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不大不小,寬鬆有致,一精細(xì)雕刻而成的盛臺位於中間,林辰等人圍臺而盤腿坐著。
“你們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吧”柳夢蝶抿著竹底杯道。
她悠悠看著臺邊的人,除了昏迷未醒的春夏冬三劍侍女沒有到場外,其她的都來了,就連那位娘娘腔冰也在。
“主上爲(wèi)何陷入昏迷?怎麼會叫不醒?”秋兒先是問道,這也是大家最想知道的。
“他…我哥是某種特殊因素而昏迷,普通方式是叫不醒,不過別擔(dān)心,我想我已經(jīng)找到喚醒的方法了。”柳夢蝶道。
衆(zhòng)人鬆了口氣,特別是秋兒更甚,她眼中擔(dān)憂並沒有絲毫減輕,美眸是一直看著柳夢蝶。
“爲(wèi)何昏迷…這個是因爲(wèi)遭遇不可抗拒外力而導(dǎo)致的”柳夢蝶想了想說道。
“不可抗拒外力?”秋兒那膘過來的小眼擺明了一個意思別敷衍我。
“具體情況你們?nèi)栁腋纾乙膊惶宄绷鴫舻樣樞Φ馈?
她連忙低頭飲著水,別過衆(zhòng)人的視線,這個真的不好解釋,至少以她這個身體不好說話。
她早就想好了,先敷衍一番,等自己嘗試換回身體後再來解釋。
“是,先喚醒主上”秋兒道。
“對,救醒林大哥爲(wèi)緊。”上官念兒急切附聲道。
“呵,便宜那塊木頭,不知維也真是真倒黴的。”歐陽娜娜嘟嘟嘴。
冰未發(fā)一言,反而是一直看著柳夢蝶,最後還微微上揚嘴角。
那細(xì)量的眼神讓柳夢蝶心中發(fā)毛,感覺很怪,她覺得這冰似有察覺。
衆(zhòng)人都末反對,柳夢蝶便開始進(jìn)行嘗試,當(dāng)然是瞞著大家,隨便找了個理由,隔絕了圍觀。
她隨意找了一間房,便開始要嘗試了,其實是很簡單的做法,就是割破皮放些血,然後把血喂進(jìn)自己另一個身體。
柳夢蝶做完這個之後便躺在牀上,靜靜的等待著,偶瞥一眼手上那刀切痕跡,只剩一縷紅印,不由咋舌,這癒合力夠變態(tài)。
她現(xiàn)在與另一個身體躺在同一張牀,可不是她心圖不詭,而是這隻有一張牀,而嘗試一旦成功便有一人要躺下。
靜刻微時,緩緩在等待,心中在估量著時間,她記得上次換身時,便是在她展劍十三後出了不少血,其中那血就是那時無意讓另個身體飲到的,這也是她唯一想最有可能的關(guān)鍵點。
當(dāng)然還有一個原因讓她肯定,就是她那變態(tài)的癒合力,這也符合另一個身體傷勢突然全消失的點。
她在等著等著,卻是完全沒有當(dāng)初那股眩暈半迷感,腦袋清醒的很。
她還在等待,不過半刻鐘過去了,仍是老樣子,此刻她哪還不知道是失敗了。
怎麼會是失敗!是哪出錯了!
她思緒萬翻,一直在回憶拆片剖析著,種種可能性在演猜著。
一時間還真給她想到不少可疑遺漏之處,比如另一個身體的狀態(tài),莫非得受傷不輕才能起作用?
把另一個身體弄傷麼?柳夢蝶掃視著另一身體,隨後一澀嘴。
這萬一不成功,被她們進(jìn)來看見,那可真是百口莫辨。
“或是”柳夢蝶又想到,她的眸子瞧上另一身體的手指頭。
她想到一個,那便是重來,從一開始的來。
一開始的指吮,再到血飲,至於添傷,不到迫不得已時,還是不要了。
但是這有一很大的悸砰處,那就是一旦指吮,她可是怕那身體又陷入排骨體。
柳夢蝶一時猶豫了起來,想想是否待做好準(zhǔn)備纔來嘗試,至少得尋到能活命的東西,也不求是當(dāng)初那稀貴翠玉葉,普通點的便行。
正當(dāng)她打定主意要出去時,忽頂上夾板上落下一人,是直接穿板而下,如同過水一般。