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長清不知曉此刻獨(dú)孤其鏜的心中所想,卻是知曉天闌珊心中的擔(dān)憂,所以見著她露出這樣的表情也只好一直安慰著:“殿下你也不用再著急了,就算是我們現(xiàn)在失手了,不是還有那郭公公嗎?郭公公在皇上面前呆了幾十年了,皇上一定會相信他說的話的。”
知曉他是在安慰自己所以天闌珊也只好嘆了一口氣,朝著她笑了一笑:“沒事兒……”
這邊的幾個人在這裡暗自擔(dān)憂著,但是那唐國公卻是已經(jīng)喬裝了一番計劃著另外的一件事情了。
兩個人直接坐在了那酒樓的雅間,此刻的那唐國公也不急著說話,只是一直喝著自己的茶水,對面的人的皮膚有些黝黑,一看便是在馬背上長大的,而你馬背上的國家便是東興國了。
此刻的兩個人更像是在對弈一般,似乎誰先開口誰便輸了。
老管家也是喬裝了一番之後站在唐國公的身後,一副警惕的模樣,那男人的身後也是站著一個人,很是冷意似乎是他的貼身護(hù)衛(wèi)一般。
許久之後那男人倒是先行開口了:“唐國公今日來尋在下,應(yīng)該不是想要陪在下在這裡喝茶的吧。”聲音還是那樣冷冷清清的,倒是一時間讓人不知道該當(dāng)如何接話了。
朝著他看了一眼,唐國公這才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著對面的人笑的一臉的和藹可親,似乎他不是敵人而是自己的親人一樣:“瞧瞧太子這是說的什麼話?只是老夫想起上一次太子說起的事情,心中有些疑惑罷了,所以今日特地來此是想要太子殿下幫著老夫釋疑罷了。”
“哦?是嗎?”這話卻是說的自己都是明顯不相信的,上一次自己來找這人的時候,這人可是直接的拒絕了,現(xiàn)如今突然的找上門來定然是有事情想要求教自己的。
見著這太子這般,那唐國公心中倒是帶著一絲怒氣了,早知道自己會有今日的話那日便該對眼前的這男人客氣一些,倘若真是那樣的話又怎麼會讓自己如此的受制於人呢?除去獨(dú)孤一家勢必要讓眼前的這人幫忙的,所以唐國公這才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繼續(xù)的開口了:“太子上一次說的事情,老夫倒是在家思量了許久,覺著太子的方法很是可行。”
“哦?”似乎是沒料到他居然直接的切入主題了,那男人這在坐直了身子看著眼前這人的眼睛,似乎是想要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什麼一樣,爲(wèi)何這人會突然的改變心思了?莫非是有求於自己了?
想著這纔開口:“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既然兩個人都是有所需要,不如唐國公你便先將自己的心思說來聽聽。”
本是想要讓自己先出牌的,卻沒想著被這人直接的壓了一步了,但硬著頭皮也只好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了。
“上一次太子的建議不知道還做不做數(shù)?”唐國公並沒有直接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反倒是這樣先行詢問了,之前自己拒絕了眼前這人的要求,不知道這一次這人還答應(yīng)不,倘若是加了什麼籌碼的話自己倒是不好開口了。
聽到這樣的話那男
人把玩著自己手中的扳指,許久許久似乎是在想著什麼,朝著那唐國公看了一眼,卻見著他也是未將自己的情緒表現(xiàn)出來絲毫,心中有些冷笑,果然是個狡猾的狐貍。
“那事兒自然是作數(shù)的,就是不知道今日唐國公你還準(zhǔn)備了添加什麼事情?倘若是爲(wèi)難的話,那事兒的籌碼自然是要添加的。”這話說的也很是理直氣壯了,似乎自己的籌碼會取決於眼前這人的請求而有所改變的。
不過這樣的話說出來卻是沒有讓那唐國公有著半分的不愉快,他笑了笑撫摸著自己的鬍子這才繼續(xù)說道:“只要太子覺得上次的事情作數(shù),那今日老夫的這件事情便不算是事情了。”
不知曉他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那男人這纔開口:“本宮可是不希望旁人一直打啞謎的,如若唐國公真是希望我們之間的合作能夠繼續(xù)下去的話,就直接說吧。”
既然他都這樣直接了,那自己也不好再所說什麼了,這纔開口:“老夫是希望太子殿下能夠幫助我除去獨(dú)孤一家。”
獨(dú)孤一家驍勇善戰(zhàn),這太子自然也是聽說過的,現(xiàn)如今這人突然的提出這樣的事情來,莫非是那獨(dú)孤一家和他之間有了什麼爲(wèi)難的地方?所以這人不願意自己出手纔會來找自己幫忙的?想著他笑了笑方纔開口:“不知道唐國公爲(wèi)何突然會有了這樣的想法?”
