèi)凌霄早就看見了他們,所以故意停下腳步等他們靠近。
“什麼事情跑得那麼急。”衛(wèi)凌霄從袖中拿出帕子給兩個孩子擦了擦汗,動作雖然有些彆扭,但並不顯得生硬。這是在無形中表現(xiàn)出他對兩個孩子的關(guān)愛。
“父王,我們想看厲害的輕功……”
“輕功?”衛(wèi)凌霄看著兩個孩子,一般功夫上的事情都是孫豪在教授的,他們可是第一次來請教他這個親爹。
瑾哥兒拿過衛(wèi)凌霄手中的繡帕,四下看了看,在看見不遠(yuǎn)處的一棵樹時,嬉笑一聲,將繡帕用輕功放到了他覺得的高處去了。
“父王,可以可以用輕功幫瑾哥兒拿下來?”瑾哥兒自以爲(wèi)自己的‘奸’計得逞,笑得好不歡快。
隱哥兒雖然沒有說話,但是一雙大眼睛期盼的看著衛(wèi)凌霄,衛(wèi)凌霄又怎麼會讀不懂他們的意思。
剛纔瑾哥兒用的輕功他可是看見了,想自己五歲那會兒還沒他們那麼厲害。
“好,父王幫你們拿下來。”難得他的兒子對武學(xué)那麼感興趣,他願意隨了他們的願。
瑾哥兒聽衛(wèi)凌霄答應(yīng)自己了,這邊歡呼的聲音還沒有出口。只感覺有一陣風(fēng)往自己的面‘門’吹了過來。等到他要往那棵大樹上看過去的時候。
再一次感覺到了那陣風(fēng)的吹襲。
兩個小傢伙瞪圓了眼睛看著大樹的方向,發(fā)現(xiàn)樹上的錦帕早就不去向了。瑾哥兒甚至懷疑,是不是風(fēng)太大了,把錦帕給吹走了?
可當(dāng)他們看見衛(wèi)凌霄手上的繡帕?xí)r,四隻眼睛了滿滿的都是崇拜的神‘色’。
他們的父王好厲害!他們剛纔可是什麼都沒有看清楚的!
“父王,你,你是什麼時候上去拿的?”
“隱哥兒也要想變得父王那麼厲害。”
看見兒子崇拜的眼神,說衛(wèi)凌霄的虛弱心沒有得到滿足,那絕對是假的。
活了這麼些年,羨慕,嫉妒,崇拜他的人絕對不在少數(shù)。可那些都比不上兩個寶貝兒子的一個眼神來得讓他滿足。
後來父子三人到了院子裡去,爲(wèi)了體驗一把衛(wèi)凌霄輕功的神奇,兩個小傢伙都紛紛讓衛(wèi)凌霄給抱著飛來又飛去。
這一天,在王府四處都可以看到,這父子三人飛在屋檐上的身影。
“我今天來是想要告訴你一件事情。”文淵自巧巧的事情發(fā)生之後,比之前更喜歡黏在孫芷柔的身邊了。還一直催著寧爾嵐,要I她給他們辦一場盛大的婚禮。
其實寧爾嵐是想要這麼做來著。可這件事情跟孫芷柔說了之後,她拒絕了。
可能是爲(wèi)了衛(wèi)凌霄著想吧,現(xiàn)在局勢太‘亂’,她不想自己的事情讓衛(wèi)凌分了心。這件事情也就暫時延緩了下來。
“舅舅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我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了,雖然不是太清楚,但是我模糊的記得一些。”文淵說的是,那晚巧巧對他下‘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