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洋咼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你們倒是聊得挺投入的?!毖績和χ幻黠@的肚子,彷彿全世界的人,都不知道她懷孕了一樣,招搖過市的走了過來,第一句話,語氣中就帶著不爽的輕蔑。
“你們不也是嗎?”金嬌不滿的將視線轉(zhuǎn)到王蔓兒的身上,那個女人很狡猾,知道如何使用芽兒這隻頭腦簡單的槍,自己躲在身後,明哲保身,這樣女人萬萬不能作爲(wèi)合作伙伴,不然總有一天,會引火自焚。
一個真誠的對手,好過一個虛僞的朋友,這是千古不變的硬道理。
芽兒冷哼一聲,算是作爲(wèi)回答,頭也不回的大步走到嘉洋咼對面的石凳上,做了下來,將手裡的手絹往桌子上一放;“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
嘉洋咼疑惑的掃了一眼,似乎有些眼熟,卻說不上在哪見過;“這是什麼?”
她又是一個重重的冷哼;“你自己乾的勾當(dāng),你自己不清楚嗎?”
勾當(dāng)?清楚?她現(xiàn)在比誰都要糊塗,芽兒拿著一條手絹就興師問罪來,難道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跟這條手絹有關(guān)嗎?
“我不清楚?!?
“我剛剛……”她頓了一下,神色緊張的說道;“下次要是讓我抓住你的半點把柄,絕對會讓皇上殺了你的?!?
她有些憤恨的將手絹狠狠的扔到嘉洋咼面前,剛剛她跟王蔓兒正在賞花,不知道是什麼人,突然從後面無捂住她們的嘴巴,刺鼻的味道中,兩人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嘉洋咼俯身撿芽兒扔在面前的手絹仔細的打量著,這不是皇上賜給自己的雲(yún)錦手絹嗎?上面還有自己用金線繡的桃花,自己一直放在身上帶著,只是這手絹爲(wèi)何會在她們手上?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現(xiàn)在知道你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好事吧?!”芽兒看著若有所思的嘉洋咼厲呵道,邊說邊摸著自己的肚子走近她接著說:“如果我肚子裡的皇子有任何閃失,你可脫不了干係,小心你的腦袋!”那極盡威脅的眼睛像要穿透她的心一樣狠毒。
“芽兒姐姐,如果我真的想害你我會用自己隨身攜帶的手絹嗎?那豈不是此地?zé)o銀?這分明是有人想要陷害我,還望姐姐誤入了別人的圈套。”嘉洋咼鎮(zhèn)靜自若的看著正生氣的芽兒,想提醒她看清楚誰纔是真正想在害她的人。
芽兒是何等一個自傲的人,好意的提醒反倒變成了對她的一種羞辱,聽著嘉洋咼的話已經(jīng)走到她身後的芽兒猛的一回頭死盯著嘉洋咼的背影,恨不得手拿尖刀讓她來個徹底消失。
“不用你來告訴我怎麼做!我只要知道這個手絹是你的就行了!我知道你能言善變,我倒要看看你逞能到什麼時候!我們走!”芽兒走過嘉洋咼身旁,頓了一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然後看著不遠處的王蔓兒大聲的呵了一聲,想要離開。
嘉洋咼自然知道自己即使有更多的證據(jù)證明自己的清白,但在她看來只不過是自己的狡辯罷了,也不想在去解釋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