唐國公見著他面不改色,這才繼續(xù):“這獨(dú)孤一家驍勇善戰(zhàn)也是我們共同的敵人啊,相信太子殿下你也是希望能夠除去他們的,老夫登位之後這獨(dú)孤家手握兵權(quán)可是一個棘手的人物,再說了也只有除去他們受了兵權(quán)日後老夫才能夠幫助太子不是,所以這也是爲(wèi)了我們各自的所需罷了。”
不得不說眼前的這個老傢伙也是一個談判的高手,三言兩語便將自己繞進(jìn)去了,讓自己想要袖手旁觀也是難了。
聽著這樣的話之後那太子愣了許久,卻是突然的笑了笑:“唐國公說的極是!”
七個字,卻是已經(jīng)讓唐國公安心了,只要眼前的這人決定幫自己,那自己便沒有什麼忌憚的了,至於那獨(dú)孤其鏜也是不足爲(wèi)懼的,等到那獨(dú)孤老將君和那獨(dú)孤戰(zhàn)都死了,自己倒是要看看她要翻什麼風(fēng)浪?不過是孤立無援罷了。
太子答應(yīng)之後想了許久這纔開口:“只是不知道唐國公你有什麼計劃?要知曉這一次本宮可沒有帶太多的人手前來的,而且那獨(dú)孤家的武功也是極高的,想來暗殺是絕對不可能了。”
也是知曉這點(diǎn)兒,所以唐國公忙擺擺手:“太子殿下不用多慮!這事兒倒是不用我們出手,只要太子殿下能夠找人配合我演一齣戲便可以了。”
“演戲?”似乎是沒想到事情居然這樣簡單,那男人的語氣中也是多了一絲不確定了。
但唐國公見著這番的他卻是直接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是想要證明這事兒就是這樣簡單一樣。
雖然不知曉眼前的這人打的到底是什麼如意算盤,但這男人卻知曉此刻的兩個人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所以這人也不會直接的
江自己拖下水就是了。
唐國公朝著身旁的兩個人看了一眼,卻見著那男人開口:“這人是我的心腹不用瞞著他。”
見著他這樣說著,唐國公心中這才放心,便湊了過來在他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來了。
不得不說這人果真是老狐貍,男人聽了他的計劃之後嘴角也是突然的露出一抹微笑來了,語氣中充滿了讚賞:“唐國公這計劃,果真是高明啊!”這樣的話不費(fèi)一兵一卒便能夠直接的搞定了他們的心腹大患。
聽著這樣的誇獎,那唐國公的神色還是淡淡的:“這事兒還要太子殿下多加幫助纔是。”聽著那語氣,似乎是全將功勞推給了眼前的這人。
男人雖然笑著點(diǎn)頭,但卻是明白和眼前的這人合作簡直就是與虎謀皮,說不準(zhǔn)一個不小心便會直接的被他出賣了,所以自己行事也定要萬分小心纔是。但是換一句話說,和眼前的這人合作也是對自己的一個考驗,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如若這人真是爲(wèi)自己打算的話,那對於那件事情可當(dāng)真是如虎添翼了。
唐國公見著已經(jīng)和眼前的這人談完了事情這邊告辭離開了,也是走的那小路卻是不曾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
等到唐國公離開之後,方纔一直站立在男人身後的護(hù)衛(wèi)這纔開口、
“太子!屬下覺得那男人太過狡猾了些!”
那樣的方法居然也能夠想的出來,這不是直接的將他自己的責(zé)任推開了嗎?甚至直接的將一切的錯誤全部都扔在了他們東興身上去了。
知曉眼前人的心思,耶律堡這才搖搖頭:“你不懂!本宮倒是覺得和唐國公這樣的人交往能夠讓本宮學(xué)到許多東西。”比如如何利用別人除去自己的眼中刺,還能夠讓自己置身事外的坐山觀虎鬥。
那唐國公的想法倒是極好的,但自己卻不得不答應(yīng),因爲(wèi)自己一旦不答應(yīng)便有可能被他反咬一口。更何況他也是說過了他們兩個人也只是各取所需罷了,至於那獨(dú)孤家如若真的存在的話,不得不說不管是對於他還是對於東興都是一個極大威脅的存在。
想著閉上了眼眸,唐國公啊唐國公你還真是一個厲害的人物,三言兩語便直接的讓本宮被你牽著鼻子走了,果真是厲害厲害啊。
一旁的那護(hù)衛(wèi)不知曉自家主子的心思,但見著他這幅表情便已經(jīng)能夠知曉他是被方纔那唐國公說的心動了,其實(shí)獨(dú)孤家確實(shí)是他們共同的敵人,出去獨(dú)孤家也是在幫著他們東興自己。
當(dāng)男人再一次睜開眼眸的時候卻是朝著眼前的人看了一眼這纔開口:“本宮此刻倒是有些期待那唐國公準(zhǔn)備如何奪位了?”自己本就是想要與他合作幫助他的,但是來了這麼久,他卻只是提出了那樣的一個主意來,至於其他事情倒是未曾跟自己提起過,莫非他心中早就已經(jīng)有了計劃了?想到這裡男人倒是越發(fā)的期待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來,朝著眼前的人吩咐了一句:“找可靠之人在邊關(guān)製造混亂,至於本宮便要留在這裡看看那唐國公到底準(zhǔn)備如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